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刑就会每夜追随着他,直到他放弃。”言罢,太虚又瞥了眼白诺,白诺仍是倚着门框站着,不过头却垂了下去,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原来是长久战术,那他撑不过半年就放弃了?”金龙问道,不知怎的,还来了兴趣。
太虚本想捋捋胡子,装作高深的模样,可一摸下巴才发现自己没有胡子,只得干咳一声道:“这个嘛,就要问他了,或许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以雷神的意志力,应该会一直坚持下去才对。”
“依我看,肯定是撑不过半年放弃了,这种刑罚,要是我,一次就受不住了,他还受了半年。”
“对啊,据说以前也有神受过,支撑了三次,就哭爹喊娘了。”
“就是,你看他没有哭爹喊娘,还能不耽误的打架,确实也挺英勇。”金龙说着,倒还有些崇拜起来,“怪不得他未成神前是公子的主人,公子那时要被问斩的时候,他也不顾一切的来救他,据说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是雷神,一个凡夫俗子,敢劫法场,挺厉害的,还是比较重情义。”
太虚听了,又看了眼白诺,发现白诺正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皮。
“你说的有道理。”说完,太虚便准备要撤了,应子珏的伤能处理的都处理好了,胸上的伤口也止了血,被羽扇伤的心口,戾气也悉数被太虚化掉,至于这火刑的伤嘛,就算药再好,始终也要一百年伤口才会结一次疤,无计可施啊。
“你说他受了伤,干嘛要用障眼法藏着,要不是刚才昏过去,法力撑不住了现出来,我们都不知道。”
太虚站起身,理了理坐皱的青袍,看着昏睡的应子珏道:“总有那么几个神爱当无名英雄嘛。”
金龙听了,赞同的点着头,过会儿却突然大声的吼道:“遭了!”
“怎么?”太虚拧眉,金龙愣愣道:“要是神君知道我偷偷的离开了皇上,也用火刑烧我怎么办?”
太虚叹气,一阵无可奈何,“神君现在没那闲工夫管你,走吧。”言罢,拂尘一动,卷起金龙就往外走去,直接无视了门口的白诺。
待他们都走远了,白诺才动了动站僵的身子,抬起了头,看着满身疮痍的应子珏,最后,终于朝他走了过去。
方才站得远还不觉得,如今近了,看到那一道道沟壑般的还往外翻着烧焦了的皮rou的伤痕,白诺坐在床畔,淡淡的说道:“风水轮流转,你两次用雷刑劈我,用天火极刑烧死我的原身,斩断我的尾巴,如今,终于尝到苦头了。”
说完,白诺一阵静默,只看着应子珏的睡颜,嘴角扯出了一个笑,接着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中还有了泪。
小家伙突然动了下,白诺垂头,低声道:“你心疼了?”
小家伙又动了下,白诺却大声的骂道:“你胡说,我没有心疼!我没有...”
第73章 字面意思
太虚带着金龙花了三天的时间把戒灵观各个角落走了个便,还特别嘱咐金龙不能用飞的,而是必须用走的,今日,即将走完最后一个山头,金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觉的白诺能那么傻乎乎的坐在应子珏床头不说花光是那么盯着他看,还真好;起初还觉得那么坐着一动不动肯定特别累,可跟自己现在一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师父,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走,走了三日了都。”金龙终于忍不住抱怨,自己的龙爪都起水泡了。
太虚也不好受,额上全是汗,倚着一颗常青树,拂尘搭在肩头,喘着气道:“你以为老夫乐意,要是不这么走,就掩不住他们俩身上的气味和踪迹,很快就会被找到。”
金龙趴在地上同样喘气,他们戒灵观有个神奇的东西,便是这些种类繁多的常青树和周围所有的花草,这些植物看着与旁的植物没什么区别,却是每一株里头都载有特殊的灵气,如同守卫自身一样守卫着戒灵观,任何法宝都无法探进来,就算探进来,也无法让那法宝看到主人不让看的东西,当然,除了同为树的迷榖藤。
“师父,早让你好生修炼,这样就不用挨着每一片山每一棵树的走,来告诉他们了。”
太虚在金龙头上敲了一下,道:“你怎么不说这些树怎么就不能再厉害点,能感知到老夫的意思,奔走相告,不用我一颗颗一寸寸的说。”
“那都是灵树,人家昆仑山的怎么就能奔走相告。”金龙不悦的说道,太虚瞪他一眼,没好气道:“那是西王母的地盘,咱能和人家比吗?”
言罢,太虚继续走,金龙嘟嘟囔囔的跟上,走了几步后才又突然问:“师父,他们又不听我的,为什么我也要走。”
“那你想为师一个人来?”
金龙无言以对。
待终于将整个鹿台山周围的植物都安排好,一仙一龙才回了道观,落于院中时,却看到了一观的天兵天将,为首的不是云伊,而是雷公与电母,还有于鏊。
“师父,咱的法子怎么不管用啊?”
金龙问道,眼看着白诺被他们围在中间,焦急不已。
太虚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