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吗?
那天自己说什麽来著?很久没有干过别人的嘴巴了?
Oh my god。当时怎麽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是不是因为他够yIn荡,所以自己麻痹大意,再加上要帮邵梓维羞辱他,所以才会说出那麽没有taste的话?
钱途苦笑。很久没有干过别人的嘴巴了?真是滑稽。从来就没有干过好不好?!
那一次在洗手间,是第一次有人给钱途口交。Holy shit!钱途怎麽抵挡得了那个家夥那麽娴熟的技巧?
看gay片时,钱途也曾想过,那些做mouth work的人为什麽会那麽津津有味?是,不错,钱途也喜欢男人的身体,当然男人身体最突出的,就是他妈的那根cock了。Hand job,钱途很喜欢,可是用嘴,他没有跟人做过,也没有让人给他做过。片子里双方都很爽,而赵伟lun给他做的那次,他也特别舒服,特别是看到那个人矮他一截,跪坐在地上,吮吸著他的性器的时候,身体和Jing神都很爽。
生殖器崇拜就是这麽回事吧。被人这麽崇拜著,这麽哈著,总是会有极大的快感的。
勉强还算是个处男的钱途想到那时的那一幕,身体热了起来。暗自咒骂了一声,冲到了洗手间。Hand job之後,钱途再次点燃一根烟,苦笑。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Hand job果然比不上mouth work来得过瘾。
17.
正当钱途纳闷赵伟lun怎麽这麽沈得住气的时候,赵伟lun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了。欲求不满啊,严重的欲求不满。他真是恨不得霸王硬上弓,或者就如刘建国所说,先绑了来,搞了再说,不管是搞他,还是被他搞,搞完之後,死了都值得。
王小宁连忙摆手:“伟lun哥,我拜托你,你不是要追求他吗?既然喜欢他,就一定要尊重他,要慢慢地来,慢慢地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周畅在一旁打了个寒颤。他的这个小情人,不知道怎麽搞的,越来越文艺腔,长久以往,他的牙齿非酸掉不可。可是也无可奈何。王小宁算是个文学青年,就这麽点爱好,不能剥夺不是?
神使鬼差的,王小宁居然成了赵伟lun的狗头军师,全心全意地教他怎麽样去追求冰山美人。不过使出的那些招式,跟追女人差不多。赵伟lun还真就信了。不上门sao扰,电话不能说得太露骨,多发短消息,可是不能太猥亵,稍稍带点色就行。还有呢,无非是关心衣食住行什麽的,虽然每次都可能被钱途生硬地堵了回来,不过久而久之,心中总会泛起涟漪的。
周畅的想法倒是跟赵伟lun类似。都是男人,那麽扭扭捏捏干什麽?先上了床,看合不合,然後相处,处得来,就长久,出不来,就散夥,干净利落,不是很好?
可是这话不能跟王小宁说,那孩子,会发火的。他需要爱,更需要安全感,而且,他非常享受被追求被宠爱的过程。再说了,他说的那些招,都是周畅使过的。现在,他当然不能表现出不屑的神情。
赵伟lun那个样子,别提多猥亵了,如果让他手下的员工看到,岂不是要把他鄙视到底?周畅郁闷地坐在沙发上,看著王小宁和赵伟lun说得津津有味,不由得脑门子挂满黑线。他可不知道,赵伟lun,说得好听,是真性情,说得不好听,是真白痴。他可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是在熟人面前,尤其是看上了的人面前,是毫无伪装肆意妄为的家夥。酒吧的员工,不是没有见过他那副花痴的模样。
当初周畅与赵伟lun的纠葛,也始於赵伟lun的皮厚。周畅正徘徊於出柜与不出柜之间,在酒吧happy的时候,遇到赵伟lun正巧想找情人。说起来,对於不是很严肃地要找终身伴侣的人来说,赵伟lun是一个再恰当不过的人选了。他不会问什麽爱不爱的问题,不会扭扭捏捏装腔作势,看著顺眼,就上,也不管什麽以後不以後,跟他交往,完全没有後顾之忧。
结果搞上了以後才发现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他粘人,粘得很,醋意也不小。周畅要多看别人一眼,他就来名堂。适当的醋意是一种情趣,多了,就比较麻烦。没有问以後或是长久的打算,但是自顾自地要求和周畅同居。当周畅颇为头痛地告诉他自己尚未出柜,仍然跟家人同住时,赵伟lun那副鄙夷的样子,让周畅火大。
然後慢慢地了解赵伟lun的底细。那家夥,由从黑道漂白的刘建国罩著,据说还有一个叔叔是在公安系统混得很不错的大官,周畅就有些抗不住了。他不喜欢有背景的人,虽然赵伟lun算不上骄横跋扈,可是如果凡事都要顺他的心意,周畅不免落了下风,他不喜欢。而且似乎赵伟lun还有秘密情人。短暂的交往过程,他就有两次非常神秘地消失,然後带著满身欢爱的痕迹回来,Jing神飨足又疲倦。周畅就纳闷了,要求他专一,他自己却乱来,而且问他,还矢口否认。虽然周畅很怀疑他跟刘建国有一腿,可是那位老大似乎并没有这个爱好。而且对别人的怀疑,刘建国只是笑,从不驳斥或解释。
於是周畅当机立断,跟赵伟lun说他们两个不行,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