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的发顶,在林森淼桌子上躺着的正是已经被做完的。
下课铃声响起,亓官旭刚想撤回视线,就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气冲冲的朝林森淼走了过去,于是他又趴了回去。
老实说,亓官旭一直十分好奇林森淼在这里的生活,如果他没猜错,这里才是林森淼土生土长的世界。
唐棠“啪”得一声把作业本摔到林森淼的书桌上,然后转身就走。
她走了两三步,听到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转头又看到林森淼沉默的样子,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回头一巴掌拍到林森淼桌子上,怒道:“你就不能说两句吗?”
“昂?什么?”林森淼被她拍的一愣,抬头茫然的看向唐棠。
少年额前碎发散乱,声音更是带着一种刚睡醒般的沙哑。
唐棠被那双漂亮的猫眼看得脸红了一瞬,转而又更气了:“你还问什么?”
这两天班里的风言风语泛滥成灾,偏偏作为当事人的林森淼一声不吭。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周围人这样说林森淼,唐棠看着这人沉默的样子,总觉得另有隐情。
可再怎么有隐情,都不能是他不维护自己妈妈的理由啊!
屋顶上的亓官旭看着唐棠拍林森淼桌子的样子,兴味的挑了挑眉。
他不用想就脑补出林森淼接下来的回话,肯定是类似“关你什么事”这样怼回去的话。
林森淼虽然手下都是女子,但是对骄纵的,或是想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却从不怜香惜玉。
然而教室内,却没有像亓官旭想像的那样发展。
林森淼慢吞吞的收回自己的作业本,看着站在他面前不回去的唐棠只是说了一句:“哦,你打扰我做题了。”
唐棠被他气了个倒仰,亓官旭却吃了一惊差点从屋顶上滑下来,在他看来从言词锋利的林森淼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温柔”了。
亓官旭吃惊之下气息泄露了一瞬,林森淼敏锐的拉开窗户探头朝上看去,然而什么都没看到。
“神经病。”林森淼收回脑袋嘟囔了一句。
“你!”唐棠听了个清楚,“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林森淼的桌子,气冲冲的走掉了。
林森淼:“……”
李文佑开车等在学校外面,看到亓官旭施施然回来,不由捂着脸口不对心的拍了个马屁:“您老人家穿着西装爬屋顶真是太帅了点。”
这些日子,李文佑发现自家老大再不是之前那种对任何事兴趣缺缺的模样,倒是有人气了些许,因此说话也随便多了。
他看亓官旭不回他的话,又忍不住多嘴:“老大,不是我说,您想见人家就正大光明的去呗!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住哪儿。”
像这样爬屋顶算是什么事儿!万一被人看见了,老脸都要丢光了。
“哎,我说真的,您要是想见,我跟这学校的校长打声招呼……”李文佑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
“闭嘴。”亓官旭声音冷漠又意外的带着一种气恼的沙哑,吓得李文佑立刻给自己的嘴拉上了拉链。
后视镜瞥见亓官旭一张臭脸,李文佑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爬屋顶怎么还爬的不高兴了,明明前几次都心情挺好的呀?
听到老爷子的问话张五一喜,他想起如今以他的修为五感都极为灵敏,先前那位少年一拿出药来他便Jing神一振。
张老爷子修为超过他,对这药香的反应肯定更为灵敏。
张五快速的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位先生布阵的手法卓绝,他拿出的药绝不会有错!”
虽然仅见过一面,但张五却是几位信任今日所见的那位少年。
在张五看来,整个张家在那人手中估计都不算什么,哪又值得人家花心思来对付。
“过来。”张继峰朝着张五招手。
张蕴海等人不敢阻拦,只能放张五过去。
张五把手中的丹药呈上去:“那位先生说,先服用红色的丹药,等先生伤势痊愈,再吃下白色丹药。”
他一说这话,后面的张信云就嗤笑一声:“痊愈?你说的那个先生口气真大,大爷爷的伤可是过了几十年了,整个华国没人能看好。”
但张继峰却没有理会张信云,他小心翼翼的拿起张五手中的红色丹药仔细的看着:“这丹药我见过,当年送给上头的那颗丹药经过我的手。”
“什么?”张蕴松和张蕴海齐齐一惊,“难道,这丹药跟当年那个引起整个华国争夺的,是、是一种?”
即使张蕴松只管张家外面的生意,但也知道当年的那场动荡。一颗小小的丹药竟然让整个华国沉寂的力量倾巢而出,很多即将坐化的老不死的都纷纷跑出来,扯着脸皮争夺那一颗丹药。后来因为动静太大,惹得上头不快,这才把丹药收了上去。
现在,那样珍贵的丹药竟然又出了一颗?还在他们张家手中?
没人回答他们的话,因为张继峰已经果断的把丹药吞进了口中。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