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况哽了一下,声音不太大地问了句,“那洗发水不也贵?”
温学晟眯着眼睛笑,“所以我不洗头啊!”
这样的话俞况可就无话可说了。
“所以,我卖头发的时候,人家收头发的没收,嫌弃我这个太脏了哈哈哈!”
俞况却不觉得好笑,只有心疼,他一把把温学晟给搂进怀里,软着声音对他说,“你接着留长头发吧,我给你买洗发水,买最贵的!”
温学晟一巴掌打在了俞况头上,“还留个屁,我又不是女人。”
俞况又紧了紧胳膊,恨不得把温学晟挤到自己身体里去,“那你不留长头发,我也给你买洗发水,也买最贵的。”
就在温学晟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他听见俞况又来了一句,“咱不能不洗头,脏!”
温学晟:……可去您的小鸡崽子吧!
……
“所以你到底叫靳什么?”
“靳江。”
“哦,我的名字一直都是温学晟。”
“嗯,我爱的也只有温学晟。”
☆、番外带娃笔记一
温学晟肚子上的刀口终于痊愈了,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浅浅疤痕。
俞况每次看到都很心疼,那道疤上的每一处棱角都是温学晟曾经挨过的痛。
“您要是真的心疼我,能让我先睡了吗?你都揉我这肚子揉了快一个点了,你不睡我还睡呢,困死了。”
被温学晟狠狠骂了一顿,俞况也还是不想撒手,一只胳膊缠着温学晟让他在自己怀里挣脱不得,另一个手就捂在他肚子上,一圈一圈的盘。
温学晟觉得自己那道疤都要让俞况给盘包浆了!
整个沙发一共就那么大地方,俞况坐在沙发上,温学晟坐在俞况腿上。
“大爷,要不您上床上盘我这肥rou去,我好顺便睡个觉?”温学晟终究是为了睡觉而卑微地退了一步。
俞况感觉到掌心中的那块rou热热的,软软的,就很想上去吻一口,俞况想着想着,就真的这么做了。
温学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贴上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当他看到是俞况伏在他身上的时候,一个激灵吓得他睡意全无。
“你不会是想,做吧?”温学晟犹记得上次二人玩出了火,一个没忍住就钻被窝里去了,事后整整三天,他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此瘫了。
俞况紧紧注视着温学晟,没说话,但那目光已经暴露了他的目的。
“不行。”温学晟死死拽住了裤链,坚决不从。
温学晟看到俞况的喉结动了动,暗道一声不好,刚要从沙发上起身,腰上的弱处就被人给拿捏住了,腿一软,就摔人家怀里去了。
俞况把他圈外怀里,炙热的鼻息顺着领口往衣服里面钻,所过之处激起了一片红晕。
“我好想。”
俞况细细密密的吻均匀地落在温学晟耳侧的每一个部位,那磁性的声音勾得他神魂颤抖,软在俞况怀里挣扎不得。
“我不要。”温学晟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说出来的话都像带了点哭音似的,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俞况对他这副模样更是毫无抵抗力,一个用力就把人给扑倒在沙发上。
“别怕,我很温柔。”
温学晟可怜巴巴地哼唧了一声,心里想着我信你个鬼!
俞况与温学晟在沙发上忘我地耕耘,球球饿醒了一直在哭,俩人也没管。哭了一会球球偏过头去看到沙发上奇怪的两只大爸爸和二爸爸,一时也不哭了,躺着看戏。
温学晟本来都哭出来了,结果一偏头看见自家傻呵呵的儿子,吓得他眼泪都缩回去了,忙推拒着身上的俞况,“你快停下来,别弄了,咱儿子看着呢!”
俞况却是动作不停,伏在温学晟耳边对他道,“你知道在古代,为什么古人都爱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吗?”
温学晟一愣,接着就听见趁机又偷亲了他一口的俞况在他耳边说,“因为孩子从小就是吃狗粮长大的呀!”
温学晟脸色一红,糊了俞况一巴掌,“滚犊子!”
☆、番外带娃笔记二
球球已经上小学了,温学晟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去俞况的公司里帮忙。
球球对好多蔬菜都过敏,所以中午只能选择回家吃饭。
可是今天俞况忘记开车来了,温学晟立马豪爽地扬了扬胳膊,“今天小爷开车带你回家!”
俞况真就信了他,结果跟着他一路来到公司对面那条马路边的共享单车停车地的时候,俞况有点想跑。
温学晟伸出胳膊来搭在了他肩上,阻止了他逃跑的意图,“干嘛去啊,说好了今天我带你的,可不能反悔啊!”
俞况咽了咽口水,而后对温学晟说,“共享单车没有后座,一辆只能载一个人。”
温学晟勾着嘴角痞痞地笑了,拍了拍俞况的肩膀对他说道,“没关系啊,这不是还有车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