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剑封喉,不多时,他身边便一个人也没有了,那些拿着刀的劫匪根本就不敢靠近,这简直就是修罗!
便是手持□□的劫匪也只敢在几步之外盯着他,连腿都在打哆嗦。
劫匪虽然见过血,却终归是乌合之众,哪里见过这如杀神一般的人,杀人竟如切菜般容易,便是他手里的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冬日里也灵活的紧。
这厢沈子墨持剑与周围几人对峙,那厢乔楚也甚是勇猛,他用的软鞭鞭头,不知何时坠了个金属镖头,随着乔楚的动作,那镖头一打一个准,似是有千斤之力。
只见那软鞭缠住一个人的脖颈,乔楚手上轻轻一绕,再一使力,那人便扔了手中的兵器,张大嘴扒着脖颈上的鞭绳,不过几息的时间便没了气,而乔楚这边手上使力,脚上一个侧踢,将个扑将上来的人踢出去两丈多,那人竟是爬也爬不起来了。
二人之后,官兵、镖师与劫匪混战在一处,虽然劫匪人数众多,但是官兵、镖师的武器更Jing良些,算是没甚悬念,毕竟早有准备。
马车停下时,方言便想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儿,谢管家这次可是长了经验,一把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
跟在后面的郑大宝也走到马车旁,说道:“言哥儿,你这次莫要出来,我就在车旁保护你。”
虽然距离有些远,郑大宝看不见乔楚二人的战况,但后面混战他看得清楚,这些都是真刀实枪的杀人啊!
郑大宝将弓拿在手中,心思百转。上次遇上劫匪,人多且乱他也没有好好看,此时见一刀刀砍下,人就那么软倒在地上,丢了性命,他心中震撼不已,人命也不过如此。
若是没有镖师,没有官兵,他要是碰上这么一队劫匪,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望着面前的马车,似是能看见里面紧张的方言,郑大宝头回生出了些无力感,如今的他竟也不能护方言周全,同时他的心中也涌出了渴望,他想变得更强,不只是会捉鱼猎狍子,他还想学些武艺。
不管郑大宝如何想,前头混战的劫匪已发现了问题,这商队的车夫竟然如此勇猛,情况明显不对。
随着一声“撤退”,劫匪们赶紧往回跑,便是被荆棘绊住了脚,也是没有感觉般。虽然说穷寇莫追,但官兵这次本就是来剿匪的,若是让他们回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只见两个车夫打扮的人,扯了身旁的马匹翻身而上,道了声:“追!”便纵马追了上去。听到命令,装作车夫的士兵都跟着追了上去。
看着骑马跑远的二人,乔楚啐了一口,恨恨道:“这二人同他爹一样,竟占老子便宜,又抢了我两匹马!”
整理了一下商队,给受伤的人简单包扎了一下,队伍后面装作返乡人的车夫们也接手了赶车的活,商队便又起程了。
见事情解决完,乔楚便不在马上挨冻了,又钻回了马车里,掏出他的暖炉抱在了怀里。
谢管家对今日之事知道一些,但他也知道不该问的事不能问,便不张口。
方言闷在马车中,只能听见喊杀声,对于其他事情一无所知,此时见乔楚回来,想问问情况,却不知从何问起。
乔楚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屏幕外的众人,想着若是有人看他的番外再说吧,此时便省点力气,遂合上眼靠在一旁假寐。
接下来的路程便顺利了很多,众人终于在第十五日的傍晚回到府城。
拿着文书进了府城,便该分别了。
拿出镖单给二人签字,乔楚又将头伸出马车,向着后边喊道:“郑大宝来签字!”
待郑大宝按了手印,这次运镖便结束了。乔楚收好镖单,与谢管家约定过几日镖利与谢家的其他账一起结,道了声“后会有期”,便拿着包袱下了马车。
还未走出去几步,便听有人在后头唤道:“乔总镖头!”
原来是方言追了下来,见他跟过来,乔楚有些诧异,挑了挑眉毛,问道:“可有什么事?”
方言瞅了瞅他手中的包袱,抬手一揖道:“去北疆的路上,与乔总镖头赌了一路,总数上是我输了,不知乔总镖头想让我做什么事?”
提起这事,乔楚又挑了挑眉,去时他打算邀郑大宝入镖局,想着若是方言同意,郑大宝便手到擒来了。
但经历了这么多,再看眼前愿赌服输的方言,如此诚实的哥儿,该和郑大宝平平淡淡相守一生才是。
做镖师也许并不合适郑大宝。并不是每个镖师都如乔楚一般,每次出行运镖都带着夫郎,别的镖师出门之前十之八九要交代后事,生怕再也回不来,路上艰险可见一般。
心思转了转,乔楚还是没有将打算说出来,笑了笑,对方言道:“来日方长,莫要急在此时,且先记下吧!”说罢,转身摆了摆手去寻沈子墨了。
迎上来接人的沈子墨,乔楚嘟着嘴,将手里的包袱递了过去,道:“我想小混蛋们了,他们会不会忘了我?”
沈子墨牵起他的手,板着脸道:“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会忘记?若是他们敢忘,我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