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可这么一个人怎么能让萧飏跟谢晖都这么关心呢?
“听萧飏跟温煦打电话问了他的情况,应该没什么情况。”
“那就好。”谢晖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韩之柏没有忘记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该你回答我了,为什么没有来医院看叶涵?你不像是那种会对朋友不闻不问的人,我问过门口的保镖了,你只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了,为什么?”
谢晖苦笑了一下,说:“有个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信了,萧飏听了却不愿意信,他坚持他相信的,我坚持我的,他关心他在乎的,我关心我在乎的。我们都坚信自己在乎的那个人才是真的。换了是你呢?之柏,你会选择信谁,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萧飏,还是被片面之词蛊惑的我?”
韩之柏听着谢晖在耳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叙述整件事情,眼睛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完之后韩之柏久久没能回过神来,而电话那头的谢晖也就那样沉默着没有挂断电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之柏才找回了语言的能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直到嗓子发干变痒,才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毫无道理的话:“我选择信你……”
☆、第一七一章 顾此失彼
等萧飏到了才发现,事情远比他之前预想的还要糟糕,在跟特助齐梁确认过黎友纶是之前休了年假出去旅行之后,在疑惑黎友纶失联的同时,萧飏也有些自责,自己确实是真的太久没过问远恒的事情了。
毕竟六年前叶涵出事之后,萧飏虽然将所有的Jing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上,但Jing神上的压力让他没有办法再妥善管理两个公司的事情,所以将一大部分权限都交给了黎友纶,并且让自己的特助齐梁从旁协助,而萧飏的工作重心更多的落在了宥天上面。
尤其是这段时间,在叶涵回来之后萧飏连宥天都没有时间去过问了,何况早已被他放手的远恒。
但纵然没有太多的过问,也不表示萧飏什么都做不了。
刚到达远恒总部,萧飏就通过了几项决定,将现在市场上大量抛售的股票买入,至少不能让远恒的股价再继续跌下去了,并且联系相熟的媒体阻止消息的负面影响,其实对策已经有了,差的只是需要一个做决策的人。
结束一整天的兵荒马乱,萧飏别说打电话过问叶涵的情况,就连饭都只是在齐梁的叮嘱下囫囵吃了两口,所以他并不知道此时在病房里的情况。
听了谢晖说的那段匪夷所思的故事之后,韩之柏愣在走廊的长凳上很长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如果说刚刚他不想进病房去看叶涵的话,现在却害怕进去看。
仔细想想,如果谢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叶涵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并不是“叶涵”,而是另一个“叶涵”……
韩之柏摇摇头,试图把脑子里越来越恐怖的联想给赶走,但他也没弄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一个爱情故事就朝着灵异故事发展开来了?
所以当刘廷霁和戴振浩第三次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难得愣神的韩之柏看着他们闯进门里了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
“怎么回事?”韩之柏急慌慌的跟了进去,又不敢靠过去怕耽误治疗。
但显然刘廷霁和戴振浩以及几个护士匆忙的抢救过程中,也没人能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一个护士趁着空档走到韩之柏面前说:“家属先出去等吧,不要影响医生抢救病人。”
韩之柏也敢再多问,赶紧退了出去,走到门口隔着那一小块玻璃看着病房里众人忙碌的身影,虽然说那个叶涵并不是“叶涵”,但在萧飏的心里并没有区别,如果真要是有个好歹,韩之柏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二十分钟后,满头大汗的刘廷霁走了出来,摘下口罩靠着墙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了地上。
韩之柏将他扶起来坐在了凳子上,轻轻拍着他的背问:“还好吗?”
刘廷霁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说:“还是别告诉他吧,反正也没事了,省得他白担心一场。”
韩之柏明白刘廷霁的意思,确实,萧飏最近要担心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少一件是一件吧,不过这样的想法换在以前韩之柏一定不会同意,谁都知道叶涵对于萧飏的意义,对萧飏隐瞒叶涵的情况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到底怎么回事?”不跟萧飏说是一回事,但韩之柏自己得知道情况,哪怕日后东窗事发,至少也得有个知情权。
“从数据端检查到叶涵的情况有异常,我们就马上赶过来了,进行了心脏复苏的抢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出现心律不齐的情况,明明之前做了那么多次检查都没有发现心脏有问题,而且我今天早上来查房的时候也都好好的,我想不明白病因是什么,看来只能再做一次全身检查了。”说到这里刘廷霁捂住脑袋,哭丧着脸跟韩之柏说,“我觉得萧飏知道这情况可能会杀了我……”
韩之柏嘴角抽了抽默默拿出手机,被刘廷霁一把抢了下来,恶狠狠的说:“你干嘛!刚刚分明答应了我不跟他说的,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