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并不代表他就没放在心上,他何止是放在心上,都已经放在心尖上了,他不说纯粹是为了给郑擎多点时间想明白,想清楚,然后再摊牌。
两人都会错了意,又都抿嘴不说出来。
郑继严忍不下去,起身走到郑擎面前,才发现郑擎的身子竟然都有些颤,他忙把人揽进怀里,手上安抚的拍着郑擎的后背。
郑擎闷在郑继严怀里,突然鼻音浓重的说了一句:“爸,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啊?”
请假条
郑擎遭鄙夷
向来都是郑继严觉得郑擎无赖,这会儿突然反过来,还让郑继严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说实话,郑擎没说错。
本来不想表示什么的郑继严,反倒坦然起来,他眼角挂着笑,拍了拍郑擎的后背,说:“混球,你这幅大姑娘的样子是跟谁学的,背着我又跑去哪个鬼地方厮混?”
郑擎重重哼了一声,厮混?跟谁厮混也没有那晚跟亲爸厮混来得禁忌不lun。
听了郑继严的话,郑擎也算是瞬间开窍,既然面前的人都没事人似的,自己干嘛当一回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添堵么。
郑擎转眼用力一把推开面前的人,脸上的委屈憋屈眼红鼻囊全然不见,他还挑了挑眼角,笑得不怀好意:“亲爸,您忙吧啊,可别忙的您河马河豚分不清楚。”
本来看着刚才郑擎受挫的样儿,郑继严心里觉得很满意,结果两分钟没到,亲儿子翻脸比翻书快,又恢复了以前的那副德行,可让郑继严脸色发黑。
正准备再训斥两句,郑擎早就一溜烟的跑了。
在郑继严面前装的那一下小从容,转身跑了后就变成了苦涩。
郑擎跑到车库,拿着钥匙开了车门就冲出了家,在大道上漫无目的的开着,他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神情,早已变得迷茫不已。
父子俩简短的对话,简短的接触,让郑擎觉得比以前被郑继严打还要心烦和不舒服,亲爸的态度让郑擎的心理拿不准,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车震那一晚,还是就这么准备彻底忽视?
起码郑擎做不到。
心里的杂事一堆堆,何家的女人这会还插在中间不lun不类,明天开始郑擎又要听从自己亲爸的话,回公司上班,反观对于前几天已凉的事情,郑擎倒是变得不那么在意。
纠结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郑擎难得准时的到公司打卡,上班。
门口的接待小姐看到这一幕都愣了,还有几个新来的员工,好心又毫无眼力见的冲着郑擎说道:“嗳小子,那个电梯不能坐,是老总专属电梯!”
心理正气郁烦躁的郑擎,凶神恶煞的瞪了说话人一眼,然后扭头就进了那个美名曰“老总专属电梯”里。
老总专属电梯?老子还是老总专属亲儿子!哪个重量大?!
一大清早就让郑擎气血不顺青筋突起,心里边对郑继严的不满持续扩大化,在家得面对亲爸和一个准后妈,在公司还得被下面的员工揪这揪那。
上了顶层,郑擎大步迈出电梯,朝着总经理办公室对面的房间走去,他站在门口看着门把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灰,就可想而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回到这里,掸了掸上面的土,掏出钥匙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砰”关门,门上挂着的“秘书办公室”几个字的灰尘都震了震。
没错,郑继严给郑擎安排的活儿其实不算重,就是贴身秘书,郑继严的本意也是想让郑擎有事没事都随时跟着他,从而各方面都学习和接触,这样进展和为以后接手公司也能打下些基础。
这些倒也没什么,郑擎就是受不了郑继严在公司里不认他,非要整出个公司是公司,家是家的态度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郑擎才会被公司里的各种员工议论纷纷,猜测着到底他和郑继严是什么关系。
猜来猜去吧,谁也不猜是郑继严儿子,因为大家都觉得,儿子是可以上得台面的,而八卦出来的东西,往往都是上不来台面的……
尤其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女同志啰啰嗦嗦议论一下郑擎能够理解,可是男厕所也有些八卦们说三道四,新鲜的不行。
郑擎在厕所蹲大号,就经常能听到外面这样的谈论,A君说:“那个今天开着跑车上班的男人是谁?我还是第一次见着。”
B君说:“嘿,这你就没我知道的多了吧,那传闻可是个有身份的,公司里的人一人一个说法,咱们老总也没表个态,就让那人做贴身秘书,职位好得不得了还工资高!”
A君问:“那是不是老总的儿子?”
B君小声说:“嘘,别乱说,那可不是,我听说郑总儿子花天酒地整天不着家门,哪有空来公司上班,大家都猜是郑总的私生子,搁这是培养继承人呢。”
A君感叹:“有钱人家事儿就是多啊。”
B君笑呵呵:“这也都是猜的,我觉得前儿小李说的对,没准郑总有那方面癖好……把人放在公司给个职位,实际是藏在这养小的。”
郑擎听了这话,瞬间连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