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底牌。
互相制约下,沈开云和他们有了长达十几年的平衡。
这些关卡里,每一个背后都是一个人名,都是如今基因学界乃至其他领域的掌权者,要动他们,难如登天。
“会是什么人寄来的。”
“不太清楚。”傅清疏取出光盘,轻轻出了口气,又道:“这些关卡设置非常难,落到了外人的手里就是个废品,不必担心泄密。他寄给我,要么是希望我帮他解开,要么是希望借我的手帮他完成复仇大计。”
沈隽意想起上次他手机上那几段音频,全都来自傅正青和沈开云的对话,心里忽然有一个莫名的想法。
“这个会不会是傅正青寄过来的?”
傅清疏眼底神色微沉,手指攥紧了光盘,差点捏碎,沈隽意忙掰开他的手指,把光盘抽出来放在一边。
“那种录音非常私密,按道理不会被别人窃听。”沈隽意压下心底的寒意和不安,尽量平静地说:“不管是谁,发来这个东西给我们,都有目的。”
傅清疏“嗯”了一声,问他:“严保那边怎么样了,你姐姐留下什么东西了?”
“没找到,他说沈开云那边也没找到,估计问题不大。”沈隽意想了想,说:“我让他留着人在那边看着了,只不过沈开云生性小心,只怕他不会回国。”
傅清疏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下,说:“他不回来,咱们就逼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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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因为那天晚上的误打误撞给了他灵感,停滞的论文隔了两天也验证结束。
这次并不是像以前一样提交给基因监测办公室,而是要召开一次新闻发布会,全程直播。
由傅清疏一步步讲述论文的所有论点,直到大会表示通过。
早上起床时,傅清疏找出了他甚少穿的西装,沈隽意要帮他打领带,结果怎么也没学会。
“打领带可比打架难多了。”
傅清疏自己利落的打完,轻笑了下:“你不会就不学了,我也很少穿正装。”
“那我以后要是穿呢?我得学会吧。”
“……”傅清疏知道他在暗示自己,笑了下说:“你穿的时候我帮你。”说着低头靠在他耳边低声又补了一句:“老婆帮老公打领带,不是应该的吗?”
沈隽意一下子傻了,攥住他的手腕就问:“你刚叫我什么?”
傅清疏略一蹙眉,轻吸了口凉气,手腕也颤了下,沈隽意以为自己攥疼他了,忙松手:“是不是攥疼你了。”
“没事。”傅清疏将手背在身后,攥了攥手指缓解,笑道:“等会祝川来,你对他脸色好点,别一见面就掐,正事要紧。”
“是他先找我麻烦,我怀疑他是喜欢你,嫉妒我拥有你,不然就是喜欢我,不然这事儿解释不清楚,要不然就是他有病。”
傅清疏无奈笑道:“这话要是让他听见非扑过来咬你不可,人家只喜欢女孩子,对你这种皮糙rou厚脾气大,拳头还硬的没兴趣,省省吧。”
沈隽意顺手接过话,拐着弯开了个黄腔,“我就拳头硬吗?”
“不然呢?”
“别的地方也硬吧。”沈隽意朝他腹部往下看了眼,充满暗示的笑,“老师可不兴撒谎啊,实话实说。”
傅清疏也玩得起来,走进一步靠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说:“阿意。”
呼吸很近,沈隽意耳廓有点痒,刚想侧头,却被他伸手贴着脸按住,将唇凑近了,接近耳道,压得极低只剩气声。
“下次轻一点,生殖腔口好像肿了,好痛。”
沈隽意耳朵一麻,心脏也一麻,腿差点软的跪在地上,被傅清疏一把拽住才堪堪站稳,直接傻了。
傅清疏拉着他的手往楼下走,见他仍旧傻傻的,伸手在他面前挥了两下:“醒了。”
“你是不是想要我死。”沈隽意痛苦的狠狠咬了他的唇一下,将他转过去,在腺体上咬了一口,注入了一点信息素,等他身上有了自己信息素的气味才算完。
傅清疏伸手想碰,被他拽下手,整理好领子,问他:“你发布会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
“快的话,两个半小时救能结束了。”傅清疏微微蹙眉,无奈道:“我身上都是你的信息素味,别人闻见了像什么话。”
“让那些人都睁大狗眼,你有老公了。”
“是是是,我有老公了。”傅清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现在整个实验室都知道我是你的了,闻见你的血腥气就退避三舍,开心了?”
“没有你哭着喊我老公让我慢点轻点的时候开心。”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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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估摸着傅清疏快到地方了,便打开了电视准备看直播,没一会祝川也来了,带了上次那个“少年”,一前一后的进来。
“哎哟,吃什么呢?”
祝川探头看了眼餐桌,嫌弃道:“你早上就给清疏吃这个?有没有营养啊,怪不得我看他最近日渐消瘦,晚上受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