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顿时变得凉爽多了,齐澄睡的烦躁极了,这会突然凉快下来原本皱起的眉头马上松开了,即白月搂着夫君,八年来第一次睡的这般安稳。
一夜无事,齐澄第二日醒来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笼住,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即白月还是八岁的小哥儿时便喜欢搂着自己睡,没想到即白月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齐澄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想着反正一个月后都要结婚了索性也没推开即白月。
即白月一个哥儿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还怕啥。
怕被占便宜
呵呵呵
齐澄表示自己都是一个老三十的老油条了,难道还会害怕嫩油条揩他油???
于是即白月便在齐澄的默认下更加肆无忌惮了,之后的一个月里齐澄每次都会被即白月的热情吓到,直到成婚当日,云哥儿、齐瑞还有召南三人办了场婚宴,将族里的人全都请来吃齐澄和即白月的喜酒,召南还去了上界一趟将这个喜讯告诉了主夫人和宗主,不过那会他们正去了紫云秘境所以就错过了即白月成婚的日子;那一日当的是巫族最热闹的一次,云哥儿和齐瑞没少为齐澄的酒宴费心,厨子是费了一番心思从京城里请来的名厨,酒席上的菜满满十八道,每道都是一等一的绝少美味,老和尚那日也格外高兴,拉着族长可劲的灌酒,最后日暮宴罢时,族长就像是在酒缸里泡过一样身上都是挥之不去的酒气,最后还是被同吃酒席的族民扛回去的。
白日的热闹过后便留下满院的杯盘狼藉,不过这自然不关新郎官齐澄的事,云哥儿早在齐澄成年那年便给齐澄建好了一座新宅院,院子离旧宅院不远,但也不近,就建在圣水河上游那块地势平坦的空地上。
齐澄人都快被召子安、召琪这连个混蛋给灌晕了,还好召卫够意思没一起掺和进来搞事,不然他的老命都得交代在酒桌上了。被齐瑞一路嘀嘀咕咕的送到新宅后,齐澄踩着虚浮的步子打开婚房的门,屋内红绸热烛,照的一身喜服的即白月更为妖媚致命,即白月是哥儿,哥儿成婚的规矩比女子成婚的规矩少了很多,甚至都不用罩衫红罩头,所以这会齐澄是能看到的脸的,即白月属于那种Yin柔的长相,一双桃花眼随意一瞥便让人心神不稳,更别提被这一双妖媚的眸子紧紧盯着的齐澄了。
齐澄虽然不是一个年轻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哪方面不顶用,加之在过多的酒Jing刺激下,齐澄脑中催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即白月长的还真他喵的好看!想…………
“傻站着作甚,”即白月心心念念要嫁给齐澄,今日终于是齐澄明媒正娶的夫郎了自然想与夫君好好亲热亲热,即白月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便觉得脸上一热,红着脸拿起桌上的合卺酒,“过来喝了这合卺酒,” 喝了这酒,他与夫君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齐澄酒+Jing上脑,此刻就是一个傻大哈,闻言便抖着腿走到即白月身边坐下,即白月见齐澄呆呆的就知道夫君这是醉了,索性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给齐澄灌下合卺酒,看着齐澄全部喝下去后自己抬杯一饮而尽,双手将酒杯置于桌上,转头目光灼灼盯着夫君,齐澄白皙的脸颊透着两团嫣红,迷茫却愈加深沉的眸子盯着即白月紧抿的红唇,将嘴里最后一口酒咽下后忽的凑近即白月,不假思索的噙住即白月的唇胡乱一通乱啃,估计觉着这般做却无法发泄身上的燥火,便探上双手在即白月的婚服上游走撕扯,可这婚服是云哥儿请的京城里最好的绣娘缝制的,婚服面料不是一般的好以至于齐澄扯了半天压根儿就没撕开一处。即白月唇被咬的痒痒的痛痛的,感觉到夫君隐忍与不耐后,即白月被浸染着□□的眸子泛起笑意,大手一挥将红帐垂下,转身将齐澄压到婚床上,齐澄只觉一阵恍惚身上便压上了重物,慢吞吞抬眸不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想说什么,不料唇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被什么温shi的东西包裹住一般,舒服的让齐澄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究竟哪里不对。
一时间红宵帐暖,气息交错低yin缠绵。
召南在成婚前交给即白月一卷画卷,叮嘱即白月好好看,即白月自然听话的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整个人都要被羞的烧起来前才将画卷收了起来;这会即白月自然照着画卷的姿势,样样都给试了个遍,直到鸡鸣时分两人才歇下。
旧宅院的几位长辈也没有去破坏这对新人甜蜜的时间,召南和齐瑞与云哥儿说了将齐澄带去上界的打算,云哥儿想到澄儿有段时间似乎很想去上界便直同意了召南的打算,他这辈子只有两个重要的人,一个是阿瑞一个是澄儿,现下澄儿已经成婚了有了自己的夫郎,他这个做阿爹的是时候放手好好陪着阿瑞了。云哥儿笑着将要去出去游玩的想法说给齐瑞听,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游玩,齐瑞宠溺的点点头,“云儿想去哪我都会陪着,”,两人说走就走,在齐澄成婚的第二日一早便出了巫族,让召南给齐澄带了封信后便行踪不明了。
旧宅内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老和尚和召南,老和尚紧张的坐了会后便溜走了,他现在还是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