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五年,但是请他们放心,若是有时间,她会回来看他们的,只希望他们可以保重身体。
对于曦瑶的行事作风,安阳候还是清楚地,他知道她这个女儿虽然是在农家长大的,可是她的性子里面带着几分自在和洒脱,那样的她,本不愿意被束缚,如今离开了,必然对于她来说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不过女儿信所提,她与璟王世子之间并无感情,而且两人已经签下了和离书,这样的事情他还要过问一二,毕竟女儿出嫁的时候,他并未在她的身边,不管女儿的想法如何,这毕竟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再说了,安阳候府和璟王府的婚事是先帝赐的婚,即便是两人因为感情不和想要和离,也需要由当今君来做决断。
“侯爷,外面有人求见,是巫蕴国的皇子百里,”安阳候还在思考该如何为曦瑶善后,突然听到下人来报,心有些怪,女儿和百里之间应该早已经没有什么联系了,而且,他也听说了百里此次来到大夏的目的是为了和亲,而人选也已经定了,正是长公主的女儿欣郡主,如今他来他的府做什么?
安阳候的心思绪万千,但是面却十分的平静,从容的吩咐下人见百里请了进来。
“见过侯爷,今日在下前来是为了见一见小姐,还望侯爷成全,”百里看着安阳候,举止之十分的恭敬,这个人事曦瑶的父亲,更是他的长辈,他对于他的尊敬一部分来自于内心,一部分则是因为曦瑶。
“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小女并没有回来,”安阳候看着百里,心头突然闪现过一个念头,百里能这么快的赶到这里,恐怕是真心的惦念着曦瑶,他对于曦瑶并非无情可是当初为什么要退婚呢?
“没有回来,侯爷可否告知在下小姐去了哪里?”百里看着安阳候,他不可能不知道曦瑶在那里,曦瑶那样一个重视亲情的人,又怎么会忍心安阳候为了她而担心呢。
“小女向来喜欢游历四方,从前在家所停留的日子很小,这一次她去了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安阳候淡淡的说道,“百里公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回了。”
“侯爷当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吗?”百里看着安阳候,眼是浓浓的失望。
“百里公子若是不介意容老夫说一两句话,”安阳候笑了笑,“虽然公子曾经和小女两人之间有过婚约,可是自从公子写下退婚书的时候,我安阳侯府和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如今小女已经嫁人,而公子也已经有了求取之人,你们两个人更是不可能,公子莫不是到了此刻还以为能够改变一些什么吗?”
“侯爷说我写下了退婚书?”安阳候后面说了什么话,百里根本没有听到,他全部的心神都被安阳候所说的退婚书所吸引,他怎么不记得他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
他那样小心的呵护着这个女孩,看着她一点点的成长,在他的心,此生能够与他携手共度的人只有她,他怎么可能又怎么会写下这样的东西?
“不错,若非公子的退婚书,先帝怎么又机会给瑶瑶将旨赐婚?”安阳候看着百里惊讶的摸样,心泛起了丝丝的疑惑,为什么他现在的样子好像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样子?
“侯爷,在下从未曾写过这样的书信,侯爷可知那一封退婚书现在在哪里,让在下一观?”百里看着安阳候,问道,他从来没有写过那样的东西,又怎么会有?
“这一封书信在我这里,你若是想看,我现在可以派人去给你拿来,”安阳候无奈的说道,心暗暗思考,难道百里和瑶瑶之间存在着什么误会。
“多谢侯爷,”百里恭敬的道了谢,今日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模仿他的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很快,那一封书信被下人送了过来,百里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原本以为只是一封和他字迹相似的书信,可是在信件打开的那一瞬家,映入眼帘的熟悉的字迹让白里的心头一颤,那熟悉的笔迹,居然是他的?不,不是他的,即便这个人模仿的再像也不是他写的字,不过,这样的一封书信若不是他是不会有人能够分辨出来的,那个人的字迹和他的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是他,是他,这世间,只有他才能够写出和他字迹无二的书信,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明白。
☆、求证
求证
安仁寺之,百里站在寺庙的门口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
“施主,您请回吧,慧智师傅真的不在寺,”一个面貌清秀的小沙弥看着站在那里的百里,无奈的摇摇头,清晨起来,他刚打开寺门看到这位施主站在门口,别看他的年纪小,可是安仁寺每日里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他见了那么多也是有几分眼力的,这个人满身的戾气,一看是来者不善,他真的很怀疑慧智师傅若是坚持不见这个人,他会不会不顾一切的闯进去?
“不在寺里他有能去哪里?”百里看着小沙弥不屑的说道,有本事做,却没有胆子承认吗,什么时候被世人敬仰的慧智师傅也变成了一个缩头缩尾的胆小鬼,“你进去告诉他,若是他还想保留一点颜面自己走出来,别等他进去抓他,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