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批白衣人,甚至有几个身影颇为眼熟,虽然只是一闪而逝,然而秦黎仍是抓住了那几道残影,正是那名红衣少年与他那个少主。
许是众人的心神都被那方交火处吸引,并无人发现靠在裂缝边的男子。片刻后见再也没有人通过秦黎才慢慢挪了出去,他的眼中只有不远处插着的火把。此时任何一点温暖都让他几度渴望靠近。然而在他还未挪几步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自己眼前,垂头跪着的正是宁非。“宫主,属下来迟……”
秦黎的心神终于在听到这个熟悉的磁性嗓音后轰然崩塌,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走一般,直直扑向这道伟岸身影。
宁非讶异地接住秦黎,被触手而致的冰冷冻得倒吸了一口气,神色从欣喜转化为凝重。他并没有推开秦黎,任男子冰块一般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将他抱住,同样冰冷的脸贴住他温暖的脖颈,试图获取更大面积的温暖,秦黎无意识地开始撕扯宁非的衣衫。
“主子恕罪,属下带你离开此地,坚持住。”宁非抱起秦黎,飞身往下而去。上方缠斗未歇,只怕过不去,到时被发现,反倒耽误主子的问题。他认为那白衣首领不可能只有从顶上出去一条路,地下绝对有出口。
山体到了底下洞xue减少,宁非将秦黎放在一旁,快速奔过去仔细查看地面的痕迹与山壁处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这般走了一段路终于被他发现走动较少,周围干净切石壁有经过处理的痕迹。宁非抱紧秦黎闪身而入。这是一间装饰Jing致的房间。结构分大厅内室,光看价值不菲的地毯,桌椅等用具就能猜到恐怕这个地方就是那白衣族长的住所。
到会享受,此时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即为最安全的惯理,宁非将在怀中抖作一团的秦黎抱入内室。之前环境不允许他仔细检查秦黎的情况,此时按住秦黎的手腕,脉象凌乱却并无多少内伤,反倒似乎极为强劲,而秦黎的样子哪里有丝毫力气,分明是极为虚弱的。如此反常让宁非更是担忧不已。
秦黎早已失了神智,之前被宁非抱着就阻碍了他的动作,此时一松开,就急切的扯开宁非的衣服将冰冷的手在温暖的皮肤上不停摸索。不到片刻就将宁非衣物脱的只剩亵裤。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将自己每个能贴的部位都试图贴向温暖源,这处冷了换一处,宁非从未被这般痴缠过,对象还是谪仙般冷情的宫主,此时一脸无措,推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秦黎哪管他纠结的想法,手探向了下身唯一还挡住他碰触的布料用力一扯,因为无力,裤子只扯开了一部分,一件物什裸露出来,他此时哪里还有神智认出这是什么,只是毫无理智的探手捏住,身下的男人猛地一个挺身,短促地“啊!”了一声便试图将自己分身从秦黎手中拯救出来。然而他越是想扯出那物,秦黎倒是捏的越紧,这处不比其他地方,如此脆弱的东西被这般冰冷又用力地捏紧,直痛的他缩成一团。“主子,不要。放开属下……”宁非低低哀求着试图唤醒一些秦黎的理智,然而秦黎聪耳不闻,却是更变本加厉地将脸庞都贴了过去。
"轰~",宁非脸上炸开了一片红晕。如此yIn秽之物贴在主子白皙绝美的脸上本是极其不协调的,却意外地让宁非气血膨胀,一股热流直往底下冲去。
☆、45
缩在一团的软物渐渐炙热膨胀起来,秦黎感到手中的东西热意传来,抚弄地更起劲,这是一种毫无章法,就如捂热水袋一般的方式,捂完正面捂反面。明明是没有技巧的翻弄,却让宁非敏感地颤抖不已。身体温度拔高了一层。秦黎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立即转移了阵地,变为抚摸身体与大腿。那处软物此时已经坚硬直立,领口微张吐露出些许晶莹的ye体,此时失了抚摸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
或许是耳边的喘息粗重唤醒了秦黎些微神智,失焦的眼睛对上宁非弥漫着雾气的脸庞,一下子跌入宁飞漆黑深邃的双眸中,那里只有一个自己,清晰,专注,被情欲所染带了一点点脆弱一点点无辜。秦黎感到身上的寒气如chao水般退去,渐渐替代的是毁天灭地般的热意。
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秦黎仰头堵上男人饱满厚薄适中的嘴唇。这男人就如一个海蚌,表面是坚硬的,掰开才知道里面是如此的柔软可口。发现秦黎体温的转变宁非瞬间回过神,这是什么毒怎会冷热交替如此极端。此时秦黎的肤色都被灼的泛红,他急切得想按倒宁非解掉身上折磨人的热意。身体一个劲摩擦着宁非光滑紧致的肌肤。
“宁非,宁非给我……”身体的无力让秦黎想做什么却无力做到,反倒使得这种迫切感愈发剧烈。
“是,主子。”尽管此时仍然身处险境,然而秦黎的情况明显难以缓解,顾不得其他,宁非轻柔得将早已被秦黎撕扯地一团糟的衣服退下,只见身上到处都是鞭伤,显然是受刑了。宁非一瞬间眼眶通红,激愤地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所谓的遗族夷为平地。
此时的秦黎神志模糊,宁非放任自己心底的渴望,倾身亲吻着秦黎白皙肌肤上的道道鞭痕,温柔而珍视。然而这样轻如鸿毛拂面的感觉根本就是隔靴搔痒。秦黎急切又压抑地低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