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樱桃酒。现在熟了大半,家里几个人就忙不过来了。
回了家,秦桑抄起小篮子就兴冲冲跑到院子里摘樱桃了,摘了也不洗,直接衣襟上蹭蹭就吃。
王锐溜达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到师娘冰在里面的樱桃酒,大喜,连大玻璃瓶都搬了出来。粉色的酒ye,凉冰冰的,酸酸甜甜果汁似的,喝一口还带着樱桃的香气。王锐一口气就给喝了半瓶下去,然后盖紧盖子又放了回去。四下看看,没人,很好,神不知鬼不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师娘取了酒,一家子都奇怪地看着王锐。秦桑一脸惊讶状:“锐哥,你居然偷喝舅nainai的樱桃酒!”
王锐挑了挑眉:“那叫偷喝吗,只是旁边刚好没人而已!”
秦桑捂脸:“以前舅nainai就爱酿樱桃酒,舅爷爷说那酒软绵绵的还粉红色儿,太不爷们儿了,我们都不喝的,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儿!”
王锐被一块rou给噎住了。
“当果汁喝还好,你可以试试。”王锐咽下rou,淡定地倒了一小杯给秦桑。这酒度数不高,桑桑也十九了,喝点儿就喝点儿吧!
秦桑喝了。
王锐又给倒了一杯。
秦桑又喝了。眼睛亮晶晶的,冲着王锐笑得可甜了。
王锐给倒了第三杯。
秦桑一口喝干,瞅着王锐傻乐:“王锐,你别晃悠,晃得我头晕!”
又上前扑王锐身上抱着王锐脖子冲着鼻子就咬上去了:“王锐你个混蛋,你逼我吃胡萝卜,逼我喝牛nai,灌我药,打我屁股,扣我零花钱,你混蛋!来人!小筝子,把王锐拖出去,让舅爷爷打板子!”
王锐给人喂了个丸子,秦桑嚼吧嚼吧吃了,嘴一张:“还要!”
老头老太太笑得筷子都掉了。
白鸿昌跟老爹换了位子,坐在秦桑另一边帮人夹菜。
秦桑整个人挂在王锐身上,把自家表叔支使得团团转。
白鸿昌好一阵牙痒,想起桑桑带回来的单反,立马动起手来,一连拍了几张,然后回去接着帮人夹菜。
秦桑吞下表叔夹过来的菜,又咬了一会儿筷子头,眯着眼睛教训:“表叔,你也忒没地位了,在王锐跟前儿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混得跟我爸似的,没用!”
又一本正经给支招儿:“我跟你说,碰上不听话的,就得打,打几顿就老实了!”
王锐瞅了老表叔一眼。
白鸿昌心里打个哆嗦,伸手捏小侄子的脸:“你说的是你吧,被王锐打两顿就老实了!”
秦桑顿时就委屈起来:“我敢不老实吗,王锐胳膊粗力气大,巴掌一举我吓都吓死了,我爸走前还给人写了书面授权书,不听话随便打,王锐个混蛋拿鸡毛当令箭,我就一没人疼的小孩!”
被秦小桑这么一酒后吐真言,王锐自己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好不容易把人喂到八分饱,白鸿昌赶紧把人接过去弄回了房间。一沾枕头,原本还Jing神抖擞声讨王锐罪行的秦某人立刻打起呼噜睡成了小死猪。
被秦桑揉搓了一番,王锐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头发也乱成了鸡窝,脸上好几个牙印,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灌小孩子酒,叫你手贱!
对付了午饭,下午又去给nainai小舅姑姥姥送了节礼,回来后王锐就缠着师娘学酿樱桃酒了。什么爷们儿不爷们儿的,先生说话又不是真理!
秦桑一觉睡到天黑,起来后瞪着王锐咬牙切齿。丢死人了,他第一次喝酒就撒酒疯了!
晚上把气鼓鼓的秦小桑往小楼一丢王锐就带着表叔去住平房了。
“海南那边不太顺?”王锐随口问了一句。
“嗯,连泄两次标底,没抓着内鬼。”白鸿昌叹了一口气。
王锐撇了撇嘴角。你抓得着才怪了,纪坤目前可是你第一亲信!
不过,纪坤很明显是着急了,莫不是最近被他刺激狠了?前些日子庄府花园拍卖,王锐算了算表叔的小金库,就妲己了一次,还专门跑到海南牺牲了一次色相,然后老表叔头脑一发热就跟着他回京了,花了一个多亿,最后写了王锐的名字。本来那笔资金表叔是准备在纪坤的建议下拿去做投资的,结果被王锐横插一杠子给搅黄了。
纪坤怎能不恨,怎能不急!
“回去后我们去园子里住几日吧!”王锐笑眯眯的,在老表叔胸口摸了两把。
庄府花园占地六亩多,是民国初年建的,解放后被征用,后来发还。屋主准备出国定居,园子就拍卖了。价格不低,但是维护的不算好,有些地方得大修,也得一大笔钱。要在平时王锐绝对舍不得这么糟蹋钱,但是现在就得特事特办了,况且小红莲说里面有它想要的东西。
白鸿昌脸皮抽了抽。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大手笔,买的还是一座据说闹过鬼的鬼宅!锐锐的眼光,实在不敢恭维啊!
“锐锐,听说那里闹鬼,以前那里是什么办事处,据说晚上有人值班的时候听到过女鬼哭声,发还以后主家也没住过,只做过简单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