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放在里面,不要让人打扰到他”。
对方明显一愣,回过神立马应是。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折腾得太狠,又一晚上没睡,这次纪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旁晚五六点的时候,迷糊中,纪横懒洋洋的一个翻身,像个大字似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被褥只盖住他腰部的位置,袒露出来的身体纤悉修长,脚环白净,可是……那大腿上布满的痕迹,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不止大腿上,纪横胸口、后背、手臂、肩头、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痕迹,只是他自己迷糊着还没反应过来,等到纪横清醒一些的时候,昨晚上的记忆开始闪现起来,当下惊的纪横猛然睁开双眼,骤然在床头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进了包间,几人对刚才电梯里的事都还有些唏嘘,一个个忍不住嘀咕、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但一想着,能出入这里,身边又带着保镖的,恐怕都不是一般人,几人也都不说话,只是忍不住提醒纪横,让他小心一些。纪横只是笑笑,只是此刻再回想着那男人的模样,方才心里那阵古怪的感觉却又没了。
王坤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拿着菜谱拍了拍他:“嘿,纪横还在想什么呢,快点要吃什么尽管点啊”。
张鹏直接将菜谱抢了过去,嚷嚷道:“就纪横那猫咪样他能吃多少?还是我来点吧”。
纪横眯了眯眼看他,一直到王坤点完了,才突然道:“猪肝、鸡蛋、番茄、生姜还有大葱、我过敏,不能吃”。
几人一噎,似乎完全忘记纪横这奇葩的体质。
纪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哦,对了,还有甲鱼”。
“……”张鹏牙疼地问他:“甲鱼你也过敏?”。
纪横耸肩:“只是不喜欢”。
“……”。
赵恒好笑地拍了拍张鹏:“好了,甲鱼纪横不喜欢那不吃就是了,回头给你弄个小的,你一个人吃就是了”。
张鹏这才满意:“幸好,不然我真怕,这一顿我连甲鱼都不能吃”。
钟离在旁听的好笑。
王坤将纪横的要求、跟服务生说了就让人走了,自己从柜子里翻了两瓶酒出来,一揭酒盖,钟离当即就微微拧眉。
王坤看他一眼,笑了笑:“知道你不会喝,放心你喝饮料就好,这个,是给纪横的”说着,将酒杯到纪横跟前:“知道你酒量不错,先来喝点等等上菜”。
纪横挑眉看他。
王坤又分别跟几人倒了酒,喝着喝着,那三人甚至划起了拳,钟离有些头大,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过来,纪横看他一眼,垂眼盯着他手里额饮料问:“你这个是什么味儿的?”。
“这个?”钟离一愣,看了看牌子,才道:“哈密瓜味的,要喝吗?”。
“不了”纪横眼底一片苦逼:“会过敏”。
钟离长叹一声,摸摸纪横的头。
王坤突然凑了过来,问:“纪横,认识你这么久,你到底是过敏多少东西啊?”。
纪横叹息一声:“要我一样样数给你听么?”。
“唉!算了,我怕听完之后,一会我会没胃口吃饭”。
纪横轻笑,正说着话,几人之前点的菜也送上来了,喝了半肚子水的几人忍不住食指大动,然后就看见整个桌面鸡飞狗跳。
钟离目瞪口呆:“这……他们是饿死鬼投胎得吧?”。
纪横好笑:“一群小子,本来就是这样”只是说完了,纪横一筷子叉去,钟离楞在边上,听到张鹏大喊:“我的蜜汁烧鸡翼!”。
“我的烧排骨!!!”王坤惊呼。
赵恒憋了半天拍桌怒吼:“纪横!别以为你会功夫就可以这么欺负人!”。
钟离眨眨眼,没在桌边看见纪横的身影,只是一扭头,就看见纪横抱着一个大碗,坐在一旁的酒柜子上,嘴巴塞得满满的。
噗——!钟离忍不住失笑。
纪横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有本事,来抢?”。
王坤与张鹏立马起哄,赵恒咬咬牙,嚯地起身就朝纪横扑了过去,纪横眼光一闪,猛然一个翻越落地,手里的大碗依旧满当当得装了一碗。
王坤跟张鹏看的嗷嗷直叫,两人又碰杯又打赌,都在猜这次赵恒可以撑多久,哪知还没一个结果,纪横方向一改,直接朝他们两跑来,猛然弯腰的时候,赵恒突然一脚飞来!
“呼——!”钟离吓得倒吸冷气。
王坤张鹏猛然蹲地,这才险险躲开张恒的飞毛腿,顿时两人全都炸了,逮着张恒就是一通臭骂。
纪横在一旁看着,眼睛弯弯的里面全是笑意,虽然说他刚才抢了一大碗吃的,但纪横实际也没吃多少,包厢里,几人又玩又闹,东西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一些,弄到最后唯一清醒的,也只有钟离一个人,还有个半醉半醒的王坤。
看着他们三人,一个个累得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钟离长长一叹,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翻找他们的手机,给他们家里人打个电话,只是翻到纪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