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丫儿一看来了靠山就小手抹着眼泪委屈说道,“白萝卜他骗我糖果子吃, 我娘给我熬得糖果子全让他吃了,我只有过生日才能吃到。”
白水听了将赵丫儿放在地上,对着正在白水身边瑟瑟发抖的白萝卜说道, “白萝卜你是不是又犯浑了?别以为我今天收拾不了你,你鱼爹爹可去了镇上,今天就咱爷仨你说这事情怎么解决?”
白萝卜从小就惧怕白水,他总隐隐觉得只要自己一靠近他的鱼爹爹, 他的父亲白水就会更加不留情地收拾自己。
索性白萝卜学聪明了,除了像如今这样生死攸关的大事,他从不找爹爹。
当下自己的救命靠山不在家,白萝卜着实被白水那张严肃的脸吓的快要哭了,挥舞着双手不断解释着,“父亲我不是故意的,谁让那赵丫儿总显摆她娘做东西好吃,我就不服哇,吃了还觉得不错就……”
“所以你就全吃了?”白水看着白萝卜那理直气壮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平稳好气息复又说道,“平时家里哪里缺过你吃,你怎么还在这吃上欺负丫儿?”
白水见白萝卜不说话了,便转过头对已经不哭闹的赵丫儿柔声说道,“今天既然是丫儿的生日,叔叔这就上山给你弄些好吃的。”
赵丫儿一听立马不哭了,破涕而笑说道,“那就好,我可知道白叔叔比我娘会做菜,我也不惦记糖果子啦。”
白萝卜在一旁颇不服气地说道,“你就是故意的,想来是要在我家吃白饭。”
白水听白萝卜这样说话很是生气,忙不迭正欲厉声训斥白萝卜要好好说话,远处卢鱼却赶着牛车进了院子。
卢鱼在没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白萝卜说着那不礼貌的话,乃至进了院子脸色也不好,“萝卜你咋能那么和你丫儿妹妹说话呢?”
白水一见卢鱼回来了,忙不迭走上前帮卢鱼将牛赶进牛圈,期间还不忘附和道,“就是的,就算丫儿吃白食我们也养得起,丫儿以后可是你的媳妇儿,哪有对媳妇儿这样的。”
可谁又知道白水这句话刺激到白萝卜那敏感的神经,只听白萝卜不服气地喊了出来,“我不,我以后要找像爹爹那样善良的男孩砸,才不是赵丫儿那样只知道在大人面前装哭的女孩砸!”
白萝卜这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赵丫儿觉得自己在大人面前丢脸了,撒脚扬声追着白萝卜跑了出去。
本是喧闹的院落,一瞬间回归寂静,白水看到卢鱼那张汗shi的脸,忙不迭地将怀里的帕子递给卢鱼,“这时候赶车累吧,我说我跟你去你还不让。”
许是天气有些热,卢鱼寻着自家大桃树下的石头凳子就坐了下去,自顾自说道,“你也看到了咱家萝卜那皮样,你不在家管着还不把咱家给扒了,咱家他就怕你。”
“哎,过几日就把他送去村头的私塾算了。”白水见日头晒得慌,便坐在卢鱼的身旁,继续问道,“这次去镇上文月如何?”
卢鱼听了之后脸上泛起笑容,侧过头对白水说,“文月有喜了,这次呕吐到昏倒就是这个原因。”
“那可挺好,萧澜肯定乐得合不拢嘴吧?”白水在一旁笑出声,看看蓝天上飘浮的白云心情舒畅。
“那是,娘亲还私下跟我说萧澜太不淡定,没有你有稳劲儿。”卢鱼说罢便悄悄握住白水的手,在一旁把玩着。
“不是这么衡量的,个人有个人的好,我就挺喜欢萧澜那活泼聪颖的劲儿,要不是上次饥馑一事他抓住了时机,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抱走咱们文月。”
萧澜在饥馑爆发那年,拿出粮食帮文月家度过了挨饿的难关,也正因如此,萧澜从此成了顾氏眼中的好儿婿。
这顾氏同意了,萧澜和文月的亲事还会远吗?就在饥馑爆发过后的第二年,萧澜和文月在镇上成了婚,与白家夫夫共同经营一品斋,日子安喜祥乐。
而这次卢鱼去镇上则是因为前几天文月忽然病倒,顾氏颇为担心,卢鱼便想着带着顾氏去镇上看看文月。
又哪知道这一次去镇上卢鱼便带回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对于白水而言文月就等于他的亲妹妹,亲妹妹有了身孕他自是喜不自胜。
卢鱼看白水脸上笑意正浓,心中泛甜又将自己的秘密说给了白水,“其实这一次不只是文月有了身孕。”
“嗯?还有谁?”白水本能地回头,在他看到卢鱼那脸上的酒窝便后知后觉惊喜说道,“舅舅的药管用了?”
“嗯。”
卢鱼这次能够有身孕,那要多亏了半年前齐鲁从异国归来,带来了育子神药,这育子神药由夫夫双方吃下,且不会改变双方的身体结构,唯一的缺点就是夫夫双方一生只能吃一次,至于能不能成功还是要看造化的。
这育子神药颇受夫夫伴侣的追捧,白水对孩子倒是没有那么太大的热情,同样也心疼卢鱼,担心卢鱼以后生子的时候会难受,起初他是拒绝的。
但无可奈何的是卢鱼倔脾气一上来就算白水也招架不住,白水无奈只能妥协。
起先,按照其他有经验的朋友说起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