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宫拒绝了。因为千百年来,后宫中人除了帝后,亲人是绝对不能随意入宫探望的。”
说到这,萱妃眉眼中掠过一道狠辣,窦毅察觉到后,疑惑起来:这萱妃怎么说着说着都能说恨起来呢?可惜,还没等窦毅反应过来是萱妃的话又传进了他的耳朵:“虽说圣上当初给了本宫恩典,格外开恩的让本宫的家眷入宫来让本宫省亲,但本宫终究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萱妃说完,对窦毅问了一句,窦毅本是作为一个吃瓜群众对身份听着萱妃唠叨的,这会儿他冷不丁的遭到了萱妃的点名,当下,他装作一副听的津津有味且甚是好奇的问:“臣不知,娘娘可否细细解释一番?”
萱妃闻言,在窦毅脸上认真的看了看,许久,她面色中透出一股子满意:“本宫是怕陛下这一开恩,日后会成为朝中文武百官的噱头,当年陛下开恩之时,正视他要要南征的时候;而更巧的则是当初的群臣,皆是对南征之事抱以反对态度。本宫生怕接受了陛下的恩典,就会换来群臣对本宫背后的叱奴一族的恶意针对。”
“所以娘娘才会拒绝了这一切的恩典是吗?”窦毅直言不讳的看向萱妃,萱妃点点头:“不错,正是如此!”“可是这说明了什么呢娘娘?你要对臣说什么?请直接告知臣吧!”窦毅见状,明言道。萱妃闻声一笑:“毅儿你果然聪慧,那本宫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本宫开门见山的告诉你,本宫要你娶了襄阳那贱人!”
“娘娘,毅儿才刚及弱冠,长公主也正处于桃李年华,于皇室而言,长公主是一枚重要的棋子,陛下定不会如此轻易的将她许配于臣的!而且,臣并没有什么本事,陛下又怎么会高看于臣呢?”窦毅听说萱妃的话后,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窦毅除了在心底窃喜之外,面上却暴露着他的担忧与贪婪。
萱妃将窦毅刻意表现出来给她看见的一切假象收在了眼底,她眸子微微的发光道:“那又如何?本宫若是要她嫁出去,难道她还有不嫁的道理吗?”窦毅闻言,目光放在萱妃身上看了看,而后复杂的望着萱妃:“娘娘现在可是戴罪之身,你不想着自己却顾着毅儿,万一连累了娘娘你,你让毅儿回去如何向父亲交代?”窦毅说的为难与犹豫,萱妃见了却以为窦毅贪心。当下,她对窦毅勾了勾指头,示意窦毅靠近她。
窦毅见状,知道萱妃打算说些重要的话了,于是他缓缓走了三两的碎步,随后对萱妃行了一礼:“娘娘……”萱妃见窦毅如此明了自己的意图,她心底满意的差点飞起来:“毅儿,若是襄阳那贱厮能嫁给你,那你就可以利用她来敛财,而且,还可以当上西城门鲤鱼使的头领啊!你可要好好想想,说不准,你就是下一个万丘驸马呀!”
萱妃说着,竟将东晋末期的承佑公主的夫君万丘给扯了出来。窦毅听见后,心底不禁冷笑一声:“成丘的确是借助承佑的权力而步步高升,但是,在权力与王朝统治者之间,成丘选择了权力。最终,他死在乱箭之下,而杀他的人,就是他一直以为蠢钝如猪的承佑公主。”窦毅想到这,冷不丁的多看了眼对自己许下如此可怕言语的萱妃,他狐疑的想:“这萱妃到底要做什么?为何是如此胜券在握的样子?”
窦毅想来想去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当下,他在萱妃有些猜忌的目光下,缓缓一笑:“娘娘,成丘发于权,然终究也是亡于权。且当年承佑公主对成丘驸马的rou身,还进行了数月的鞭挞。你想想看,大寒暴雪之时,成丘尸骨未腐,白光一片中,他遭受了数月的死后凌辱,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窦毅说完,露出来一副害怕的模样,萱妃见状,神秘一笑,她对窦毅勾勾手指,窦毅侧耳靠近萱妃,却听见萱妃居然发出了甚是jian狡的声音对他说:“只要困顿入体,再借助太行山妖道的邪术,别说她区区一个长公主,就是全大周的老百姓,都得乖乖的当咱们的傀儡娃娃!”
窦毅听见这一番话后,眼睛猛的瞪大,他心惊rou跳的看着萱妃:“娘娘,用此等卑劣之妖术,一旦被发现,是要诛了全族的!”萱妃听见后,不屑一顾的指了指自己,随后又示意窦毅看看这个宫殿:“诛全族?我不怕!我现在如斯田地,除了你,亲族中可还有谁愿意来探我?大弟他们只怕是避我都来不及了,生怕我的事情会直接连累到他们,阻了他们的升官路、敛财梦!”
萱妃说着,面色居然露出了一抹忧愁,窦毅见了以后,只觉得稀奇。只见萱妃的脸色由忧愁又转为了一股子的习惯,窦毅见后,心知萱妃这六年多的浮浮沉沉定是看透了亲族之间的种种丑态,所以自己这一来,反倒令她萌生出了感激与感动。想到这,窦毅对萱妃要求自己娶林碧落的主意有了改观,若说先前他是对萱妃的目的感到怀疑与防备的话,那么而今他算是放下了心,因为,萱妃不过是想借自己来提升自己的权力。
“娘娘不必伤心,臣既然受娘娘恩惠,定会帮娘娘解忧的!”窦毅想来想去,决定先应下了萱妃,而后再与林碧落去商权谋划如何避过这一出。虽然,窦毅他蛮想早些娶了林碧落的,可是,落儿未必会愿意在这样的时候嫁给自己。窦毅心底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