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抱在楚樱身上的袍子掀开,却被陆明狠狠推到了地上。
“你怎么来了?”
“让我看看是谁,你们无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竟然做这样的事,你们这是苟合,是要浸猪笼的。”
“小姐,我马上去通知族长。快走开,不要挡着。”陆明看着门口围着的人群,这醉仙楼本来就客似云来,现在这件事恐怕是纸包不住火了。
“陆明啊,你以后可是我的夫婿,我们还没成亲呢,你就在外面偷吃,你这让我怎么办,让我的脸往那搁啊……”
陆明看着在地上连哭带骂,早就花容失色的宇文歌,今天这饭局根本就不是楚樱请的自己,宇文歌现在带着一帮看热闹的人进来,这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宇文歌,今日的事恐怕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宇文歌抬头看着始终抱着楚樱低着头冷冷看着自己的陆明,这样冷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陆明自己从未见过。
宇文歌虽然知道这样破釜沉舟的法子会让自己和陆明的关系闹僵,但就算自己到时候和陆明闹掰,宇文歌也要陷楚樱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陆明见着宇文歌狞笑着轻轻说了句,“是又怎么样。”陆明盛怒之下猛踢了宇文歌一脚。怒吼道:“她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宇文歌嘴角微微有血渗出,衬得脸色更加煞白,虽然她放声大笑,但眼角有凄楚的泪光在闪烁。
“天哪,这姑娘疯了。”
“你以后的夫婿做这样的事你不疯啊,这两人就这样苟合了,一定要进猪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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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被陷害
楚樱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群,和旁边一直抱着自己的陆明。“怎么了?”楚樱看着在席的一些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一直在指指点点。
楚樱摸着有些隐隐做疼的脑袋,觉得刚才好像发生了一些羞羞的事。有些脸红的看着一脸严肃的陆明。
“没事,你醒啦,和我一样跪着,不要说话。”陆明把袍子披在楚樱的身上,抱了这些时间,楚樱的衣服已经干了。
楚樱看着在旁边面如死灰,脸上条条泪痕都已干透,空洞无神的宇文歌,脑袋里有一些片段一闪而过,刚才好像宇文歌有冲进来大喊大叫。
“楚樱,不管你是否被逐出族谱,你和陆明二人无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竟然私自苟合,真的是胆大妄为,按族规要双双浸猪笼。”白胡子族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摸了摸胡子,怒视着楚樱。
宇文歌听着要双双浸猪笼便扑在地上,朝族长爬去,“不,族长,是楚樱,是楚樱这个小贱人勾引的陆明,您明断啊,都是楚樱一个人做的。”
“楚樱败坏妇德,竟做出这样丢人的事,真的是……”族长气的咳嗽了几下。
楚樱刚要开口辩解便被陆明拦住。“族长,我和楚樱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生,今日明显是被人设下圈套。那饭菜里面分明是被人做了手脚,如果我俩真的要做什么苟且之事,何必在醉仙楼那样人多的地方故意给别人发现的机会呢?”
族长看了看一脸真挚的陆明,这小子平日里虽然调皮捣蛋了一些,但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而且陆明所说的也确实很对。
“捉贼捉赃,你们人赃并获难道还不嫌丢人吗?”宇文府的主母徐夫人在地上碎了一口,顺了顺宇文歌的背。宇文歌这梨花带雨,娇弱哽咽的样子让人怜惜,围观的人看了更加为这可怜的姑娘担心。
“族长,我明儿定不会做这样越礼的事情,这个中真的有误会,我明儿如果喜欢楚樱姑娘一定会明媒正娶给她名分,断然不会就这样苟合的。”薛姨娘退开扶着自己的女婢,虽然陆明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自己答应过陆明的娘亲
要好生照顾他,而且现在老爷不在,自己更加要为陆明出头。
“陆明,你真的喜欢,我之后进府可以让你纳妾,你何必做这样苟且的事情。”宇文歌轻咳了几下,故意把有血的娟子亮出来给别人看,那一副病弱的样子只叫人心疼。
“歌儿啊,你别太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这好好的一个人,现在气成这个病样子,哎哟,这造的什么孽啊?”徐夫人重重的捶着地面。
“我……”楚樱刚说出一个字便被陆明捂住了嘴,只听着他在耳朵边轻语,“你什么都不要说,我扛着,你说了反而弄不清楚。”
宇文歌看着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还仍然一脸无辜的楚樱,原本想着由着她的性子一定会辩解,那自己便可以把她一步步推到圈套里,现在只有陆明一个人在言语,还想着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却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楚樱,你我好歹姐妹一场,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宇文歌颤抖地抓住楚樱的手,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楚樱看着陆明坚定的眼神,一直闭着嘴未发一言,仍由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