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只点头,还是能办到的。
何洲不敢相信她这么快就答应了。
一时呆在了原地。
“你,你呢?”平时沉稳的李瑜比何洲还要乱了方寸,全凭着失去理智的大脑胡乱支配她的言行。
回答她的,是等待已久的热烈拥抱。
☆、秀恩爱,XXX
李瑜认为说rou麻地话,比做rou麻地动作难。
所以之前她选择了用亲吻来表达心意。
这下被何洲抱在怀里,她心chao澎湃,不能自已。但更多的是因为兴奋,不像刚才那样胆怯到不知所措。
她把头一点点埋进他的怀里,双臂环过他的腰,在后面收紧。
何洲与她相反,刚才冲动之下抱了她满怀,接下来却不敢再多做什么,仅将两手虚搭在她肩上。
同时掌心发热,冒汗。
脖子生红,变粉。
让他害羞的是从未有过的触感,还有阿瑜头上的香味。
一低头就能闻见的,是属于女性的独有香味。
温柔,婉约,幽幽地香气仿佛能渗透进心里。
何洲想靠近细嗅,但身体上的接触却让他忍不住后退。
女性的柔软太过明显,片刻间就让他招架不住,满面通红,浑身紧绷,理智更是直接游到了天外。
李瑜也能闻见何洲身上的气味。
衣服上的薰衣草味与一股独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闻起来柔和,清新,又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
她仰起脖子,不知觉凑到了他的脖颈处。
轻轻沿着肌肤往上,不紧不慢地嗅闻那味道。
何洲的脖子被她的动作弄得酥麻不已,他想制止,却忍不住享受其中。
如此,只能抑住不匀地呼吸,低声抱怨:“好痒。”
李瑜听到这句话,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立马不动了。
互相安静了一会,何洲打破这氛围,问了一句:“是什么味道?”
李瑜靠在他肩头,微微抬眼,望着他线条分明的轮廓,盯了一会儿,又将视线沿到微凸的喉结。
“像孔雀开屏。”她找了个不那么直接的回答,以便自己不会因为太害羞而结巴。
“啊?”何洲被她逗笑了。
“就...就是公孔雀吸引母孔雀。我是在...比喻。”李瑜尝试描述那种让她着迷,牢牢的吸引住她的气味。
何洲被她调戏的红透了脸,煮熟虾子的颜色也不过如此。
“你好讨厌。”他转头,拉着她离开这里。
李瑜走在他身后,突然被“娇嗔”地说了一句讨厌,一时没回过味来,只觉得何洲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可爱。
“你再说一遍。”李瑜提步走在他身旁,正当地要求他。
何洲牵着她的手腕,晃了一晃,然后语气软和地拒绝,“不说。”
李瑜口头不好意思再请求,就勾住他的手指,摇了一摇。
“你,讨厌。”何洲无奈地应和,说话的语调软又轻,像个小姑娘。
不过嗓音一点也不尖细。
虽比女声要厚实的多,却也不是沉厚,而是带着清朗地意味。
“再说一遍。”
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何洲本就是西施。
李瑜执着的让他展示自己的可爱。
“讨厌。”
“再说一遍。”
“不讨厌。”
....
“再说一遍。”
“你到家了。”何洲被她一路折腾,此时终于松下一口气,赶忙催促她回去。
李瑜依依不舍地目送他离开,再次于脑中回味了那一句话,才慢吞吞地走进楼里。
晚上回到家,李瑜满脑子想的都是何洲。
她在床上滚了半天,突然起身,摸来自己的手机,给大姨打了个电话。
“大姨,我想小黑了。”
这句话后面接着一大串赞美之词。
大姨好说话,听到李瑜对小黑那么喜爱,当即就说借她宝贝几天。
李瑜放下手机,躺回床上,傻乐起来。
一个星期里,李瑜只有周六周日在家。所以大姨和李瑜商量好,每逢这两天就把小黑送给她照顾。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走去附近大姨住的小区里接小黑,顺便带过来的还有一堆狗玩具。
小黑有阵子没见,还是那么憨厚,安静,外加威武不凡。
李瑜到大姨家里时,它正在思考人生:把大大的圆脑袋垫在前爪上,趴在狗窝里,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往窗外瞧的姿势。
她走到它身后,蹲下来,叫了一声:“小黑。”
小黑没一秒就甩着耳朵就转了过来,亮晶晶地眼睛看着她,像一对发光的小黑豆。
它虽然看着高兴,但不好动。只是很有礼貌地站在她跟前,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她的手,表达着自己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