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暮调教有方。”
路清风哼笑一声:“最后一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慕容家擅长做这些事。”
“不仅仅是慕容家,帝王家的,有几个是有血有rou的人,就是我……我爹,肯定也有他无情之处,不然当年也不会丢下我娘了。”
可是他有自己的皇室事业要继承,又怎么会为一个异国的女子舍弃自己的抱负?
所以还是路清风这种潇洒自在来去自如的人更好,想到这,我不禁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挑眉,眼色异常的瞄了瞄我右手的衣袖,我突然发觉,那支簪子被我藏在衣袖里,可是隔着这么厚的冬衣,他也能察觉到吗?
讪讪的松开手,我掩饰的笑了笑,他哼笑一声,问我:“怎么了?抱的好好干嘛松手?”
我伸出左手揽住了他的腰,逞强道:“没有松手啊,这不是……”
“右手?”
哎,想骗路清风也是很难的,我遇到的这些人怎么个个都这么Jing明啊?相比之下,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我的右手垂在一旁还未来得及伸出,路清风却伸出他的左手一把抓住我右手手腕,又冷哼道:“我当是什么呢,这么个破玩意你还要随身携带着,是不是生怕弄丢了?”
我急道:“没有随身携带啊!”
“那你藏在袖口里?”
“那是……那是因为……”
他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嘴角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眼里的笑意也不见了,沉着声音他问我道:“我给你的匕首呢?”
我傻傻道:“在卧房呢啊……”
“哦,我送你的东西就被你丢在卧房,他送你的你却要随身带着,怎么不戴头上呢?”
虽然一直知道路清风是个大醋缸,并且有的时候他吃醋我心里还是很欣喜的,起码说明他在乎我,可是眼下他这醋吃的就很莫名其妙了,他是知道我要势必跟慕容暮划清界限的,可还要这样说,这不是故意冤枉我吗?
我急着解释道:“不是啊,这东西本来不在我身上的……只是我,刚才……”越说越说不清了,我松了放在他腰上的左手,闷声道:“算了,不说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眼眸越来越深沉,只是那种深沉不是情绪低落的深沉,看起来却像……像暗藏了一股危险的情yu?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紧了又紧,那张动人的脸离我越凑越近,我心跳的猛烈。
往往这种猛烈的心跳都要伴随着脸红,他的脸近乎贴在我的脸上,我不敢大声喘气,却能感受到他喷出的气息吹在我的脸上,越吹我的脸就烧的越热。
不能看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我再看他就要成斗鸡眼了,我微垂了眼眸,他好看的薄唇就在眼前,我开始紧张,他这样子看起来是想要亲我吧?心里更加紧张起来。
“云儿。”
他好听的声音从来没这么近过,我下意识的回应了他一声:“嗯?”
“你抖什么?”
他这一说我才发现他抱着我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真是太丢人了。
他勾着唇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带在身上的,是不是又是想去还给他才带着的?”
我愣住,路清风是这么想的?那也好,倒是给我找了个好理由,我不禁狂点头:“对!没错!”
这一点头,却擦过了他的嘴唇,感受到了他唇角的shi热,我的脸更红了,恍然间我竟然看到路清风的脸也有些红。
心中近乎惊讶加惊喜的蹦出一个答案:他不会没接过吻吧?!
仔细想一下这也不奇怪,他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师父练武学剑的,十八岁后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好容易遇上了个芷莹,结果还抛弃他嫁人了,也许他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说不定。
他没有,可我有啊,前世的我怎么也是谈过几场恋爱的人,说起来我可是比他恋爱经验还要丰富的人,怎么我就那么容易害羞脸红呢?
在心理上占据了足够的优势,我不由得底气足了很多,心跳也没方才那么快了,我笑了笑,故意逗他:“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他微歪了头,擦着我的耳畔刚要说什么,炼影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个食盒,看到我们,她捂着羞红了的脸丢下一句:“哎呀姑娘你好讨厌!”扭身跑走了,连门都没关。
我讨厌?不过也是,炼影孤家寡人,她的姐妹秋鸿都成亲两年了,我这个样子好像是有些虐狗。
冷风夹杂着寒意夺门而入,我缩在路清风怀里打了个寒颤。
他起身去关门,还不忘朝门外看了看,我道:“你去把炼影叫出来吧,正好也该吃午饭了,她拿着盒子到处跑饭菜要凉了。”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给路清风上堂成人小课堂的,却忘了身边已经留了两个贴身丫鬟了,按着之前在王府的旧例,她们也确实没有敲门的习惯,慕容暮单独在我房里的时候都是叫她们退下有事唤了才进来的。
我与路清风一起吃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