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
她整个人蜷缩缩在被子里,抽抽搭搭, 嘤嘤嘤嘤。
黑傲本睡着正酣, 奈何时七哭得太有节奏, 让他想不醒都难。黑傲翻了个身, 懒洋洋眯起眼看着侧躺在身边的时七。他手往上移了移, 轻而易举握住了时七某处。
察觉到黑傲动作的时七身子先是一僵, 紧接着……
“嘤……“继续哭了。
黑傲打了个哈欠,声线喑哑, 无比迷人:“你有这力气哭, 不如省着点给我日。”
时七又是一愣, 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你别这样……”时七抿唇压抑着哭腔, “我好难受的。”
她要疼死了……
还累死了……
他还……还这样……
黑傲见她泪眼朦胧, 心疼的同时又有些动情,不禁想起昨日那水.ru.交融的画面, 她边哭泣边呻.yin的样子真是太过美妙, 让黑傲不由想将她再狠狠欺负一顿。
“再哭我就真日了。”
时七翻身捂住他的嘴:“你别说那个字……”
黑傲挑眉,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手掌, 问:“哪个字?”
时七惊的要收回自己的手,察觉到时七动作的黑傲抬手握住她柔软白嫩的小手:“嗯?那个字?”
“那……那个。”
“日。
“不……不准说啦!”时七羞的忘了哭, “好粗俗的。”
“你觉得粗俗啊, 那我换种方式吧。”
时七刚琢磨黑傲如何换种方式时, 眼前的男人便倾身而上,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来,时七⑤咽反抗, 最后……一边嘤嘤婴,一边不要不要。
*
二人折腾完已经日上三竿。
时七又睡了过去,黑傲将她整理干净,被子小心盖好,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后,穿衣出门,打猎做饭。
想起时七一夜Cao劳,黑傲特别贴心的打了好几只兔子和野鸡,还摘了各种野味,准备给她做一顿丰富大餐。就在黑傲准备回家时,天成来了。
“少爷,一旸长老唤你过去。”
黑傲挑挑眉:“说我没空。”
天成加重语气:“你最好过去,不然一会儿就不是我叫你了。”
得知长老的确不是妙法,尤其黑傲想找一旸长老讨要东西。
他沉思片刻,道:“我要先回去给我媳妇做饭,等我做完了再去。放心,我不跑。”
天成看着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的黑傲,内心复杂:“时七姑娘还没和你成婚吧……”
“名分罢了,事实上她是我媳妇。”
天成:“……”
单身羊不是很懂这种事实。
*
等黑傲回去把饭做好,时七仍未醒,黑傲留了纸条,将菜盛放在锅里,又看了时七眼后才依依不舍转身出门。
他前脚出门,时七后脚就醒。
这一觉睡的香,她伸了个懒腰,又往身边一滚,然而时七滚了个空,差点从床上翻下去,她堪堪稳住身体,这才发现黑傲不见了。时七起身四处张望,屋内静静的没一点动静。
时七眨眨眼,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腰有些酸,腿也有些软,但这都不碍事,就是肚子饿了……
时七揉揉腹部,突然嗅到香味从一边飘来,她顺着味道走进厨房,揭开锅盖,看到里面满满放着热腾腾的饭菜。
时七眼睛亮了亮:“黑傲哥,你真好……”
她端出饭菜,一个人美滋滋吃着。
然另外一边,黑傲正和雪央跪在祠堂受罚。
“我就知道你小子安生不了几日,这才多久啊,你就给我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一旸长老拄着拐杖,气的脸红脖子粗,教训完了黑傲,又看向雪央。“还有你!黑傲也就算了,你和东寨的那只仓鼠凑什么热闹?!”
雪央一脸的漫不经心:“和我无关,我是被黑傲威逼利诱的。”
雪央卖黑傲卖的丝毫不心虚,反正她不喜欢他了,该出卖自然要出卖。
“再说了。“雪央抬眸,”您老能好好教他名字吗?落清尘,他叫落清尘。”
“管他什么尘,反正东寨没好东西。”
一旸长老喘了几口,焦躁非常。
白羽族属大族,周边大大小小少说也有十几个分派,这次黑傲不分青红皂白将人家打了一顿,还拔了人家鹅毛,不打起来他自己都不信,要是闹起来,对他们黑羚寨只有坏处,没一丝好处。
“你现在就给我登门道歉去!”
“道歉?”黑傲笑了声,像是不屑又像是嘲讽,“那只娘里娘气的鹅?”
“你……”一旸长老挥手就要打,手掌又在半空上停住,“你是要气死我呦,黑傲你也不小了,这么越来越不懂事儿了,如今我们有内敌,可不能再有外患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落惊穹抓住机会和白翎翎结盟,我们西寨会如何?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