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不堪设想。
我向前挪了一点,更靠近他一些,“我和赵明月什麽都没有。”
“什麽都没有能一个学校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你们的关系可到了肢体接触,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你应该知道。而且你要是还是自己送上去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没,我没有。只是她想和我交往,就跑来亲了我一下……”
还没解释完,他又一耳光甩在我脸上,同一个位置,疼得我觉得牙颈都给打出血了。他再怎麽也该听我解释完吧,我有点委屈,低著头不看他。
“继续说。”他草草的把烟蒂按熄在烟缸里。
“真的是意外,就碰了一下,她要我和她交往,我拒绝了。”
“说你有女朋友了?”
“我当时的意思是我有主了,不是你麽,别误会我,宋子晾,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怎麽可能和别的女人去搞,而且就是搞我也搞男人呀。”我有点著急,连珠炮一样说完一窜。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听到我最後那一句,我感觉他又要给我一耳光了,我下意识的挡脸。
他哧的笑出来了。
“拿开,我有准你挡过吗?”
我战战兢兢的把伏在脸上的手拿开,他瞬间一个耳光砸下来。很响亮,但是不是刚才那麽的痛。
“对不起,主人。”我已经感觉到他的情绪缓和了一点。这个人还真是难哄,非让他出了气不可。还好明天是周末,要不我顶著这个脸出门,人家还以为我是给赵明月甩了锅贴。
“说吧,该怎麽惩罚?”
“可是,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请主人决定。”我抿著嘴表示不满意,毕竟这个事情我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看了我一下,抬手又要打,我连忙挡住,但是知道是躲不过的,越挡他还越来劲,索性又松了手,他的耳光刷的甩下来,我硬著脖子接住,没有想象的痛,估计挡的那一下缓冲了。
“你现在什麽口气,任凭我处置的话,我怕你周一都起不了床去上学。”
“周一不是有老师的课麽,我死也要爬起来去上的。”
“少给我嘴贫。去书房拿条鞭子等著,你自己选,记住,这个是惩罚。”
我乖乖按他指示去做,心头还是有点激动的,我知道他已经不是那麽生气了,这只是一个开始调 教的借口。他那个稍微烦躁的眼神和坚定的口吻,我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不是因为惩罚而是因为宋子晾本身,那种感觉很强烈,我依赖於他给我的这种幻觉。
想起他给我讲的,S M里最主要的一切都是依靠幻想。如果没有幻想,整个游戏就是一场虐待。所以不明白调 教的人觉得残忍和不可理解,而真正享受其中的人都是绝对依靠一种信念和幻觉。
在暗柜里选了一条小牛皮的鞭子,细长细长的,单股,我知道这个家夥打在身上挺疼的。不过好久没有感觉过了,今天宋子晾冰冷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的选了这根鞭子。然後我衔著鞭子,脱了衣服,跪在书房中间的羊毛垫子上。
那是一种静默的状态,我等待著自己的主人来惩罚自己,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我只能维持这个卑微的姿态在这里等待我应该接受的鞭打。那种幻觉还是像血ye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流窜沸腾起来。我听著门外细微的声音,判断著他什麽时候踏进这个房间。
可是一等再等他都没有进来,外面也颇为安静。我焦躁起来,但是不敢动,怕他就在门口看著我。
这样的心情著实难熬,但是我无法抗拒自己去摆脱它。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後宋子晾才走进来,他从我麻木的嘴巴里扯出鞭子,蹲下来,看著我,轻轻抚摩一下头发,说一句,很好。
然後毫无预备的鞭子就落在我的身上。一如他平时的风格,我已经等待了这麽久,他给予的时候便不会迟疑。我觉得疼痛而刺激,下身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的惩罚越来越带劲儿,虽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在背部和tun部无限的蔓延开来,但是我一听到挥舞鞭子的风声,我就激动起来。
他说了这是惩罚,我便没有资格求饶,我忍耐著疼痛,发出细碎的呻yin和挣扎。
打到後来我觉得自己的tun部恐怕已经失去了知觉,他停下来,看到我直立的Yinjing,捏了一把,说:“不准出来,出来我要你好看。忍著。”
哈,原来这个才是惩罚。
我不能说不,委屈的看著他,他一见到我这样的眼神就兴奋起来。
但是今天的他居然做了一件我意外不已的事情,他坐下来,在地板上与我平行,看著我通红的後身,他轻轻抚摩一阵,“陈铭,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性,或者调 教,是互相喜欢吧?”
“嗯……应该是。”
“你给我确定一点。是不是互相吸引喜欢甚至是,是…爱?”
“我没有怀疑过。”
“那就好,你不能不爱我了,知道吗,陈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