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吧。”
“你、你看完就没有点感想?”李星垂耷拉下来的猫耳朵简直都快要化形出来了。
钟晚耳朵发烫,强自镇定道:“没有。”
“不行!”李星垂忽然暴起,一把将他扑倒在塌上,呲着牙威胁,“没有也得有,我们先试试,就试试。”
光是抵着自己的那处,就让钟晚清楚地明白某个初尝情|欲后一年没有发泄的妖,此刻的**有多么高涨。可是他们两个菜鸟,什么都没有就要强行结合,实在是强人所难。更何况,钟晚很肯定自己绝对是下面的那个。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正在李星垂想要宽衣解带时,惊鸿忽然猛地一推门,冲进来道:“封宇回来了!”
她刚冲进来,便硬生生地愣住了。床上两人纠缠不清的姿势和垂到地上的衣带清楚地昭示着这间屋里正在上演怎样的好戏,而她竟然就这么冲了进来!
可是这也不怪她啊,谁知道李星垂竟如此禽兽,白日宣yIn!
钟晚一见惊鸿进来便死命地挣扎起来,中间也不知是碰到了李星垂身上哪里,他忽然像是触电似的猛地弹开,让钟晚得到了脱身的机会。
“你说封宇回来了,难不成犬妖族和虎妖族的战争结束了?”
惊鸿见他衣衫还算完整,也就没避嫌,指着门外道:“你们出去看看吧,反正他是受伤回来的,跟着的还有他的两个手下和药菟。据他说,现下战斗已经明朗了,犬妖快要攻占虎妖大本营。只不过他在强突妖境时受了重伤,这才不得不回来的。”
主人归来,不去迎接自然说不过去。钟晚瞪了李星垂一眼,整了整衣冠,拔腿就走。
封宇就坐在这片林木区的一棵榕树下面,和陆子谦叙话。他坐的是一把木制的轮椅,说一句话咳两声,而娇小的药菟竟然趴在他的腿边,很是依赖的模样。
惊鸿低声解释道:“我和陆子谦来到犬妖境时,药菟刚刚被治好。似乎他养伤的这段时间,一直是封宇在照顾他,所以他对这位新任的犬妖王十分依恋。”
钟晚走近去,恰巧听得药菟急切地问:“现在可以了吧?这是犬妖境里面,最是安全不过了。”
“真是胡闹!”一年不见,封宇变得积威甚重,原本的面无表情进化成为一脸严肃,光是看着就觉得他下一刻便要训人。
“伤是会慢慢好的,我还图你报恩不成?”
陆子谦在旁边劝慰:“四大妖族的妖兽复原能力都很强,药菟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药菟低头轻声嘟哝,“我这不是在报恩……”
封宇抬头打量钟晚,见他气色不错,点点头道:“看来大长老猜得不错,若你能懂些修炼法门后再吸收灵气,自然是比灵智未开时要快得多。你本来就是各族灵气的集大成者,若是修炼得当,将来说不定不比李星垂差。”
“封宇,你别一回来就想把我媳妇儿拐跑!”一个雪白的团子从屋里箭一样冲出,落在封宇的膝盖上,抬头一扫,“你这是风刃入体,伤至肺腑,至少得养个好几年了。”
“我就说吧!”药菟抬手把李星垂抱下来放在地上,双手抓住封宇的黑衣袍角,满目殷切,“不过是割我两块rou,很快就长起来了,又可以瞬间治好你的伤,不是很划算么?”
李星垂迟钝的本性再一次显露出来,他从雪地上跳到钟晚怀里,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蜷好,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药菟怎的对封宇这般掏心掏肺,难不成这次受伤——”
“我受伤和药菟没关系,咳咳……”封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伸手拎了下药菟的脖子,弱小的兔妖立刻被逼回原形,接着被封宇抱到怀里。
“我得回家教训这只不懂事的兔子,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药菟呜咽着趴在封宇的手臂上,两只白白的耳朵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很是可怜。封宇低头说了声“乖一点”,随手从袍袖里掏出来一本册子,抛给李星垂,“这是出妖境前,你托我找的话本,我出去一年,倒是看到不少有趣的故事,其中以这本最为Jing彩。”
李星垂把书咬在嘴里,含糊地说了声“谢了”。封宇颔首,轮椅一个腾起随着灵气流飞至云端,迅速地远去。
钟晚被这一犬一兔的互动惊得瞠目结舌,摇头感慨,“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李星垂跳到地上,飞跑进屋内把话本藏了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虎视眈眈地跟着钟晚转。到了夜里,等他和钟晚都进了里屋,他立刻在门上再覆了层百炼冰,担保没人能打开,才献宝似的把话本掏出来,得意道:“阿晚,你看这是什么?”
“无非是——”钟晚接过话本,刚看到一半,却是生生地愣住了,因为这本子上写着四个字,。这材质,这装订,分明就是他穿过来前看到的那本古籍。
钟晚颤抖着手翻开此书,入目第一行便是:话说庆元五年,简州李星垂高中探花,颇得圣心……
他聚Jing会神,仔仔细细地一行一行将此书翻阅。这本书简直就是李星垂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