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不咸不淡的瞥了眼还想再打齐澄的王教习,淡淡道:“齐澄今日是祭酒大人身边的王主簿亲自领进来的。”
王教习举到半空的手一僵,憋屈的缩了回来,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司空曙身边的王主簿也就是王教习的大哥,王教习能进国子监教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王主簿。王教习虽想趁机攀上吴姬这条关系,但也不敢驳了他大哥的面子,只得悻悻站在一旁。
但齐澄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欺软怕硬的王教习,委委屈屈道:“教习为什么要打我,我又没说出什么,教习本来就错了,没问清楚情况就偏向一方,这不是蠢是什么?”
王教习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天赋异禀,方才还想动手打齐澄,这会儿却笑哈哈的点点头,无赖的附和道:“对对对对,齐澄说的对,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一方,这不是蠢还能是什么?以后多谢齐澄指出错误,教习以后会改的。”
齐澄:“…………”
这种人………
常教习见状,出言问即白月:“即白月,你知吴姬他们为何欺压你?你们可有什么矛盾?”常教习记得即白月,王主簿一道领过来的,以即白月的年纪,不适合在竹林教舍,想来王主簿应该把这孩子分到了柳教习那处。但凡国子监的人基本都知晓,吴姬这个小霸王最是喜欢柳教习,学院之前便出过几起差不多的事情,吴姬带着一波学生殴揍别的哥儿,无非是吴姬吃味柳教习对别的哥的态度,心中愤恨;常教习还真是从未见过像吴姬这般如此霸道蛮横不讲理的哥儿。亏得是吴太傅家的孩子,不然早就被玩的家破人亡了。
齐澄也偷喵喵看着即白月,见他默不作声,齐澄那个气啊。
神他妈的闷sao性格,妈蛋威胁他的时候倒是气场全开,现在就怂的跟只鹌鹑一样,缩在地上不发一语。
“即白月?”常教习见他不语,以是即白月害怕吴姬报复,又道:“无需害怕吴姬他们,实话实说便可。”若即白月没有背景,也只有闷声吃亏的份,毕竟吴姬向来肆无忌惮惯了,他可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教习,即白月偷了我爹爹给我的玉佩,那玉佩可是太子赐予我爹爹的,这玉佩若是丢了,太子责怪起来,我们也担不起这后果;即白月你识相点,赶紧把玉佩拿出来,不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齐澄好笑的看着这个嚣张的哥儿,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即白月偷了他的东西,真是天下无敌最最最最最不要脸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 攻:“秋天种下一个受,冬天就能收获一堆堆受嘻嘻嘻嘻”
受:“哦,冷漠”
......................为啥没有评论了腻┭┮﹏┭┮
☆、小小年纪
陈教习一愣,看向吴姬,道:“吴姬,你可有证据证明即白月偷了你的玉佩?没有的话,话便不能乱说,事关御物,怎容你儿戏。”陈教习自然知道吴姬的恶行,他向来在国子监作威作福惯了的,这次这件事想必也是吴姬找事在先,即白月是无辜的。
吴姬笑道:“教习,我可不敢拿太子的玉佩开玩笑,”吴姬指着即白月,厉声道:“就是他,他偷了我的玉佩,玉佩肯定还在他身上,教习可以派人搜身!”
常教习还是偏向即白月的,问他:“即白月,吴姬说你拿了他的玉佩,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即白月垂眸,任谁都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齐澄要被这个三下捶不出一泡屎的即白月给气的心肝疼,他就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就这么怕这怂货,不过即白月既然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他便宜爹爹答应要照顾的人,那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吴姬欺负到国师府的头上。
“教习,吴姬说谎,我亲耳听到的,吴姬是因为柳教习的事情才揍即白月的,吴姬看到柳教习和即白月说话,心里气不过,”齐澄冷哼哼的看着吴姬,nai气的声音带着鄙夷:“要怪就怪你自己长的丑,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齐澄这话到没说错,吴姬本五大三粗的一个哥儿,偏生生要涂脂抹粉,穿金戴银的,这一番对比下来,绝对比金刚芭比还辣眼睛。
吴姬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他丑,脸上的脂粉因着紧绷的肌rou开始脱落,看着有些骇人。吴姬指着齐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故意捏着嗓子喊的:“臭小子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揍死你!我爹爹可是太子太傅,回头我就让爹爹搞死你!”
一众教习:“……………”
这下好了,齐澄一旦出了事,吴太傅说什么也得背上这口黑锅了。
齐澄被这话逗笑了,乌黑的眸子弯着,稚嫩的声音状似惊恐道:“我好怕的我好怕,怎么办我要死了,我好害怕…………”
“谁说澄儿要死了?!”齐瑞人还在教舍外面就听到自家儿子惨兮兮的声音,心下一慌,直接掠进了教舍,便看到一副热闹的场面。
而他儿子变脸速度也是极快的,上一刻还是笑着的,这会他再看过去,肥嘟嘟的小脸可怜见的纠成一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