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nainai回来之后,才当官入仕的。在这之前,你爹也不过是个富贵闲人罢了。周家也不过是有点银子罢了,在这京城里又算得了什么?周家有今天这样的日子,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周夫人冷冷的问道。
周大姑娘想了想,只得点了点头,承认她娘说的是事实,但却不解的说:“那又如何?那是皇上看中了爹的本领。与一个整天呆在别院,门都出过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周夫人失望的看着女儿,半晌才说:“我真是失败啊,把你教得如此鼠目寸光,难怪你爹会那么失望的要我别勉强你们与丑姑来往了。就你们这样,和丑姑放在一起,简直是丢周家的脸。我都无脸见人了。”
周大姑娘被她娘这话说的满脸通红,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似的直往下掉。
且不提周夫人是如何教女的。宁二进了青王府,青王十分惊喜的亲迎了出来,问:“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府上来了。”
宁二打了个哈哈,说起了西凤的事情。
青王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夫人很生气吧。你也知道,我这个王爷也是身在其位,有些事情不得不出面,当这个恶人。”
“王爷说笑了,我夫人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国家大事,她哪里知道什么,不过是担心她娘千里迢迢去了人生地不熟,连生活习惯不同,言语都不通的西凤,日子难过,心有不忍罢了。”宁二笑道。
青王爷似笑非笑的看了宁二两眼,心道:“就你夫人还只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女流之辈。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罢。”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丑姑那人他可是撑握着一手资料呢。
可是宁二却不动如山,一副自己说的都是真话的样子。
青王爷只能直言道:“你岳母是西凤国求去王后的,不是去和亲的公主。而且西凤国的王上对她一网情深,怎么可能让她过苦日子?只怕连星星都恨不得摘给她呢。再者,他们还有个西凤王唯一的孩子,你夫人啊。你可能还不知道,西凤习俗与我们是不同的,他们的女子也一样可以当王上的。搞个不好,你夫人以后就成了西凤的女王,你还得跟着去西凤当王夫呢。”说到后面几句话,青王爷不由的笑了起来,一想到宁二去当王夫,他就乐不可吱起来了。
宁二的脸瞬间变黑了,他才不要当什么王夫呢。而且丑姑已经这么厉害了,再当了女王,他这个七尺男儿还有什么夫纲。虽然在私底下,他在丑姑面前怎样伏低作小都行,但事关男人的脸面,他还是不乐意的。如果,他打小生活在西凤,也能接受这种习俗,可是他从生下来就生活在男为女纲的环境中啊。
青王爷越想越好笑,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说:“说吧,你来意如何?别在我面前打花腔呢。咱俩谁跟谁啊?小时候还穿过一条裤子呢。”
宁二的脸更黑了,连忙说:“王爷,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他才不要和青王共穿一条裤子呢,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也不知道会想歪到哪里去。他简直想直说,您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他这话一说,更是惹得青王笑得东倒西歪的,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本来只是想说自己和宁二打小亲近,有多年的交情。可这话被宁二一理解,就又多了几重意思,他再顺着宁二的思路想了想,不由的多看了宁二几眼。
虽然已经二十二、三岁了,宁二却依旧唇红齿白,相貌俊俏的象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此刻因为生气,脸上飞起了红晕,越发显得秀色可了。
“打住,打住,本王不好男风。”青王爷不敢再看下去再想下去了,连忙喝止了自己。
幸好宁二没注意到青王的神色,他这会儿正想着如何更巧妙的表达自己的来意。
青王连喝了两杯茶水,才平静下来,一本正经的问:“说吧,又打了我什么主意?”
“王爷,我夫人很是担心她娘去了西凤过的不好。昨儿还去周家别院里大哭了一场。”宁二说话也只说了半句。
果然青王连忙问道:“真哭了?与她娘抱头痛哭?”
“她娘倒是没有哭,还说这是自己的命,自己此一去也算是为家为国尽了忠尽了孝呢。”宁二答。扣大帽子,谁还不会啊。他就是要让皇家知道,丑姑的娘不是为了自己才同意去的,她并不想去,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去。
果然,青王沉默了,周小姐去当西凤王后,对于朝廷来说,真是有极大的好处。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也是沾了周小姐的光,托了她的福呢。这样一想,心里对她还是有些歉疚的。
“你们不必担心,你岳母是以国礼相嫁的。皇上会仔细安排的,绝不会让你岳母受苦的。”
“其实西凤的目的,我们也都心知肚明,还不就是为了我们弄出来的农事方法。”宁二又说。
“是啊,所以皇帝打算把你记录的书,给他们一份,当成你岳母的陪嫁,再弄几个会种田的人陪嫁过去。”青王说。
“会种田的人?是哪个,难不成是跟着我们回来的张老三四人?我就说了,皇帝怎么会让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