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恐惧:“爸爸…我,我知道错了……”
他仓惶地向捕猎者求饶,但音乐与歌声模糊了他的声音。
他的后颈被轻而牢的捉住了,洛lun佐偏过头,一口咬住了男孩露珠般莹透的耳垂,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的,狠狠吸吮掉了沁出来的鲜血。恐吓的低声耳语混合着音乐仿佛魔鬼的低yin:“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点?你刚才想干什么,嗯?想杀了你的爸爸吗?”
“没有…没有…”约书亚拼命地摇头,竭力声辩着,浑身颤抖。男人加重了吮咬的力度。他的耳垂肿得通红,一丝鲜血顺着纤白的脖颈爬下,被噬人的唇舌追逐着,一点点舔舐干净。
约书亚熟悉的那个优雅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个吸血鬼那样嗜血而残忍的怪物,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腹中。
这可怕的错觉把男孩吓得六神无主,可他不知自己越害怕,捕猎者就越感到兴奋。
他的喉结被衔住了,那只是一个吻,却像被大型的猫科猛兽扼住了咽喉。强势,致命,充满了近乎死亡的侵略性。
男孩无助的喘息淹没在歌声里,冰凉的手术刀如同利爪般抵上了后背,顺着脊骨缓慢地滑下去,束胸衣的绑带被刀刃慢条斯理,一根一根的挑开来,连带着底下的裙身也一并割裂,却没有将他柔嫩的皮肤划破一点皮。男人的手探进破缝内,兹拉一声将纱绸质地的舞裙撕扯开,猝然暴露出裙下艳丽的美景。
束胸衣挂在腰上摇摇欲坠,连接着蕾丝内裤的吊袜带被刀刃切断,小巧的日式匕首与一排子弹夹掉下来,连带着约书亚最后一丝安全感垮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腿根中间,少年的性器昂立着,在轻薄的蕾丝布料内若隐若现,tun沟积了一小股粘稠的shi渍。
他的身体已完全兴奋了,也羞耻恐慌到了顶点,泪水在眼眶只打转,小猫般地哀叫:“爸爸…爸爸…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做得过分的可不是爸爸,”洛lun佐擭住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沿着肆意抚向他shi漉漉的裙底,喑哑地叹息,“是你这个小骗子。爸爸都差点被你装出来的样子骗了,以为你是个乖孩子……”
“爸爸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约书亚眼泪汪汪的,打死也不肯顺着台阶下。他的身体下一刻就被猛地翻了过去,洛lun佐俯下身,将他压在靠背上,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后腰。
“那么爸爸只好用行动告诉你了,是不是?”呼在颈窝的灼热气流激得约书亚打了个激灵。滚烫的唇舌游过少年的脊背,最后停留在腰窝处诡丽而Jing细的飞蛾刺青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像是一种犹如仪式一般的举动,要将这个印记烙进他的骨头里。
约书亚轻哼了一声,背整个像要融化掉了。这种感觉让他无力自拔的沉溺其中——仿佛是被洛lun佐深深的,深深的宠爱着一样。
他几乎忘却了这是一场惩罚,只是洛lun佐立刻令他记了起来,他的腰tun被一只手捞高了,tun部被迫撅起,内裤被剥了下来。预感到什么要来临,约书亚的背弓起来,腿根颤栗,但意料之外的,接触到后方隐秘的xue口的是一个滑腻的软物。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约书亚差点羞耻得尖叫起来,他咬住唇才憋住溢出喉头的声音,不敢相信继父敢在公众场合干这样的事。
前端shi得已经被刺激得滑了Jing,他不自觉的撅起屁股,被男人品尝蚌rou一般的舔舐弄得汗流浃背,细长的脖子犹如要折断的花枝向后拗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爸爸……变态……爸爸好变态……”
后方的舔舐戛然而止,他的身体被拽得翻过来,双腿被大大地扯开来,搭在洛lun佐的肩上。身体近乎悬空了,tun部承着整个人的重量,被男人的胯下之物支撑着,摇摇欲坠。
还没有被插入,约书亚就因这个姿势而感到难以承受了,他徒劳地挣扎起来:“放过我吧…约书亚知道错了!”
洛lun佐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子,扶住男孩晃动的腰tun,恶质地咬住他的下巴:“爸爸还有更变态的地方,你会慢慢发现的……”
灼热的rou刃从下方猝不及防地顶入shi濡的窄道,约书亚一个痉挛,拔高的惊叫恰好被歌者的一声咏叹掩盖过去。他的双股颤栗,吊在空中的脚趾像含羞草般蜷缩起来,缚腕的带子却猝然断裂开来,令他的屁股往下一沉,立刻将那根正在挺入的东西吞入了大半。
“哈啊!”
洛lun佐趁势一挺腰,拓开了少年无比紧致的内壁。这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尽管他手下留情,并没有全部送进去,约书亚就已抽噎起来:“爸爸……爸爸!出去一点!”
一只手抓紧快要掉落下去的胸衣,洛lun佐“仁慈”地将怀里的男孩稍微提起来一点,约书亚像抓救命稻草般攀住了他修长的脖子,小声啜泣。男人显然也情动到了极点,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叹,下身缓慢地律动几下,就毫不留情地尽根挺了进去,在男孩的内里敏感的急剧收缩起来时数浅一深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Jing准而用力地直捣花心。
快感伴随着鞭笞入骨的羞耻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