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呢,我才是要把你一口吃掉的,看你还敢跟别人勾勾搭搭,又是公子闲又是弥冬,通通给我靠边站……”
吴迪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一下,“小东西,还会吃醋了?”
“什么叫吃醋?”章白哼哼,“我这是捍卫自己的所有物!主权问题不容侵犯!”
吴迪笑起来,“是啊,我就是你的不动产,一定要看好啊,可以升值的。”
两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通,章白想到牛楠和马之鸣,忧心忡忡地叹气,“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支持小笨牛和小马了,小马如果不是生在那样的家庭该有多好啊。”
“出生哪里是能挑选的?”吴迪安慰他,“别担心了,个人有个人的缘分,都是上天注定的。”
招待所里的两个人关灯睡觉,而在外面大街上,马之鸣还在寒风中苦苦地追着牛楠,之前的酒意全部烟消云散,他Jing神无比清醒,头脑却乱得像一团浆糊,变故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实在没有想到当地领导会安排这样一个节目,否则打死他也不会进那个房间。
当时他已经醉得昏头转向了,从浴室里出来扑到床上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自己房间,又是什么时候脱光了爬到自己床上的。
但他对天发誓,他根本就没有要碰她的意思。
接到牛楠的电话,爬起来去给他开门的一瞬间,看到床上和自己赤身**抱在一起的女人,顿时吓得所有酒意都醒了。
“牛牛,你走慢点,听我解释,”马之鸣追在牛楠的身后,几次想要把大衣给他披上,都被他赌气甩下来,郁闷得直叹气。
这里昼夜温差大,牛楠还穿着白天的小棉袄,马之鸣看着就觉得冷。
牛楠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冷不丁向前扑倒,马之鸣见状飞扑过去,一把扶住他,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心疼地不得了,“你……你想气死我?”
“放开,”牛楠想要甩开他,但是手指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抽都抽不出来,气愤地大叫,“马之鸣,请你放开我!”
“我不放!死都不放!”马之鸣变本加厉,猿臂一伸,将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
牛楠大怒,拼命挣扎,又踢又咬,终于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身上却已经被他裹上了自己的大衣,温暖的布料挡住寒风,带来的暖意让他心中的委屈再也忍不住。
红着眼睛瞪向他,“你解释吧。”
马之鸣单手指天,“我对天发誓,我跟那个小姑娘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是自己爬上来的,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此言一出,牛楠顿时变色,后退了一步,脸上带上了委屈与屈辱,愤怒地指着他,颤声道,“对,你喝醉了,是我的错,我怎么忘了,马大少有喝醉了乱睡人的习惯?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牛牛,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眼前男人的小脸在路灯清冷的光照下泛着病态的惨白,受伤的神情让马之鸣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好不容易攻破牛楠坚固的防线,两个人才好了没多长时间,自己怎么就忘了当初是因为一次酒后乱性才和他发生的关系,致使从此沦陷,越来越爱,再无退路的?
牛楠咬了下嘴唇,从口袋中掏出一把东西,用力摔到马之鸣的脸上,恨声,“我就是犯贱,我自作自受,我怨不了别人,马之鸣,带着你的钱你的家族你的虚情假意,滚出我的生活,我们再无关系!”
说完甩开身上的大衣,掉头就走。
马之鸣被他扔出的东西打到额头,本能地一把抓住,放在掌心一看,是一个药店的小塑料袋,里面放着一支葡萄糖,一盒醒酒灵……心狠狠地揪疼了。
冲上去,不由分说直接抱住牛楠瘦硬的小身板,转身压在路灯杆上,凶猛地吻上去。
牛楠勃然大怒,用上了真正对待强/jian的力气反抗,竟然让身高马大的马之鸣丝毫占不到便宜,破口大骂,“你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放开我!你干什么?我Cao,马之鸣,老子不是避孕套,你想用就用,用完就丢!”
马之鸣短短几秒钟,已经被牛楠打了好几下,舌头被他咬破了,满口血腥,火辣辣地疼,但是他是铁了心要抱住他,下定决心就算被打到鼻青脸肿也绝不松手。
牛楠打累了,骂累了,声势渐渐低了下来,低头背靠着路灯杆站着,哑着声音,“你还纠缠着干嘛?老子又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你会吃醋?不喜欢我你会大半夜去给我买醒酒药?”马之鸣低头看着他,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沉声说,“这里你也是第一次来吧,走了多长时间才找到24小时营业的药店?”
牛楠扭头不肯看他,恨声,“所以说我就是犯贱!”
“你喜欢我的,”马之鸣放软了声音,他的声音干净清爽,故意压低了声线,就带上一丝近乎蛊惑的性感磁性,他慢慢在牛楠耳边说,“你爱我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
牛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