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还小,等上了高中大学,出了社会,面对那么多的诱惑,那孩子要是禁不起怎么办?到时候声声如果和他结了婚有了孩子,他再在外面找一个,声声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梁玉也你不管安敬有没有吃饱,抱着他起来在客厅来回走。
钟罄洗了碗,还没到客厅就听见了这句话,她默了半晌,终究没进屋,自己一个人去了后院,拿了小锄头,在菜地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除草。
脑海里回荡这梁玉的那些话,班上有的女同学会看爱情,因为好奇,她也被阿朵拉着看过,其中看的最多的是台湾那边传过来的,她看的不多,却无法苟同里面的那些真爱至上的观点。
此刻她的脑海里止不住的浮现出那些故事情节,被抛弃还被唾弃的原配,打着真爱的名义霸占别人的丈夫家资产的女人,把自己想像成原配,钟罄忍不住打一个冷颤,心里又有些恐慌。
对叶丹的感情,她从来没有深想过,习惯了他的陪伴,享受着他的付出,无视他的委屈,有事情也不会想着和他商量,她一直以为叶丹会无条件的一辈子的站在她的身后,她一回头他就在。
可是她忘了,这个世界虽然实行一夫一妻制,可也是能离婚的,在结婚期间任何一方有了爱人都是不道德的,可除了在道德上面谴责他还有什么办法?
现在想一想,如果某一天,叶丹真的在外面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心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
沉默了一会儿,她站起身,到厨房里洗了手,走出厨房去了客厅,客厅里的婆媳两人在无声的对峙,安敬抱着nai瓶,等着清澈无暇的大眼睛。
钟罄抱起安敬,对着两人道:“我出去玩一下,一会儿回来,做那个午饭要是赶不上了妈你们先吃。”说完就抱着安敬走出去,走了两步,又把梁玉装nai粉的挎包背上。
钟nainai和梁玉沉着脸,像是没听到一样。
钟罄出了家门,想了想,除了阿朵家自己也没有地方去,她那时候内向,乡里的小伙伴没几个玩的好的,就算六年级时有所改善也没多大用,初中没在一起上,没什么情谊可讲。
去叶家寨的路比以前平坦了很多,原先的黄泥路已经铺上了水泥,走在大路上没多远就遇到了一辆拉客的面包车,到叶家寨不远,车费五毛钱。
安敬吃饱了,靠着钟罄的肩膀就睡着了。
到了叶家寨,钟罄下了车,把安敬从右肩膀换到左肩膀,她挎着包往阿朵家走。
三年过去了,叶家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木石结构的房子变成了砖瓦结构的,有的吊脚楼也改成了汉家一样格局的房子。
钟罄从小路走到阿朵家,阿朵家只有叶爷爷在家,叶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太好,叶金龙什么也不让他去干,他也闲不住,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看着比范香在家时还干净。
“爷爷,我干妈她们呢?”
叶爷爷耳朵有点背,和他说话基本得靠吼的,钟罄声音大,安敬以为是在逗他哈哈哈的笑的很开心,钟罄也乐了,吧嗒的亲了他一口。
“啊?声声啊,你干妈他们上山去了,你快进屋坐,一会儿她就回来了。”叶爷爷在猪圈里洗猪圈,一转身就看到钟罄抱着的孩子:“你抱的这个孩子是谁家的啊?长得白白嫩嫩的。”
安敬长得白,大眼睛黑眼珠,长相三分随了安达,两分随了梁玉,剩下的倒是向足了钟罄,一看就是亲姐弟。
“我弟弟。”
“哦,你弟弟。”叶爷爷随口应着,提着水管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你哪里来的弟弟啊?”
“我妈生的啊。”
叶爷爷恍然大悟。
和叶爷爷聊着家常等着范香他们回来,范香家上个月在后山包了一座荒山,明年开春想种些草果。
草果是个好东西,云省人做大菜时少不了它,它不止能做菜还能入药,主治胸膈痞满,脘腹冷痛,恶心呕吐,泄泻下痢,食积不消,霍乱,瘟疫,瘴疟,还能解酒毒,去口臭。
到了中午,叶金龙一家看着锄头回来了。
阿朵看见钟罄十分惊喜:“我们家今年忙,年货早就买好了,昨天就没去集上,听小叶丹说你回来了,我可高兴了,正想着把家里的这些事情忙完了就去找你呢你就来了,对了,你抱的谁家小孩?和你长得那么像。”说到这里,阿朵一顿,以手捂嘴:“啊,这不会是你和小叶丹的孩子吧?”
钟罄对阿朵翻个白眼,一边的范香听到阿朵的傻话,用手拍了一下阿朵的背:“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完她又看向钟罄:“你今天怎么来了?你阿nai一个人在家?”
钟罄赶紧摇头:“我妈来了,和我阿nai在家呢。”
“你妈来了?为什么啊,现在都快过年了。”范香还没开口,阿朵就嚷嚷起来了。
钟罄叹了口气:“大集那天,我和阿nai逛街,在我家门口遇到小叶丹了。我nainai想吃牛rou,我就要了一份牛rou米线,我在家又是吃饱了的,然后我就吃撑了。出门的时候和刘大嫂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