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给你自由。”
乔玉英愣道:“钧之,何出此言,为妻不懂。”
司徒瑾摇头:“玉英,我们打小就有同窗情谊,你本是我恩师之女,也是我的发妻,本想就这样照顾你一辈子。可惜,我并不适合做你枕边人。”
乔玉英慌了,拉着司徒瑾的手急急的道:“若是你仍惦记那叶剪秋,为妻可为你争取,再不从中阻挠……只是为妻身子不妥,想要子嗣不用急于一时,天下男女多的是,何愁……”
司徒瑾拉开对方的手道:“玉英。不必多说,一切是我的错。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我绝不干涉……和离吧!”
说完,司徒瑾脸色平静的走出大帐。
☆、一百四十二
极光,星球高磁纬地区上空绚丽的光。
那是一种神秘和梦幻的色彩,它时而像高耸在头顶的美丽圆柱,时而又卷成螺旋形的丝带;有时,极光仿佛是传说中天女手中慢舞的彩色飘带,变化迅猛,转瞬即逝,有时又象天边一缕淡淡的烟霭,久久不动,似漫天光箭从天而降,几乎触手可及……
此时,一团堪比极光更炫的蓝色的光芒缓缓降落在荒原之上。
前方那人正趴在那柔软的蓝色长毛上睡的香甜,身后的人轻轻摇晃,低声呼唤,终于叫醒了沉睡的人。
从梦中惊醒的人正待发火,却看到两串红玛瑙般的冰糖葫芦突然出现在眼前,立刻脸色Yin转晴,开心的接了过来。
叶剪秋将两串冰糖葫芦放在一起比了比,很自然的将较小的一串递给身后的人,又突然想到什么,脸一红,立刻将大串的换了过去。
朝歌推却:“酸的倒牙,我不喜欢吃,都是留给你的。”
看叶剪秋胃口大开吃的香甜,朝歌笑的很温柔。
叶剪秋正在咀嚼糖葫芦的嘴巴突然停了下来,好奇的打量自已那绣满金丝银线繁锁花纹的华丽丽宽大衣袖。
他不禁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穿白色狐皮开襟大氅,内穿高领锦袍,腰束金玉带,脚穿一双翻毛鹿皮长靴,伸手一摸,就连头上也被束了一只沉甸甸的紫金冠!
又看看身边的朝歌。
一袭黑底绣金纹拖地天鹅绒大衣,内穿金红色龙纹高领长袍,衣襟上别了一枚亮晶晶的蟠龙钻石大别针,头上戴了一个镶嵌红宝石的鹰形王冠。
叶剪秋疑惑道:“这是什么情况?”
“开天眼,极光冕,赤色竟天,索索如树,此地称为细逻。圣地细逻被人称之为海角天涯,天地尽头。剪秋,我们特地盛装前来欣赏神光,你可喜欢?”
“很喜欢。”
叶剪秋即使在现世,也没有见过极光。
他忘情的欣赏那天边如星非星,如云非云的壮丽极光。不禁感叹,这个星球如此美丽,竟和地球有着有异曲同工之处。
朝歌伸手将对方身上的狐皮大氅包紧裹严,开口道:“你足足睡了两天,我担心你的安危,特地找了许大夫诊治,他说你睡相颜如红玉,乃是仙方蜇法。并说寒冬之时,天气伏藏,龙蛇之类,皆蜇而不食,辟谷服气,能睡上数月不醒。主要原因还是你有了身孕,乃腹中幼龙所为。”
叶剪秋笑:“说的倒是有理有据的,不愧是许大夫。”
朝歌搂着怀里的人道:“没错,其实我也困倦贪睡,但不及你严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看来,你腹中龙子遗传我多些。”
“朝歌,那为何不找地方好好休息,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朝歌耐心的指着远方道:“剪秋,你看,当初我曾嘱托你一直往北方走,就是指这里。这里是螭国最北方的部落,而我们脚下的湖泊叫情人的眼眸。”
脚下的湖泊?
叶剪秋往脚下看了一眼,不由吓得捂眼大叫一声!
叫声震落了湖边的雾淞枝头的落雪,惊跑了松林中一群雪兔,吓呆了几只觅食的驯鹿。
只见脚底下是清澈泛蓝的湖水,湖底那水草和鱼群清晰可见!随着光线的反射才发现,原来他们却是位于透明的冰层之上!
“这里有多深?”
“最深处足足二十丈!”
“这湖水能喝么?”
“掬水可饮,甘甜可口。”
“蓝色的冰是你干的么?”
“当然。这是我收服的第一个部落。这个部落虽然小,但是很富足,当螭国大军开往青鸾,内部空虚之时,它们向螭国也发动了战争。”
“朝歌,你在打仗的时候,是不是赵灏趁机对你下毒手了,头发都烧没了。”
“是啊,他总是纠缠着我和妮基塔,疯了似的要找大地之血。”
“那他找到了么?”
朝歌叹息:“找是找到了,可惜大地之母受了创伤,流出来的血ye大部分是黑色的,将沙漠染成了墨汁一般。在我们打斗中,他挥动狂风将沙子吹的漫天遍野,能随风传千里!情急之下,我就降了大雨来压制,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还是有百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