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呼吸加重口中也愈发用力,他略略侧身,一手揽着她一手已去挑她的小裤。
“趁人之危....你....嗯...”小裤被脱下,男人常年执笔的手指灵活异常,似有心惩罚她一般,冷不丁便刺了进去,楚宁一阵战栗,闷闷哼了声。
季桓的唇角漾出丝笑,眼中有火光闪动,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说了别跟我用这些小伎俩,你家爷不是君子,你再激我也没用,你看你的身子可没有嘴硬。”
楚宁呼吸湍急,咬唇生生说不出话来。
季桓又在她唇上亲了一记,动手将自己剥了个干净,随即将帐帷放下,合身欺到她身上。
两具身子一个火热一个微凉,紧贴在一起的一刻不由都震了震,楚宁被缚着的双手无力的举到一半又颓然落下,男人的火热在入口处厮磨片刻已毫不犹豫的一举进入了她......
心中烦杂,身体却禁不住一阵阵的酥麻,楚宁闭眼转过头,偏季桓不叫她如意,猛地用力顶弄几下,让她忍不住呻/yin出声。
暖炉里炭色透红,帐内更是一片艳色。
一个时辰后,在第三次的情动顶端,男人粗哑的一声低吼,垂头狠狠咬在楚宁的肩头,留下一排已见了血丝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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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想的一场情/事,楚宁闭了闭眼揉揉被勒出印记的腕子淡淡瞅一眼已经穿戴整齐正给她清洗穿衣的季桓,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奴婢今儿这床暖的主子可还满意么?”看男人给自己套上最后一件素锦袄楚宁轻轻的道。
季桓手下微微一停,抬眼瞅她。
楚宁十分温柔的拿开他的手,起身下床,虽然双脚及地时不能自制的一软,但一点也不妨碍她悠然的姿态,盈盈下拜:“主子方才说过,明儿会放奴婢出府,奴婢不胜感激,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奴婢便去收拾随身衣物了。”
季桓心下一紧,缓缓站起:“方才....如此,你仍要离府?!”
楚宁抬头直视着他,一字字清晰无比:“主子果然是个重情义的人,为了当年的一丁点儿恩情,今日不惜用自己给这具身子做解药,奴婢虽不是那时的楚凝,但也明白您一番苦心。”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径自到小床的枕边摸出一个烟色小锦袋,实实放在季桓的掌心:“嗯,奴婢也没有多少银钱,这些便权当是对方才之事的谢礼吧。”
这、这!这女人是把他当了什么!
季桓正要发怒,楚宁却“哎”的一声,自他手中的锦袋里又取了一块碎银出来:“唔,这样刚刚好,方才绑了我的手.....要扣除一点银子。”
“.....”季桓反手扣住她一只手腕:“出了府便别想再回来了。”
楚宁点头:“奴婢会走的远远的,别说回季府,便是有您的方圆百里我都不靠近。”
“想清楚了?方才...”
楚宁打断他:“再清楚不过。”
季桓攥着钱袋的手指泛白,一挥袖将桌上的茶盏扫落:“滚,不必等到明日,现在你就可以离开季府!”
楚宁施施然一礼:“谢主子。”
茶盏落地的脆响惊得在外面守门的花儿草儿一皱眉,对看一眼忙推门进屋,见满地都是白瓷碎屑,季桓和楚宁两人更是一脸冷凝,两个丫头忙噗通跪地,花儿劝道:
“爷莫要动气,宁姐姐有什么不对您慢慢训斥,奴婢们未能为主子分忧是奴婢们的不是,甘愿受罚,还请也别要恼了宁姐姐。”
季桓瞅一眼两个丫头,冷笑道:“怎么,如今连你们也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替她受罚?那也得看看人家领不领情。你宁姐姐如今要自行离府,你们如何替?莫不是这段时日姐妹情深要跟她一起去了?”
花儿草儿诧异的对看一眼,花儿道:“宁姐姐定是一时不择言了,主子可别当真呀。”
“那你们倒问问她是不是一时气话!”季桓面目冷萧,似要将人戳个窟窿。
两个丫头不禁抬头觑向楚宁,楚宁微微一笑:“花儿草儿这些日子你们带我的情意楚宁记在心里了,你们不必再劝主子,是我的错处,我确然要离府的。”
季桓冷冷一哼,再不理她。
花儿忙一头磕在地上:“主子明鉴,宁姐姐一直以来都伺候的周全妥帖,便是有什么大错,也求主子看在以往的份上饶了她,我与草儿愿跟宁姐姐一同受罚。”
草儿也一拜在地:“草儿也愿意同宁姐姐一同受罚。”
楚宁心中一暖,这两个丫头倒是义气,但自己不能连累了旁人,只得暗暗朝她两个摆手。
季桓目关微深,语调颇厉:“你们这般为她求情,难不成想一同被赶出府去?”
花儿略略一顿,草儿却看了楚宁一眼,毅然道:“若宁姐姐真将主子惹怒至厮,那也有奴婢平日未加规劝之过,奴婢愿意与宁姐姐一同受罚。”
花儿在一旁听她如此,也朝楚宁深深看一看,稍时答道:“奴婢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