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农场发展壮大了,跪下叫爷爷也不会发货!看着朝歌一张俏脸因为生气粉扑扑的样子,叶剪秋就想起那天-朝歌从书架后面打着呵欠走出来的样子……
叶剪秋笑了起来,这种生活真是太Jing彩了!有烦恼,有忧愁,有欢乐,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真是每一天都不虚度!
此时,只听到门声一响,李氏从外面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她转身将帐门紧紧关上后,一脸喜气的看着叶剪秋直乐。
叶剪秋看着可爱的李氏不禁好笑,他起身倒了杯茶递给李氏:“婶子,你是不是和静石伯伯给我介绍了个君郎?”
李氏抿着嘴微笑的点头:“没错,那李子定可合你心意?”
“初次见面,也说不上什么合不合心意的,但并不讨厌。”
叶剪秋坐了下来,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真没想到今天送信的目的竟然是相亲。幸亏他事先不知情,若是知道了,都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搁。这可是他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相亲!而且是两个男人大大方方的相亲!
这个世界还真是美妙!
看着叶剪秋脸上露出了笑容,李氏心里一喜,有门儿!
她立刻坐下来耐心地劝道:“小秋啊,那子定可是我和你静石伯伯看着他长大的。他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些,但会疼人,而且他洁身自好,既无妻妾,更无外宅,只是想找一个合心的男子过一辈子。婶子觉得,你们很合适。”
“婶子,看起来他也不缺银子,都快三十岁了,怎么可能单身?”
这里的男子很少不风流的,特别是有钱的男子,家里家外,男男女女的都有人。自从司徒瑾成亲那天起,叶剪秋就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有洁癖。
李氏道:“的确,他少年时和一个公子相恋,可惜那人很早就去世了,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他一直独身到现在,倒是个用情至深的人。”
叶剪秋惊讶:“伤心了十多年?那他还会爱上别人吗?”
没想到看起来云淡风轻,谈笑自如的李子定竟然有如此痴情的一面。
李氏安慰道:“小秋尽管放心,他去年放出话来,说准备相亲成婚。看来,他已经从情伤里走出来了。我看他对你有意,你可愿和他交往?”
“不知道呢!”
叶剪秋捂着茶杯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李子定,看起来人很和善体贴,走路时,一直护着他走在马路内侧,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他们聊起做买卖,种田地都有共同的话题,倒是很投机。李子定还帮他抱书,帮他租了马车,还执意的付了车费,倒是挺有诚意的。
只是李子定曾经为情所伤,独守十多年,这让人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不过,自己也因为感情白了头发,对方肯定也不太高兴……呵,彼此彼此啊!
其实抛开李子定的事不谈,叶剪秋觉得自己也该恋爱了。
现在的他工作很累,压力也很大,应该找个真心相待的伴侣放松一下。两个人一起散步聊天,一起听戏喝茶,一起在漫漫长夜做些私密的事……唉哟!由于自己身体恢复的很快,发育的也越来越好,晚上很孤单呢!
想到这里,叶剪秋有些脸红,如果恋爱的季节真的到了,又何必推开呢?得为自己好好活一次了,毕竟经历过两次生死……
叶剪秋希望能有一份无关身份地位,无关荣华富贵,只要心灵感应和默契的爱情。如同悄悄盛开的鲜花,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将这样慢慢的散发着馨香,静静的幸福着……
此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帐门被人用脚重重的踹开。
李氏和叶剪秋吓了一跳,回头只见朝歌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双眼通红的对叶剪秋大吼:“你不要我了吗!”
朝歌是从马场匆匆赶过来的,不仅光着膀子,身上头发上全是草屑。
“朝歌?”
朝歌脸上充满了委屈和失望,双目赤红的紧握双拳,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孤独的站在悬崖边……
朝歌越是激动,双眼越是水气盈盈,有种泫然欲泣之感。看到朝歌痛苦的模样,叶剪秋的心不由得一阵刺疼。
朝歌咬着牙恨恨的大步过来,一把将叶剪秋从椅子上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哽咽地道:“你不要我了吗?”
朝歌力气很大,几乎快要把他的骨头勒碎。
“朝歌,你、你在说什么?”
朝歌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上一直在发抖:“我问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朝歌,我怎么会不要你,你就是我的家人……”
“我讨厌你把我将弟弟看,我只想和你过一辈子!”
叶剪秋内心冲击很大,鼻梁酸酸的。他一直觉得朝歌喜欢亲近自己只是一种依恋……但是爱情,他真不敢相信!朝歌那么漂亮出色,而且又那么有性格,他将来的人生肯定很Jing彩……
朝歌还小,可能不知道在自己在做什么,就像青春期的懵懂少年,很容易朦朦胧胧喜欢上别人,然后也会很快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