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其他村里人也跟着说。
那人听到村民跟宋雪川说话,也看了过来,却在见到宋雪川时,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失望的神色。
宋雪川可不管他怎么想,直接对那个宋家村村民说:“三婶么,你别听他瞎说,我可没有定过亲,也没有什么未婚夫,这人是认错人了。”
宋雪川又对其他村民说:“这人我不认识,大家都回家吧。”
“我没有认错人,我未婚夫郎名字叫宋雪川,他阿爹叫宋全文,是永安镇宋家村人。”那人见宋雪川说他认错人解释道。
本来村民都准备散了,一听没认错有戏看,那哪能错过,又都围了上来。
嗨,这人还缠上自己了,宋雪川无语的想。
“你说咱俩定过亲,那你又是谁?咱们是什么时候定的亲?如果定亲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宋雪川接连问道。
“我叫夏远风,原本住在镇上,我爹夏庆阳跟你爹宋全文是好友,我们两家是从小定的娃娃亲。”
宋雪川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的,心想不会是真的吧,关键他没有原主的记忆,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啊。
“春雨,他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定过娃娃亲?”宋雪川只能问宋春雨。
“哥,他说的是真的,你们确实订过娃娃亲。”宋春雨一听见夏远风的话,就开始回想,隐隐约约中好像听阿爹阿么提起过这件事。
“什么?你瞎说什么。肯定是你记错了。”宋雪川一听眼都瞪大了,合着自己还真有个未婚夫啊。
可他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啊,要不要这么坑爹。只希望现在能赖掉这门亲事,反正阿爹阿么都去世了,现在是死无对证。
“我没有瞎说,我记得阿爹以前还去找过他们家呢。”宋春雨哪里晓得自家哥哥的心思,看那夏远风长得一表人才,而且他记得夏家在镇上过得很好。如果哥哥能嫁过去,也是一门好姻缘。
村民们一听,原来这夏公子还真的是雪哥儿的未婚夫婿,心想这雪哥儿命真好,有个在镇上的未婚夫婿。可惜自己家哥儿没这个好福气啊。也不想想如果真在镇上住,又怎么会自己过来找宋雪川。
凑完热闹,众人就各回各家去了。
三婶嬷走之前还对宋雪川说:“雪哥儿啊,快请你夫婿进屋吧,我们就不掺和了。”
“不是,什么夫婿?你们别听春雨瞎说,这人不是我未婚夫啊。”宋雪川真是有口难辨,估计明天全村人都得知道这件事,真是想想都让人绝望。
宋雪川狠狠瞪了宋春雨一眼,这个扯后腿的家伙。
但现在还是先把眼前这位主打发了,反正自己不同意,其他人也没办法。
“这位夏公子,我觉得咱们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看我阿爹阿么都去世了,这定亲一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然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我阿爹阿么也过世了,咱们成亲一直是他们的心愿。我做儿子的不能不孝啊。”夏远风是打定主意不松口。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毕竟我还在孝期,你就请回吧。”宋雪川想既然你不愿意退亲,那我就拖字诀对付你,看是你能等还是我能等。
谁知道夏远风听到宋雪川这样说,却支支吾吾的站在那不动。
“那个,其实我没有其他地方去了,才来找你的。”过了一会儿,夏远风才低着头小声地说。
“合着你是没地方去了,才想起我来了,不过我可管不了你去哪,春雨,咱们回家。”宋雪川才不管夏远风有没有地方去,他又不打算嫁给他,管那么多干嘛。
宋雪川说完就领着春雨推门进屋了,只留下夏远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说起这夏家也是够倒霉的,本来夏家在镇上是做布匹生意的,也算是小有家产。
夏远风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的长大,虽然前几年夏家夫夫两人做生意时,不幸遇到泥石流双双遇难,家里只剩下了夏家老夫人和夏远风两人。
可这夏老夫人可不是一般哥儿,年轻时就跟着夏家老爷子白手起家做生意。虽然儿子媳妇去世了,家里生意却还是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反而夏远风还是每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道读书玩乐。
可谁想到今年夏家因为生意问题得罪了镇上的乡绅李世彪,这个李世彪的姐夫是他们阳平县的县丞。
于是李家人使了点手段,给夏家安了个贩卖假货,偷税漏税的罪名。
于是夏家偌大的家产都被查抄了,只剩下祖孙两个光杆司令,夏远风也从夏家少爷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普通人。
幸好夏老夫人以前的贴身仆人花婶收留了他们,要不然他们还真的无处可去。
可花婶毕竟是跟儿子媳妇住一起,开始几天还好,后面看这二人是要常住的样子,儿媳妇就开始甩脸子敲桌子,指桑骂槐了。
夏家祖孙俩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起这门亲事。
夏家跟宋家定娃娃亲的时候,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