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相处很自然,这一切都惊喜,姜俞从未觉得,回到这里能让他去如此轻松愉快。
而这都是,姜杨来了,才都来了的。
第27章
回去的路上姜杨很兴奋,连手带脚地比划,确实一顿意义非凡的吃饭被他描绘得天花乱坠惊心动魄。姜俞不受他影响,安静开车,泉水叮咚的话语在他耳边萦绕,待人说累歇停下来,才好整以暇问:“还有一个星期时间,接下来想去哪儿玩?”
怕他不懂,又补充说道:“我是说其他省市或国家都可以。”
姜杨眼睛闪晶晶,旅游啊。
“出国吗?坐飞机吗?就是那种在天上飞,飞到很高很高的云层之上吗?我没做过,我害怕,你说我会不会恐高啊,晕机啊,还有前几天我看到新闻,飞机失事,全军覆没了,你看了没?家属痛哭那个场面,看着太难受了。不过,姜医生,我们去哪里啊?”
他把自己对飞机的所有印象都叨念出来,一想到要和姜俞出门,连屁股都躁动起来,唾沫飞溅到姜俞掌控在方向盘的手背,噼里啪啦,密密麻麻滴在开车人心上。
姜俞却突然有些头疼,他想到了一件被忽略的事———姜杨现在就是个黑人。
没有身份证,连坐车都很难,更别说出国。最后现实打破了姜杨出国的幻想。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开车一路向北,戈壁瑰宝,黄沙漫漫,他们到了敦煌。地方是姜杨选的,他被图片上神秘的石窟和壁画吸引,心底深处渴望去到这个地方。
到的时候才发现想看的景色没有全部对外开放,姜俞看得出他有些失落,牵着他的手跟上前面的旅游队,听Cao着一口南方口音的导游解说文明,细看闻名世界的历史艺术。
后来他们又去了月牙泉楼,去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玉门关,吃了正宗的兰州牛rou面,体验了沙漠户外项目。
姜俞最喜欢的,还是看鸣沙山的日落。
日薄西山,昏焰温和,暗黄的霞光映在一片沙土,哪怕只有夕阳与无尽沙漠,也颇有一丝壮烈河山的气势,是不是古人曾在这里征战一时,纵马驰骋沙场,如同他爱上姜杨的心,起伏涌宕,延至到很远的远方。晚上回到酒店,拉着姜杨激烈交缠,每一下顶到最深处,每一滴ye体都要射进去方才休止,交缠过后白天继续感受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别样生活,当地的风情文化,当地人的热情,让短短几天的欢乐时光一晃而过。
那边太阳不大,就是辐射强了点,尽管防晒措施做得到位,回到家时,两个人还是免不了黑了一圈。尤其是衣襟领口分界处,黑白分明,姜杨大笑,凑在他怀里沿着那条界线细细舔吻,殊不知自己也是一个模样,理所当然勾引的下场就是受到惩罚。
主要是姜杨底子好,本来就长得白净,被晒黑了还是白,惩罚的结果就是以他锁骨下那条不明显的线条作为界限,上下红白相隔。
红的是被姜俞吮吸出来,星星点点的印迹。姜杨被舔得酥麻情动,抱着他脑袋挺起胸往他舌尖送,仰头大口喘气,胸膛的曲线从长袖T恤里勾廓出来,姜俞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找到那颗突起,捻在指尖揉搓。
姜杨几乎每天晚上都被进入,现在后面还是红肿一片,可姜俞总是能够把握尺度,让他爽又不让他受伤。
昨晚才被狠狠疼爱过的身子,仿佛有了记忆一般,当那根火热硬挺的rou棒抵在自己小腹,似有若无地蹭着,想推开他的手变得无力,全身上下都沾染着这个人的味道,逃不开,躲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撞击地快感。
姜俞表面上还是挺云淡风轻,实则也有点走火入魔了。
那天他以眼神示意姜华蓉放宽心,不知道是在安慰姜华蓉,还是在安慰自己。这些天他愈发觉得自己贪婪,想要实实在在把这个人完全拴住了才安心。
他无法去知道和预料姜杨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这种未知因为贪心,渐渐让他惶恐。
把人翻过来背对着,重新挺进去,背上是绵密的痕迹,深浅交替,有前几晚留下没完全褪去的,有刚才用嘴一个个啃吸出来的。
姜杨跪在床上,上半身像一滩泥软在床单,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中间一根粗红的性器又深又重地碾压。
“姜…姜医生…轻点,要坏了,坏了你就不能用了。”
姜杨呻yin,持续不断地贯穿有些受不住,不自禁求饶,后悔刚才犹豫没把这人坚定踢开。
“坏不了,紧着呢。”
姜俞掐着他的腰,每一下都退到xue口,再重重抵到最深处,tun上的细rou被他的囊袋拍打得绯红。
突然“啪!”的一声,在插进去的同时他用手在上面用力拍了一掌。
“啊!”
快感强烈,tun部是火辣辣地疼,不偏不倚抓挠他心尖,姜杨tunrou抽搐了一下,整个人瘫在床上。
姜俞知道他射了,自己还没有满足,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走到浴室,性器没有明确落点的在里面乱顶,越来越深,狠无停止。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