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多年以前一样了。
连卧在病床之上的支惊鸿也看出了端倪,最近支惊鸿身体好多了,胡菘蓝让他下来多走一走,好恢复一下僵硬的四肢,苏怀泽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他,这让支惊鸿大感意外。
掌门清旭好静,平日里只知道修炼,而清永却是四处闲逛,也会到炼丹房的山头里看看支惊鸿。
清永来的时候,苏怀泽恹恹地正在帮胡菘蓝处理药草,这几日他没有修炼反而帮胡菘蓝找到了不少珍贵药草,清永就听到胡菘蓝说:“和谢师弟吵架肯定是你的错,你脾气这么坏……”
苏怀泽嘟囔说:“我好心好意提着两壶酒去找他,他二话不说摔碗就走,这还是我的错?”
清永抬腿走了进来说:“你说了什么,谢平澜摔碗就走?”
苏怀泽茫然地看着清永说:“我就问了问他,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侣,他就摔碗走了。”
清永摇了摇头说:“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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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缓缓走在上清峰的竹林里,清永开口问道:“你和谢平澜在南宫家发生了什么事?”
苏怀泽疑惑地回答:“什么都没发生啊。”
清永皱了皱眉说:“平澜……有么有什么和平日不同的地方?”
苏怀泽想了想眼睛一亮说:“有!”
紧接着,苏怀泽把鸩玲是如何找他们俩,以及谢平澜把魔尊逸昌打晕了的事告诉了清永,但是他并没有说谢平澜神志不清导致那疯狂的一夜。
苏怀泽是典型的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但是清永却从这大量的信息中敏锐地抓出来了最关键的信息。
“你是说,魔尊逸昌说,他有一个表弟叫做谢平澜?”
苏怀泽点了点头说:“逸昌还说出了谢芸这个名字。”
清永的瞳孔瞬间紧缩,抿紧了嘴巴没有再说话。
苏怀泽十分好奇,清永却只是摆摆手让他好好修炼,极快地就向掌门清旭那里走去了。
掌门清旭喜静,整日呆在房间修炼,不过这日下午他却睁开了眼,他身旁有一块天的玄铁,玄铁由沧海派每位长老所拿,这块玄铁是一个象征也是一个信号,它与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件武器相互呼应,斩天剑。
每当斩天剑重见天日时,天地玄铁就会发出幽幽的光,像是一个召示,而每当斩天剑出来时,修士们趋之若鹜,仙魔两界必发争乱。
清旭盘腿坐在那里,眉头却紧皱了起来。
清永走进来时,刚想开口说有关谢平澜的身世,就看到清旭眉头紧锁地盯着身旁,他定睛一看顿时大骇。
天地玄铁是个象征,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但是每次斩天剑出现时,仙魔两界交战倒是真的,清永瞬间已经想了很多,他又回想起苏怀泽告诉他的魔教大会的场景。
让清永和清旭感到忧心忡忡的是,如果是在数百年之前,沧海人才济济,修士修为极高,和云升派玉女阁关系极好,而如今,沧海经历了一次仙魔交战,元气大伤,后来又经历了换掌门的风波,清旭如今修为迟迟无法长进,而自己才是金丹后期,而诸位长老最高修为才只达元婴初期,如果真如魔尊逸昌所说,攻进沧海,那么沧海险矣。
玉女阁和云升派最近数年隐隐有颓废之势,正道没落而魔道兴起,天下必将大乱。
清永定了定心神,走到清旭旁侧,握住了他的手,清旭微微一颤没有挣脱,清永慢慢说:“斩天剑必会落入我沧海手中。”
清旭看着他,清永的双眸犹如天上星辰,让人深陷其中,清旭问道:“为何?”
“我已经知道谢平澜的身世了,他就是谢芸的儿子。”
宛若闷热午后的惊雷,清旭睁大了眼睛,清永接着说:“斩天剑上一任主人是那位老祖,心思深重,为了保住谢芸和谢平澜,自己一人和魔教为敌,按那位老祖的性格,什么好的都应该留给他儿子,所以,我相信他必定在斩天剑上留下了血脉禁锢。”
清旭猛然抿紧了嘴巴。
两人密谋了一夜,在天下大乱面前,任何事都可以先放一放,清永传了信给袁出流,而清旭则传了数位长老来交谈,闭关得想办法清出,在外云游的立即传信。
长老们最终得出一个方法,保留沧海的实力,既然斩天剑这么重要,那么就派出一部分有能力的弟子出去寻找斩天剑,而剩余的弟子和长老们保护沧海!
紧接着数天,沧海派一些内门弟子纷纷接到师门密令,成群结队地出发寻找传说中的武器斩天剑。
炼丹房的山头上也变得一片萧瑟,胡菘蓝还在炼丹,苏怀泽倒开始疑惑怎么来买丹药的弟子越来越少了?
清永和清旭来到炼丹房的山头时,苏怀泽疑惑着看着他们两个,清旭温和地冲苏怀泽招了招手,苏怀泽小跑过来,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上清峰的竹林里。
“师父什么事?”
清旭微笑着说:“怀泽,我和清永想让你和平澜去找一件宝物——斩天剑。”
苏怀泽一听要和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