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从后边抱你。”
周枝顺从得转过去,撅着浑圆的挺翘的tun部。
“陈太太倒是自觉得很。”陈楠意把他下半身的衣裤堆到脚踝上,露出重点部位,周枝感觉自己就像冬天里一根被中间去皮了的紫皮甘蔗。
随即身前蜜xue里就抵进来了一根火热的棍状物。
“嗯……”他低低长长的叫,rou棍只探进了一个炽热的头部,不过他下边没出多少水,还干涩着。此时感觉被破身了一样痛苦。
陈楠意并没有直接插进去,那gui头便好像打招呼一样说了一声你好,旋即有礼貌地挥挥手退了出去。
周枝回头,却见男人挺着狰狞的器物满屋乱走。
不多时,陈楠意踢着两个染膏桶过来,那小桶应是比较昂贵的染膏,高约半尺,宽两寸左右。因着只有珍稀少见的东西才会用这样的小包装。
“你把脚踩在这个上面。腿再分开一点。”陈楠意把那两个小桶摆正,周枝身高比他矮上一个头,这样的身高差想后入的确有点不便。
周枝会意地站上去,双手依旧扶着墙,不过因为桶面太窄,他只能勉强站上去个脚尖,像东北过年踩高跷一样滑稽。
万事俱备,陈楠意手指搭在他的脊背上,一路若即若离从裸露的脖颈顺着摸到山包一样的雪tun。
“好爱你…真是着了迷了…这辈子只想有你一个人。”他在身下人耳边一字一句道。
雄性生物表达爱意的途径之一,就是占有。他紧接着将自己挺立的rou棍塞进小嫂子的腿缝里,也不知那人偷偷想了什么,身下花瓣像日头刚出来沾着露水的喇叭花一样,shi哒哒的吞吃着那骇人的jing头。
由于踮着脚尖,柔韧的rou壁似乎更抗拒那rou棍的进入,层层叠叠的内壁紧紧地夹住他,不让他进出。着实受了一番折腾,才整根埋入。
陈楠意直到那东西连根进入才放松下来,头靠在周枝后颈上,不老实的双手在那人身前胡乱点火,一会儿揪揪小葡萄,一会儿摸摸那人敏感的腰腹,最后抚上他的脸颊,从下巴摸到那人丰满的嘴唇。
说起来小嫂子身上最胖的地方,第一是爱不释手圆滚滚的tun部,第二是诱人妩媚的粉馒头,第三就是这两片丰唇了。想起这两片唇瓣还曾经一开一合,包裹住自己身下的器物,一想到自己毫不留情地按着小嫂子的头进进出出,那rou棍便喝醉酒了“上头”一样胀大好几分。
“唔……嗯……怎么、变大了?”周枝熟知他插进来先不动的习惯,咬着牙,紧闭含情的双目,断断续续地喘息。
情事之中,他虽然一开始总喜欢隐忍着,可到底也明白这事是相互的,一方爽利了总要让对方知道才是顺应自然。于是变着法让自己热情一点,让对方更兴奋一点。
那巨物插在他花xue里将他猛地向前一顶,好险要将他撞翻,“相公东西大不大……嗯?”
周枝紧闭着双眼,每顶一下,身躯就不受控制向前一倒,可他只能站在小小的圆桶上,竭力保持着平衡。
陈楠意抵在他xue里来回顶弄了几下,顿在花xue深处不动了,手指在周枝脸上逡巡,摸过紧闭的眼睫,又回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口唇处,探进去一根食指,摸得一手shi滑,与顽皮的小舌共舞。
牙齿意识到外来者的入侵轻轻地咬在指头上,那指头仍不满足,叫来中指一起插进小嫂子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拌满池津ye。
周枝愈来愈站不稳,内壁用力推挤着xue里的gui头,甚至把那东西挤到腿根之间,挤的xue里的汁ye滴滴答答流了满腿,甚至滴在了jing身上。
陈楠意撸了一把自己身下那粗长物事,用鸡蛋大的gui头在花瓣间滑来滑去,“说,相公东西到底大不大,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命令般的语句想在周枝耳朵边,他下意识收紧了花xue,挤出更多蜜ye,身后传来闷笑声,“快点,不然你相公要坚持不住软了。”
可他手指还插在周枝嘴里,要让他怎么说话?来不及思考软不软的可能性,或许是不想失去那人的欲望太强烈,他既想阻止他,又隐隐约约地期待着,周枝黏黏糊糊地吐出“……大,要相公、快、通进来。”
得到允许,rou棒一杆进洞轻易便捅到了底,先是浅浅抽出一小节,感受到yIn贱的嫩rou倒贴一般地贴上来,再重重地送进去。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插,直要把身前那人做过去一样。
rou棒顶得那样用力,每一下都全根埋入,直到卵蛋拍在屁股尖上才肯罢休又抽出来。
xue里shishi滑滑,yIn水被rou棒搅和着。储藏室又小,一屋子里全是啪啪啪的yIn乱声响。
“嗯哈……啊啊……慢一点、太用力了……”周枝脸上chao红一片,指尖抠进了墙壁里也不觉得痛,身下花xue仍不满足地蠕动着吞吃那粗壮棍身。
“陈太太这xue里好sao啊……是不是要把卵蛋也吃进去才罢休?”大掌拍过不知羞耻的tun尖,rou棍不住地摩擦来惩罚身下人这过分yIn荡的saoxue。
“我…没有”细细嫩嫩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