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大的事一样。
白水鲜少见到卢鱼这副模样,慌忙中从车上跪坐起来,用手摸着卢鱼的额头,“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发烧了?”
面对白水的一系列询问,卢鱼仅是摇摇头,复又紧张地问着白水,“你可听到文月的声音?”
“文月?文月不是去了山上,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到她的声音?你一定是太想念她了。”白水并没有听到文月的声音,卢鱼那紧张的表情让他略为吃味,但又想着对方是卢鱼的妹妹也不好再做别扭。
“我听见文月在喊救命,很大声的那种。”卢鱼仍旧怀疑那声音是真实存在的,毕竟那个声音是属于他最为熟悉的妹妹所有。
白水握住卢鱼冰冷且颤抖的手,柔声安慰,“你一定是多想了,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不然你以后在家种地,别和我这么累了。”
白水这句话成功转移话题,只见那卢鱼不复之前那样惴惴不安的模样,如今颇为赌气似的鼓起秀气的小脸儿,语气不善,“你只要晚上少弄一次我就不会这样累了,镇上的活我是一定要与你一同的,你就别想把我往家里塞。”
白水不顾路上行人的好奇目光,痞痞地坏笑道,“谁让每次你都那么缠着我,我不做那么多你会同意?”
“这种事情,还不是你,你说不够会憋死,我,我。”
白水与卢鱼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便也过了羞涩期,有时候白水会毫无顾忌地挑逗呆子卢鱼,而卢鱼也会在最为情动的时候呼喊白水的名字。
白水看自家鱼这副模样着实可爱,便更加往卢鱼身边蹭了蹭,轻声问道,“你怎么?”
这次卢鱼学乖了,装作没听见似的,开始继续赶车,直到了一品斋还是像往常那样做着自己的事,也没敢看白水那带着坏笑的眼眸。
到了中午,一品斋最忙的时刻,白水与厨子在厨房做菜,而萧澜则因为今日文月不在而兴致缺缺地跟在卢鱼身后,跑前跑后。
“小鱼夫郎~”萧澜下巴磕在桌子上,嘴巴撅得老高。
正在摆弄算盘的卢鱼,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丢了魂儿一样的萧澜,回答道,“怎么了,萧公子?”
“哎,文月明天会来吗?她不在我好无聊。”如果这里不是食肆,萧澜恐怕会不顾形象地满地打滚寻安慰。
“这我也不知道,文月今日在家里帮忙干活儿,我也没寻得机会见到她。”卢鱼没敢多看萧澜那张快要崩溃的脸,他害怕自己一个憋不住笑出来。
在此期间,白水炒完菜出来喝茶就看到自家夫郎忍俊不禁的脸,还有那萧澜一脸的弃夫模样,正想着上前打趣,却被突然进来的客人吸引了注意力。
来的人身着金棕色大袍,金丝帽子扣在头顶,皮毛裘靴,走起路来姿态昂扬,肤白红唇,黑眸里带着暴戾神色,下颚轻轻抬着,让人感觉这样的人未免有些高傲。
“听说这里有个白老板?”男子在下人的帮忙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白水自打那高傲的贵公子进了屋,脑仁儿就一阵抽痛,脑海里闪现出几张自己不熟悉的脸,这几张脸虽然自己不熟悉,但这具身体却给了良好的反应,待白水适应过来之时,也就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
白水冷笑着走上前,与那坐在凳子上抬头看向自己的白玉对视,笑着说道,“可是你找我?”
原本坐在凳子上的白玉,见白水颇有气势地走过来,不自在地收回自己的二郎腿,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还是要仰视这同父异母的哥哥,心里不服气,嘴上说的话也是不饶人,“怎么?哥哥你忘了我?我是你的弟弟白玉。”
“哈哈,怎么会忘记,对我好的我会记得,对我坏的我更会记得,而且会非常清楚。”白水说完还不忘笑着看向有些愠怒的白玉,“我记得你们不是已经把我扫地出门了?如今又来叫我哥哥,不怕你爹打死你?”
白玉完全惊讶于白水至今与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这些话放在以前,白水是永远不敢对自己说的,这白水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玉为了气势上不输给白水,脸上依旧笑意潺潺,在白水耳边轻飘飘地说,“当初听别人说一品斋的大厨叫白水,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今一见面当真是自己的好哥哥,以后恐怕你还要经受一次扫地出门,做好准备吧,哥哥。”
白玉说完就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了一品斋,白水在白玉走后,从徐掌柜的嘴里知道了如今这白玉就是一品斋大对头千味轩的主人,今天来肯定是为了宣战。
白水想起那日徐掌柜问自己的话,又对着萧澜和徐掌柜解释说道,“你们也听到了,我是被扫地出门的,我当真不知道他们开始经营了千味轩,我和你们是一个阵营,绝对不会与千味轩有任何瓜葛。”
萧澜听了白水的话,佯装生气,说着白水,“兄弟,你这样说我就不乐意了,你什么样我们还不知道?你自然不会去搭理那劳什子白家,我们一品斋的人都相信你,你还保证什么,太过见外!”
白水很感激萧澜对自己的信任,在晚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