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干一事,若不是有他帮忙, 他可当真是要丢了自己的捕快头子的头衔了。
“白老弟,可是遇见了什么困难事?”
白水用眼睛看了两眼被齐鲁押着的三个大汉,表情略微为难,说道, “这不只是困难事了,我若不报官恐怕你就见不到我咯。”
“此话怎讲?可与这三个人有干系?”王顺察觉到这事情的严重性,便顺着白水的目光,将视线定格在半跪在地上的三个壮汉身上,冷厉的眼神来回逡巡,吓得那三个壮汉直打颤。
白水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王顺与其他在场的人皆是听得认真不苟,听到最后之时,王顺和他的捕快兄弟们都倒吸了一口气,惊叹这白家竟如此不讲究,连被扫地出门的大儿子都不放过。
王顺听完之后,便气愤说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黑心亲人,老弟莫慌,你们且跟我进了这衙门,我把这事呈与我们青天大老爷!”
俗话说得好有了熟人好办事,上一世白水混出的真理在如今这个世界也是用得上的,且看白水在王顺的帮助下,免了许多老套规矩,直接去师爷那做了记录,便与衙门的县令郑罗见了面。
白水是第一次见衙门的县令,看那县令走过来的脚步,步步稳健,一阵风似的坐在了椅子上,身着藏青色官服,脸色正气无比,方形脸大眼睛,长相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整个人最为出众的则是嘴角处的黑痣。
常言道,嘴角长痔便是食痣,这样的人通常爱好美食,追求生活,同样命相也是衣食无忧,实属福相。
县令郑罗看了眼白水,随意摆摆手,便说道,“不必拘泥,这不是公堂,我们就当作初识的朋友,不要太见外,请坐。”
在一旁与王顺一同站在厅堂里的白水,接到王顺的点头示意后,方与齐鲁一同坐在了待客的椅子上。
县令郑罗喝了口热茶,便对一旁的王顺说道,“那年轻的小汉子就是上次协助你抓到那个黑心商家的人?”
王顺拱手说道,“回秉大人,正是白水兄弟,若不是白水兄弟,卑职恐怕不能那么快的帮助大人分忧。”
县令郑罗听着王顺的话,又看了眼白水,满意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算是帮了我的半个恩人,我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女儿那时因误食了滥竽充数的蛇rou干,满脸生疮,我若不找到那人报仇可当真不是一个好父亲咯。”
白水听了,连忙拱手示意,“大人这样说就是折煞草民了,草民能帮大人抓获罪犯,那是身为乡民应该做的。”
“是个机灵的小伙子。”郑罗捋着自己的黑长胡子,遂即说道,“这次听说你被家人暗算,可有确凿证据?”
白水点点头,又紧接着回答,“草民被分家如今少说也有一年了,不知有何原因,家父带着二姨娘和弟弟回到了老家,草民本着已经是被分家的身份,尚未敢上前叨扰,却不知作何原因,被家里雇佣三个打手,要废了草民的手。”
“岂有此理!你且同我去公堂,我要审一审那三个刁民,若是当真如此,我真要好好治治这白家了。”
白水听了,立马站起来,弯腰曲背拱手说道,“多亏大人明鉴。”
“休要这样说,我这也是维护公平正义,自打女儿容貌毁了,老夫就想着多做善事,事到如今遇了恶人哪有放手不管的?”郑罗说罢,便气呼呼地起身,还不忘回头交待王顺,“你现在立马去那白家,把相关人等都给我请过来,哪有这样办事的人家。”
说罢,白水便带着齐鲁一同跟着县令郑罗去了公堂,白水自打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上公堂,往日对公堂的理解无非是从影视剧上涉及到的一知半解。
如今与齐鲁一等人站在公堂上,还真有些紧张,公堂两边拿着大板子面无表情的官差,看着就像一尊尊泥石像,目视前方。
整个公堂前那个墙壁上挂着一个黑框黑木牌匾,牌匾上则提着公正不阿四个大字,四个大字下则是一个大桌子,同样为黑色,衬托着整个公堂严谨有序。
今天白水经历了许多人生中的头一遭,比如去了公堂,再比如见了这个世界里原主的生身父亲。
白水从未想过与原主父亲,第一次见面竟是在这等荒唐的环境下,他看着如今被王顺押上公堂,却仍旧临危不惧,面上带着同龄长者惯有的威严与不阿,那目中无澜的风范一直到与白水双眼交汇时眼睛里才有了些情绪,这情绪白水看得出来,是不屑。
与淡定的白父相比,白水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白玉则有些不配合工作了,一边想要摆脱一直推搡自己上公堂的捕快,一边则怒骂着,“你们这些人,凭什么说抓我就抓我,谁给你们下的命令,我掐不死他。”
县令郑罗听了白玉的言辞,气得眼睛瞪大了一圈儿,拿着醒木在铁木桌上,狠狠敲了一下,见场面终于达到了预想效果,适才开口说话,“是老夫派人将你们请来的,白家小公子可有异议?”
白玉听了县令郑罗的话,吓得也不敢再多说废话,在公堂上摇摇头,低下头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