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说了要即刻迎娶的,嫁过去不就没流放的事了?”
“人家做笼子哄骗你这傻小子的,何家作甚娶一位十三四岁的媳妇进门?”
“他们为何要哄我?”齐峻反问道,“那天我也是无意间拜访邹家,谁也没料到兰妹妹会碰到我的!”
齐屹一时语塞。
父亲临终前交待,不到大局已定时,不得将府里秘事,还有几家恩怨告诉四弟。说他为人单纯,这些年只在诗词歌赋中浸染。朝争政斗等鬼蜮伎俩,先不要告诉他,省得一时冲动把性命给丢了。
就是因为这个,明知舒眉那丫头跟四弟之间误会重重,也没法替他们解开。他也担心以四弟的性子,知晓这一切时卷了进去,将来会一发不可收拾。
还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正好可以迷惑高家那帮人。
大哥答不上来,让齐峻更加确信,大嫂告诉他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见四弟目光灼灼,齐屹面上微沉——这小子又想歪了。不过,这位年轻的宁国公,对付小自己十岁的弟弟有的是招儿。
“纳她可以!早跟你说了,达到两个条件就成。一是你跟弟妹必须先圆房生子;二是得等吕家洗脱罪名。不然,就是公然跟陛下过不去。咱们齐家百年基业,还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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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意料之外
这一突发的状况,打了曾彪一个措手不及。碍于邵家军眼皮底下,他不敢隐瞒,将此种情况告知了邵良惟,原本想请示一下,想先拖身返回松溪镇,等探明情况后再作计较。
谁知听到这状况,邵良惟蹙起了眉头,他抬眸扫了曾大当家一眼,唇边隐隐露出狐疑的表情。
被人烧了城门,还失了左膀右臂?
眼前这人不是一直干劫匪营生的吗?怎地反被人抄了窝?难道那松溪县的城门是纸糊的不成。
曾彪见他不置可否,一脸沉郁之色,心里不由暗暗着急,不禁也埋怨起留在县衙守城的兄弟来。
定是在松溪的日子安逸太久了,以至于防卫松懈,那帮兔崽子们竟然连城池都守不住,还被人劫走了人。
这若是放在往日,他自会寻机会带兄弟救回二当家,顺便端了对方的老巢。
可如今……竟然让他在邵良惟跟前栽了脸面,这让他既愧又惧,生怕黑风寨被人小觑了去。
他还在这儿忐忑不安,殊不知对方从他闪烁不定的表情上,早瞧出了一丝端倪。
邵良惟略作沉yin,对盟友曾彪道:“你先带几个人回去瞧瞧,别把好不容易占据城池给丢了。咱们大晋的兵马将来还指望着你们作内应的……”
此话一出,曾彪如获大赦,忙单膝朝邵良惟跪下,恭敬地拜倒:“陛下尽管放心,小的查明情况便回,定不会误了您的大事。”
邵良惟跨上前去几步,弯腰亲手一把扶起曾彪:“曾大当家做事,朕哪里会放心不下?!曾大当家尽早启程回去看一眼才好,省得寨中兄弟惦记。”
这话正中曾彪下怀,他谢恩了站起身后就要退出去,却被邵良惟叫住了。
“且慢,还是让钱伯随你一起去!到时也好有个帮手。朕估摸,松溪城里的事没那么简单。怕是冲着葛曜来的。”
曾彪听到这话,面上不由变色,迟疑地试探道:“陛下的意思是,是葛将军的同伙想救出他?”
邵良惟抬眸觑了他一眼,悻悻道:“不无这种可能。姓葛的本事,你是不知道,很难有地方能困住他。之前他被你关着的这些日子,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曾彪先是一凛,随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任他有三头六臂。在风醉散的作用下也只能束手就擒。再凶狠的猛兽也会变成温驯的小猫。
“这样吧!无论是何等状况。你都要让钱伯把他带过这里来。看来,建宁城的情况有些复杂,原定计划要改一改了。对他那种人还带在身边,就近看管比较妥当。”言罢。他转身给那名叫钱伯的男子又交待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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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建宁城城东一座宅子里,灯火彻夜未熄。
望着跪在地上一脸颓然的方卓,舒眉心里七上八下的。
“……在你们放火的当口,有人先行一步把葛将军运走了?”喃喃地重复着眼前这人禀来的消息,她茫然若失,一时竟没了主意。
“是的,小的没别的办法,只好把他们匪首捉了过来。如果他们肯把将军交换过来,自然好说,若是不肯,到时有这人在,寻到他们藏身的巢xue。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男子额上虽然汗如浆出,说到最后时,语气仍然硬朗。
舒眉却不这样认为。
葛曜被人转移到别处,还不知是谁的手笔。
如果是那帮山匪,以人易人自然可行。可是,若不是他们挪走的呢?那又当如何?
到时自己岂不是连对手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