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拿着老花眼镜看着手机:“哦,是小王总啊。他每次要的衣服总是有点意思的啊。”
裁缝的小徒弟在旁边整理衣服:“秦汉传媒的小王总?就是上回做了一件熊猫装的?”
裁缝:“是啊,就是那位,他说要定一系列的制服,要加急,简易款式的均码就可以,特别定制的以后再说。款式还挺多种多样的,我记得工作室里有几套简易款式的,等下我给他先送去。”
小徒弟应声:“哎,好的。那我先去里面把衣服给整出来。要什么制服?”
裁缝拖着老花眼慢慢研究着:“哎,有狱服……是他们演戏需要么?还有病号服、医生的白大褂,哎哟这些小崽子你上回练习做的衣服都可以拿过去了,我记得你跟着我还学做了两套军装。”
小徒弟目瞪口呆:“啥,怎么要的都是这种?”
裁缝也不知道啊,他就是一个给人做衣服的:“别管那么多,快去。这回送你做的衣服,以后小王总熟悉了,你还能接手我的活计。我也能清闲一点。”
小徒弟嘿嘿一笑,有大客户他自然不会推拒,立即跑去整理那些个他的练手衣服。
…………
大难临头还不自知的柴子明正在认真拍戏。
小王总的消息他还没能看到,不过这就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柴子明还穿着那套规定的衣服,和自己的父母亲对话着。
说是对话,其实是对面两人在讲话,他装聋作哑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坐在里面丝毫不在意对面两人讲得是什么。
老戏骨不愧是老戏骨,孟国东和白萧萧两人饰演的父母,硬生生是红着眼眶却不落泪,认真在和孩子分析着所有的事情,希望孩子能够自己主动说出真相。
忽然,青年抬起了头,看向了外侧的门。
父母同样看向了那边,但是什么都没看见,他们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
青年的脑袋缓慢转动着,眼珠子一眨不眨,仿佛那边就是有一个人,在缓缓走进来。
妇人问青年:“你在看什么?”
青年的眼神透过了自己的父母:“老熟人。”
一句话出场,在场听到的人都浑身发颤:这人是疯了还是见鬼了……
青年收起自己那不屑一顾随意的态度,轻轻笑了笑:“你赢了。”
妇人抓着爱人的手陡然握紧,眼内满是惊恐。
“过。”裘导鼓掌,“趁着现在,应丘丘上场,辛苦了。化妆师给他们眼部补个妆。”
应丘丘应声,穿着一身贵族小姐的裙子,手上拎着小包在门口一段距离停好。
化妆师补好了妆赶紧退下。
场记打板。
青年的视线转动着,父母的动作也是一模一样,只是原本空白的地方如今多了一个人。
那是在后台死去的女子。
她打扮Jing致得和过往一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在一步一步走进来,等走到坐着的两位身后时候,看着青年,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笑容。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实在是,每一幕都能让人细思恐极。
拍到这里暂停了,导演准备让多应丘丘多走两遍,方便后期制作。
旁边的工作人员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要不是看过剧本,我觉得我肯定要被吓到叫出来。”
柴子聪听到这话笑了:“这电影真的比我想象中有意思。想不到。”
工作人员连连点头认同:“谁能想到,太复杂了。每一个人背后都是一个故事,每一个人的动作行为都有多层的原因。尤其是三个主角的设定,简直绝妙了。”
爱情、友情、亲情交织在所有人之间。
实在复杂。
柴子明等拍完这一幕下场的时候,跑到休息区这块来:“哎,我演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我为什么死活就不肯说出真相呢?那女主分明是坑啊。”
应丘丘一下来听到这个很想过来打柴子明一顿:“你才是坑。哦不,你的角色是傻。”
柴子聪通读了剧本,他笑笑表达了个人的见解:“我觉得一个是因为这是他成名的绝技,他不想透露,另一个是他爱她,明知道所谓的真凶就是女主,但是他不想说。她想要他一起死,那就一起死。”
裘导听他们在议论剧本,一边看刚才拍摄的内容,一边跟他们说着:“这写剧本的人可是鬼才。他这出来的时候就跟我说,他写这个的目的,是想要表明一个人,他能为自己的信念做到什么地步。”
柴子明坐下拿出剧本,抖腿:“哎,这剧本太深奥了,女主为了让弟弟追寻理念的脚步放缓,不惜设计自杀。弟弟为了自己的信念,不惜等死。哥哥为了自己的信念,宁愿不认回自己的父母。”
“心疼哥哥,到最后发现真相的时候,一口老血都要呕出来。”柴子聪啧啧,“喜欢的妹子为了别人自杀,他为了找真凶搞了半天,发现其实别人小情人玩自相残杀,哦不,玩坑人比较厉害。”
裘导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