苏芜:“……”果然,小宝这脑子是转不过大宝了,哎。
给自己孩子办婚礼,苏芜从来是无所顾忌,也不怕别人怎说,场面是要多大有多大,该怎样风光就怎样风光。
在苏芜眼里别人说什么侯府僭越礼制或者奢侈的话,苏芜向来是当耳旁风的。老子有钱该怎么弄就怎么弄,烧钱也乐意啊,况且苏芜也不是没脑子糊涂到整出个帝后大婚的级别来,只是很土豪的在应有的级别上尽所能的装点,简直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不过说实话,苏芜承认好的婚礼还真是银子堆出来的。
严翼遥的婚礼,苏芜再一次向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财力。弹劾?呵,你就羡慕去吧。苏大爷表示皇上是我的合伙人,你能怎样?
确实那些爱生事的文官只能说说,开始有人不信邪,一本折子递到皇上面前,然后那人也就没然后了。其他人也不傻,有了前车之鉴自己也就消停了,最多也就背着说着酸话。
苏芜对于皇上的行为,默默点了一个赞!
严小贝成婚后,苏芜还真是感受到了变化,怎么说呢,起码不像原来一样爱咋呼,整个人沉稳了不少,倒是有了点严风年轻时候的样子。
苏芜懒懒地躺在严风怀里,颇有几分好奇的问,“是不是你年轻的时候也是像小贝那样咋呼?”
想想自己儿子原来炸毛的样子,很肯定的说:“你放心,在这一点上绝对和我不想!”
苏芜略有几分可惜,“那我都不知道遇见你以前你的样子了。”
严风温和一笑,“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
“哪有,刚刚认识你的时候可没想现在一样没脸没皮。”
“那哪能比啊,刚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把你当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而后来是把你当作相守一生的人,当然会变得不一样。我的不一样都只是因为你。”
“我还以为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呢。”说及此,苏芜略微不满。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很特别,后来才知道那是心动的感觉。”
四十多岁的严侯爷情话是越说越利索,苏芜觉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瞎说。”
“瞎不瞎说只有夫人知道。”
现在苏芜只想说自己已经知道了,求手别乱动了好吗?
严风眼神深邃的看着苏芜,但不说一字。
这样的严风反而让苏芜有些愧疚,前些日子忙着翼遥的婚礼再加上白叶怀孕,自己每天都忙里忙外,压根儿就没顾上自己侯爷。
苏芜气吐如兰,眨眨眼,“你倒是换个地方啊。”
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但是俩人还在外室,即使外面没人,但是苏芜表示夫夫□□还是在床上好。
得了苏芜的暗示,严侯爷就就像成功偷腥的猫,乐啊。
严风一把就把苏芜给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内室,苏芜则是微微闭眼,搂着严风的脖子,一副我随意的表情。这个样子更是让严风心猿意马。媳妇这样,很容易让很久没开荤的男人化身为狼的!
☆、岁月
两人入了内室,床上四目相望
一室呻/yin声和粗喘声,活色生香。
等严风释放完后,苏芜已是软做一滩春水,双眼微闭,拖着几分暗哑的声音赶紧说:“你打住了,再来腰就断了。”
严风低声轻笑,一只大掌附在苏芜腰身,为苏芜的轻轻地揉了揉,“今儿晚上就先放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玩儿我。”
苏芜“哼哼”两声,以示不服,某人恃强凌弱!
等苏芜情chao退却后,严风抱起苏芜,“先别睡,我给你洗洗身子,要不然明儿该不舒服了。”
苏芜自然的双手搂住严风的脖子,任由严风摆弄。严侯爷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看苏芜实在困了,才大发慈悲的放过,把苏芜从水里捞出来。
第二天苏芜醒时严风还在床上,正认认真真地给苏芜揉腰。苏芜回想起昨天晚上真想捂脸,自作自受啊。哎,侯爷雄风不减当年!
“醒了要起来吗?”
“不要,你要起你起!”
“我再陪你会儿。”
既然严风现在也不起,苏芜也就很不客气的继续窝在严风怀里睡了。
原来的苏大少爷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日这番作态的,论同化的力量啊。
其实是苏芜不知道,一般双儿破了身子后,在心理方面会发生些变化,因此现在这般“身娇rou贵”是正常的,毕竟壳是别人的啊。
翻过年后,嘉义侯府又迎来喜事,那就是严家迎来长孙。
白叶生孩子的时候一大家人都守在云逍院,严风和苏芜还好,都是过来人,虽然也担心,但是面上不显,但是两个儿子就不行了。
翼遥听着白叶叫一声,自己嘴就张一下,一惊一乍,紧紧抓住周沛的手,有几分哆嗦的说:“算了算了,咱们不生孩子,这得多疼啊,我们家有二哥这孩子就够了。”
周沛朝严风和苏芜在的方向看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