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农场日日荒废,曹五心疼万分却束手无措。
于是叶婉珍力挑大梁,咬牙当起了第二任叶管事。
她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曹五、石头和留下来的几位工友们将那些军团家属们接到农场,甚至连老家西兔儿村也去了,能带来的人她都统统带来了。
由于农场人口又多了起来,叶婉珍就学着她大哥的样子每天在会议室开会。
叶婉珍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她不仅要解决这百十号人吃饭,还要安排新成员们开始劳动生产,更重要的是,她还要想尽办法保护这些任信她的家属们的安全。
在她的指挥下,凡是青壮男子开始修缮倒塌的车间和良田,继续种地种粮;那马婆子和那些军团家属整日织布裁衣,纳鞋做被;李婶子和大妞在伙房帮厨,揉馒头腌酱菜;马友道和三杠爷每天负责去草场抓兔子和养家畜,做那些兽人的口粮;静石伯伯就教孩子们在帐篷里识字读书,课余时,小孩子们也要提着篮子去河滩捡遗留的鸡鸭鹅蛋。
由于那些成Jing的家禽都不回窝了,又变回野生好斗的禽类,它们就住在河边草丛里,饥吃草籽渴饮河水,于是草窝里留下大量的禽蛋。
禽类们吃饱了就想开荤,整日和河里的邻居黑虎鱼斗来斗去,就在水陆空激战正酐时,农场派出的那些机灵的小家伙们就去偷蛋,最多的一天竟然捡了二百多枚禽蛋!
小溪坐在椅子上低头将缠乱的红线绳慢慢解开,噘着小嘴儿道:“其实俺最喜欢去河边偷蛋玩,只是这个好活都被婉珍姐交给十岁以下的小孩儿干了,那个叫虎子的小孩儿还说那条最漂亮的小黑虎鱼是他养的,他一去偷蛋那小黑虎鱼就爬上岸跟他玩,真让人生气!”
其实黑虎鱼并不伤农场的人,时间长了,甚至有人还敢摸摸偶尔上岸的黑虎鱼,叶小溪很嫉妒能拥有一条威风凛凛黑虎鱼的虎子。
只见小溪突然双眼一亮,拍手道:“对了,那天婉珍姐想了个法子,用绳子系住老木的嘴巴和爪子,竟然将他放飞到了天上!还有那郊狼老原,袋狮大许他们,也都被捆住了嘴巴放在草场上让他们撒欢儿抓兔子,看他们吃不到嘴里急的呜呜叫可有趣了,回头俺也去放老木当风筝玩。”
大老刘一脸严肃地道:“小溪,那可不是为了好玩,小叶管事是在驯兽。开始那老木他们由于不吃兔子rou,还咬伤小叶管事好几次,最后小叶管事狠下心让他们饿上几天,还用鞭子狠狠抽打,直打得老木他们变得俯首贴耳才罢休!现在老木他们不仅兔子rou也吃了,也不惧火了!晚上那小叶管事用绳子牵着他们出来巡夜,很是安生听话。等老木这只鹰鸟驯服了,可以当成咱们农场的送信员和哨兵!还有那大许他们,那可是凶兽,可以保护我们农场。”
小溪嘿嘿笑,露出白生生碎米状的小牙:“嗯哪,婉珍姐胆真大,现在老木他们谁喂食都不吃,只吃婉珍姐喂的兔子rou……对了,婉珍姐说让俺下了班就去学堂找静石伯伯学识字,你也要去,咱俩一起学!”
“好倒是好,只是这农场留下的铁匠不多,值完班我还得和你石头哥一起打铁,等活头干完就去识字。”
“俺等你一起去,食堂的饭菜俺会给你留一份热乎的。”
“小溪,你可真懂事!”
“嗯哪,谁让你是俺救命恩人哪!”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时,只听到多日不见动静的小窗户竟然响起了急切的敲打声。
叶小溪和大老刘惊讶的面面相觑:“真有客人来访啦!刘哥快准备好纸笔,写下来访者的名字。”
“我不识字……”
大老刘无奈的摊开纸笔。
“没关系,让来访者自己写嘛!”
小溪兴奋地打开小窗,往外探出头惊讶地道:“咦,咋是叶叔?你有啥事呀叶叔?”
只见叶大山在墙外着急地道:“小溪呀,你们农场的叶管事在不?俺们寻他有要事。”
“叶管事?在的!在的!俺去叫!”
叶小溪啪的将小窗关上,紧张地道:“刘哥快去叫婉珍姐,外头那叶叔带了一大队官兵,俺害怕!”
“是署衙的兵吗?”
“不是!俺一个都不认得!”
“小溪别慌,我去找叶管事!”
当叶大山见小窗关上后,长长的松了口气,腆着笑脸对那吕超道:“吕大人哪,你瞧俺老汉没骗你,那叶管事就在农场哩!”
吕超沉着脸只是慢慢地转动拇指上的扳指,心里暗自寻思,那叶剪秋若是真在农场可就麻烦了,他的重火器和战车已经遣派到了七里堡,一部分兵力又去追了曹达,身边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十位骑兵,看来,只能驱兽来防御。
不一会儿,只见小窗又被打开,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是谁找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叶大山不禁吃惊:“二妞?你咋在这里?你大哥呢?”
叶婉珍没有理会叶大山,只是道:“我就是叶管事,找我何事?”
只见小窗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