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回生二回熟。或许之前应对这等父子关系,司徒岳还有些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但这几年慢慢相处下来,司徒坤的态度越发温和,他便也摸到了规律,越发得心应手。
果然,司徒坤气得火冒三丈,耳鼻冒烟,也没再说什么,只指着他骂:“滚!多大人了,也不知道懂点事,怵在这就知道气朕!滚滚滚!给朕滚出去!”
司徒岳麻利地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冲戴权道:“刚那桌上腌制的小鱼干好吃。戴公公得闲帮我问问,是御膳房哪位做的。让多做些,送我府上去。”
拍拍屁股跑了。
戴权嘴角抽得厉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东西的,还当着皇上的面,如此理直气壮。
再看司徒坤,只见他瞄了眼边上司徒岳的食案,那一碟子小鱼干吃了个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剩,一叹,“何必这么麻烦,吃完了他又闹着要。直接把那厨子给他送府上去。”
得!就知道谁都越不过这位九爷。
看一眼下头还跪着的司徒峥,戴权都替他心酸。宠了一个ji子,却确实有失皇家身份。可也算不得多大事。
若是司徒峥亲自出面阻拦司徒岳让他下不来台也就罢了。偏偏他一句话都没说,白白叫司徒岳闹得风风火火满京城皆知,还在圣上跟前丢了脸面。到头来,还全是他的错。哎。
这叫做什么?
对,就是小林大人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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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府!
“王爷!王爷轻点。王爷,妾……妾受不住了!啊——”
屋内男人的粗喘和女子的嘤咛、哭泣、求饶之声夹杂在一起,其间还有鞭子抽打在rou体上的啪啪声,一浪高过一浪。
一个时辰后,司徒峥将鞭子一丢,从女人的身上下来。但见那女子赤身裸/体,身上青青紫紫,一半吻痕,一半暴力掐痕,另外还有横七竖八的好几道血色分明的鞭痕。
她挣扎着好容易坐起来,批了件衣服盖住自己,便听司徒峥大吼:“还不过来替本王更衣。”
女子身子一颤,抖动着站起来,拿了司徒峥的衣服给他穿上。
司徒峥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她不敢有任何怠慢,唯恐惹了他不快。
薄薄的一件外衫不曾扣紧,压根遮不住她满身的春光。她的双脚战栗,身形颤抖。可即便早已负伤,可这具身体的曼妙依旧让司徒峥喉头紧了紧。
衣服不曾穿好,司徒峥双手一推,已将女子再次按压在桌上,俯下身瞬间便长驱直入,撞击猛烈。女子咬着牙,小心翼翼开口,“王爷饶了妾吧!”
司徒峥的癖好她是知道的。这样的事,他不会对着正经有家世撑腰的王妃侧妃做,只能寻她们。但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上头就越发凶狠,似是定要发泄个够。
方才那一场,几乎已去了她半条命。若再……再……
女子打了个冷战,因着这个丢了性命被抬出去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像她们这样的人,死了也便死了。
她开始害怕,司徒峥今日的情形可不是一般的生气。若是……若是依他以往的行事,自己今日只怕是……只怕是没有活路了。
眼见司徒峥将鞭子又捡了起来,女子闭上眼,面如死灰。
门外传来响动,“王爷!京兆府那边有消息了。”
司徒峥一顿,扫兴地抽出来。女子颓然倒地,浑身一松,似是捡回了一条命般。瞧见她这番模样,司徒峥冷嗤,一鞭子甩过去,“滚!”
行军作战之人的力道可想而知,女子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浑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可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抱起衣物也顾不得好好穿上,胡乱套上去,忍着痛楚逃出门去。
那敲门的护卫目不斜视,不敢多看一眼,见人出来了,这才入内。
“王爷,属下打听到秦大人那边的消息,已是审清楚了。绿珠本咬死了不知情,在回春堂阿青那里拿的也不过是助兴的东西。实在不知什么□□不□□的。
后来有曾在会国馆守卫过的人调任京兆府衙门,认出了绿珠。说她不但是北戎人,还曾是丹娜公主的侍女。绿珠见骗不过也不骗了,却还是没招认,闭口不肯说话。”
招认?这还需要招认吗?丹娜可是在临死前还想拉着林砚一块死的人!
不用问,绿珠必定是时刻关注着林府,又见阿青的身份特殊,故意借此机会,勾起两个异乡人的同理之心,寻求便利。后见林砚身边的婢女前往寻药,便设计了这掉包一事。
侍卫又道:“绿珠偷偷派人传信,说想见王爷一面。”
司徒峥冷哼,“见什么!这时候让本王去见她!是唯恐别人没法将此事和本王联系在一块吗?好深的心机,瞒了本王这么久,还说是边关逃难来的!哼,接近本王,只怕也是预先设计好的!”
侍卫不答,只将一封信递上去,“醉红楼的人送过来的。因不过是个六七岁打杂的小丫头,没人注意。说是绿珠对她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