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得去,更何况还有惦记的人呢!”
听到方言的话,木雨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手上有些青紫,方言看的直皱眉头。
木雨用手扶上脸,问道:“言哥儿,你看我可还好看吗?”
这话问的方言心里甚是难受,想起送亲那日的对话,他笑着答道:“你当然是最好看的。”
这句话不知怎得触动了木雨,他竟扑到方言身上,抱着方言,哭了起来。
许是压抑的久了,木雨的哭声甚是响亮,发泄着不平和痛苦。
听见木雨的哭声,木雨的娘有些急了,她走到门前,问道:“雨哥儿,这是怎么了?”
木雨抱着方言,不停的摇头,方言只好对着外面道了一声:“木大娘,雨哥儿没事。”
待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木雨才蹭了蹭眼睛,同方言讲了事情的经过。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对我好的走霉运,对我不好的走好运,兔作者,你的心都偏到西伯利亚去了!
兔作者很是无奈,“我有我的计较,人这一生不能只要爱情,你说呢?”
方言细想想也是,友谊也是不可或缺的,便不再为难兔作者。
兔作者顶好小锅盖,╭(╯^╰)╮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才不会像方言一样好骗呢,
_(:зゝ∠)_小天使请把手里的臭鸡蛋放下,我已然承受不来......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腊月初六那日,本是一切顺利。
虽然天气有些冷,但迎亲队伍仍是踩着吉时到了赵村,行礼、摆宴,都是顺顺当当的。
哥儿成亲不用盖盖头,木雨自是白日便见到了那童生的样子。二人虽然未多言语,但敬酒时,童生对他甚是照顾,木雨心中欣喜。
许是童生家中人多,与村里人关系也融洽,这日的喜宴从午时一直摆到申时,人们才陆陆续续散了。
大宴之后,童生又与亲戚家年龄相当的汉子们,喝了顿酒,待戌时才回房。
这一日木雨起得早,又忙了一天,待天黑时便有些困了,他本是坐在炕上等着童生,久不见人,迷迷糊糊便靠在墙上睡着了。
待醒来时才是噩梦的开始。
因着高兴,童生的酒喝多了,与常人不同的是,他并没有醉态,走起路来反而很轻快。
待回到洞房,看到依靠在墙上睡熟了的木雨,他也不言语,竟直接上炕跨在木雨上方,准备行那周公之事。
童生开门进屋时,木雨便醒了,刚到一处新地方,本就有些不安,待睁眼见那童生的样子,他更是害怕了起来。
原来这时那童生已似换了个人一般,双眼瞪大,面带jian笑,伸手准备扯着木雨衣服,看着竟有些骇人。
见他如此,木雨吓得赶紧挣扎着离得远了一些,见那童生也未再继续追过来,便皱着眉,小心问道:“你是怎么了?”
谁知那童生这时却似yIn棍一般,咧着嘴笑道:“怎么了?自是要与你干些快活的事。”说罢,也不待木雨反应,扑将上去,便要扯了他的衣服,行那苟且之事。
见他上手来撕扯,木雨害怕的紧,便用手去推他,连连躲避。
那童生见他要逃后,竟是捉着他的胳膊,按在那里,狠狠得给了他一巴掌,边道:“下贱的东西,不伺候大爷,你跑什么跑?”
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能尝到些腥味,木雨便有些傻了。那童生这时哪还有书生的样子,便是白日里的温柔也一丝不见。
童生见他乖乖的不再动了,脸色缓和了些,又靠近了木雨些,道:“乖乖听话,伺候好了大爷,今日赏你个大的。”
说着,便伸手去摸木雨的脸,似是对流血的嘴角甚是喜爱。
感到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木雨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童生,眼中升起了些不明的意味。
木家人都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人竟敢打他!
自小养出的娇蛮,怎能容木雨受这份气,他二话不说,上手狠狠的推了童生一把,便是这一下,又激怒了那童生,二人竟然在新婚之夜上演了全武行。
童生是酒后的无状,木雨是内心的真怒,二人这一架打的鸡飞狗跳,洞房内的物件摔得乱七八糟,乍一看没有一件完好的。
响动终是惊动了童生家的人,待来人撞开房门时,屋里竟如被洗劫了一般,木雨身上衣着凌乱,坐在地上,闭眼靠着倒下的凳子。
那童生则站在离木雨不远的地方,半弯着腰,似是要查看木雨的样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木雨被安置在干净的炕上。
那童生则被押到了爹娘的屋里。
醉酒的童生性格大变,对于这一夜的事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张嘴便是“小贱人”,气的他爹娘恨不能拿刀砍了他,好好一个读书人,怎得就变成了这样!
待第二日天上午,那童生醒了酒,他爹娘才知逼问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