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下次再带他们回来。
“这就好,这段时间你可得好好调养身体,要不要叫个太医给你看看?”青王又说。
“不用了,白老爷子给我开了方子的。我的身体一向是他在调养,只是那次损了根基,已经不可能象别人那么强健了。”宁二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他这样的身体,说白了就该当富贵闲人,啥事都不管,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所以,他现在也陪着了几个心腹手下,让他们能渐渐接手专事种植方面的工作,把他解放出来。
他也没想要一直这样干下去,能够给安安打个好点的基础就成了。以他的身体条件,他最多干到三十五岁,就不能再这么辛苦的做事情了。因为人到中年后,就是正常人的身体机能都开始下降了,他这样的就会出现雪崩现象,搞不好就完蛋了的。
“哎,都怪该死的郑氏,不然你也不能搞得象个娇滴滴的小娘们。”田大人忍不住愤怒的骂道。
他和宁二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宁二之前身体没这么差的。可那次在大牢里走了一圈,再加上一家老人全被砍了头,别说宁二还只是个没成年的半大孩子,就是个成年人都受不了啊。宁二能活过来,都是万幸了。
那时候,大家人人自危,也没几个人敢伸手帮宁二一下,不然早早请大夫好好的给养着,也不至于让宁二损了基根。现在他真是后悔当时没有以死求父亲,对宁二伸出援助之手。
当年的他也和宁二一样的年纪,在家里还说不上话,宁家一出事,家里就把他关起来了。虽然他闹过,可田家一族断然不会允许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而且本来他就因与宁家太过密切,而令父亲处境艰难了,所以除了痛哭之外,他竟然什么也帮不上。
青王也很是不开心,当初他自己处境也尴尬,不过是能偷偷给点银子宁二罢了,那还是他费尽了心机才办到的。要是他能多帮点忙,宁二也不至于差点活不下去,算来还是他自己命大,后来又遇上了丑姑。不然,只怕早就成了黄土一堆了。
这回田大人一提起郑氏一族,青王又想起了那个与他们天天在一起的郑世子。郑世子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呢,那样办事周全,为人处事都极得大家欢喜的郑世子,居然能直接被郑氏一族当成了鱼饵,真是狠毒的令众人想不到。
郑世子到死都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成了反贼,他连自己的爷爷都没见到过几面呢,他的父亲是个病秧子,父子两人完完全全的是郑氏一族的弃子,留在京里给迷惑皇帝及众大臣的。所以,他不仅被砍了头,连尸体都被暴晒了数日。
青王一想起郑世子的下场,心里就不舒服了。说来郑世子才是他的知已,他与郑世子的情份才是最重的,宁二和田大人也是因为郑世子,才和他玩在了一起的。
“说到郑氏,现在也仗打的怎么样了?时间也不短了啊?”宁二问。
青王闷闷的说:“这是长久战啊,郑氏狼子野心,早就有了周全的应对之策,哪里这么容易就拿下来啊。”
田大人也跟着叹了口气,说:“希望早点割下他们的人头,都是他们害的,以一己之私,害了那么多人。”
提到这事儿,大家心情都不好了。宁二更是没了谈兴,他是身受其害的人,宁家的结局是惨烈的,而郑世子是他的亲表哥,他几乎算是郑世子一手带出来的,他对郑世子的感情十分深厚。郑世子象个真正的兄长一样,爱护过他,提拔过他。还有他的姑姑,对他也是非常疼爱的,可惜的是,他却没能报答过他们,甚至连给他们收尸都没办法。
就是现在了,他想要偷偷祭拜了下郑世子母子二人,都连个地儿也找不到,每年只能在宁家给他们烧几张纸烧几柱香,聊表心意。宁二心里简直恨死了郑氏,只恨不得亲自去问问郑世子的祖父,为何这么狠?
三人秧秧不乐的分了手,各回各家了。
宁二漫步在路上,心里着实郁闷,不知不觉间居然走到了他们家的铺子这边来了,王方平就说:“老爷,您是要到铺子上去瞧瞧吗?”
这家铺子,现在已经经营的很不错了,不仅笔墨纸砚卖的极好,后来还增加了卖书。甚至还专门僻出了一间雅室,供那些穷学子在这里看书,只不过他们每看一本书,就要帮铺子里抄一本书,这是丑姑想出来的点子。
这是个互惠互利的事情,学子们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书,铺子又可以不费多少成本就多了一本可以卖。
这样就吸引了大量的穷学子,甚至带来了一些家境比较好的学子来这里消费,大大提高了铺子的名声,同时也让铺子的生意变好了很多。
所以,现在的铺子,就不止是三个人在忙碌了,增加到了十人,还扩大了铺面,把旁边的一家铺子都买了下来呢。而当初那个小伙计,都成了管事。
对于东家的到来,大家显然都很兴奋。
宁二看着客来管往,心情总算好了些,再推开雅室的门,又见到四五个学子在静静的抄写书,心里更是满意。在这里他也见到明儿。
明儿刚好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