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红灯下面的时间,明智的扔下一句:“到地方叫我!”就栽倒在座位上睡去了。
这次叶络安是真的睡着了,导致到了叶家大院,叶络祁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呼噜声一点儿停顿都没有。
叶络祁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中,漆黑的眼珠像是某种野兽一样盯着这人毫无形象的睡姿和翻起的白T恤下面露出的细白的腰间皮rou,在黑暗中隐隐闪动。他的手在碰到叶络安的腰侧的时候,又像是触电般猛的弹开。
他现在还得忍,一丝一毫也不能让叶络安看出异样,否则,这个男人不是把他扫地出门,就会自己跑得不见踪影。
“去找个担架来,铺的厚实点儿。”叶络祁突然沉声吩咐一边的保镖。
然后叶络祁终于光明正大的抱起他,一直抱到了大厅的楼梯,才把叶络安轻轻地放在担架上。一直抬着空担架的保镖汗如雨下,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让他们只抬着人上了一层楼梯,然后人又被他抱走,一直进屋轻柔的放到大床上。难道,老板就差那几个台阶抱不动了?可是又不像啊!
叶络祁站在床头注视沉睡中的男人好半晌,才叫来女佣帮叶络安把衣服脱了。
女佣在帮叶络安脱衣服的时候,他始终在旁边眼也不眨的看着。天知道,他多么讨厌别人碰触这个男人,可是他亲手帮他脱衣服,他又怕脱不好......脱出事儿来......
第二十章 早晨
第二天早晨,叶络安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脑浆都像是浆糊一样,眼前也是黑茫茫的,缓了好几分钟,他才算是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哪儿。
叶络安这才发现他居然穿着昨天的运动裤在床上滚了一宿,怪不得这么难受!当然,他是不会把原因归咎在他宿醉上的。
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叶络安腿软身子沉的挪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磕磕绊绊的换了一条裤子,随便披着衣服就走出卧室。这么难受他也没办法心情好,就这么怨气横生的蹙着眉头。
“哥,早!”叶络祁神清气爽的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抬头冲二楼的他打招呼,颀长的腿上还放着一份报纸。
叶络安看到他放松悠闲地样子,心情就更加糟糕了。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休假了!”叶络祁语气轻松地回答。
“我还不知道叶氏的总裁可以这么清闲,说请假就请假。”叶络安不是滋味的说。
“如果这个总裁算上法定节假日在内,五年都没有休过一天假期,他清闲一下也不算过分。”叶络祁慢悠悠的说道。
叶络安一言不发的往饭厅走去,叶络祁也放下手中的报纸,跟在他身后好脾气的说道:“解酒汤在厨房里温着呢,你现在就喝吧。”
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滋味儿怪异的解酒汤,叶络安马上一口咬上盘子里的三明治,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那令人厌恶的味道才消失了不少。
看到对面那个臭小子眼底掩不住的笑意,叶络安觉得自己被赤/裸/裸的嘲笑了。上辈子最后那段时期,各种补汤各种药品每天当饭一样吃,那股味道像是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他的记忆中,甚至只要看到盛汤的碗,他都仿佛能闻到医院那股死气沉沉的消毒水味儿。要不是头疼得实在是不行了,他是坚决不会喝的。
“你笑什么?”叶络安都吃完了一块儿三明治,抬头看到他还在笑,就彻底暴怒了。
“笑你可爱!”叶络祁脱口而出,说出来才意识到似乎有些暧昧,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小孩儿都没有哥你吃药喝汤费劲儿。”
虽然把他跟小孩儿比,有点儿以下犯上的感觉,但是叶络祁知道他哥一直注重的都不是这个,反倒要是被他听出了些别的,自己才糟了呢。
果然,叶络安只是皱了皱眉,已经换了个话题:“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叶络祁静默了一秒钟,才表情怪异的问道:“昨天晚上,是我去接的你。哥你......忘了?”
早知道他会不记得......叶络祁在心里捶胸捣足,什么也没做让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忘了。”叶络安一点儿也没感到羞愧,也没问问自己失没失态,却皱着挺直的鼻子问道:“昨晚是你给我脱的衣服?”
叶络祁心脏一抽,谨慎的回答道:“保姆帮你脱的,也是保镖把你送回屋儿的。”
叶络安眉头一皱。这样细微的表情变化已经让叶络祁脊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你就不能搭把手?小姑娘就给我脱了上衣,我穿着昨天的裤子滚了一宿,难受死了!”叶络安皱着眉头抱怨。
“......”
他的意思,是在责怪自己没帮他把裤子脱了?叶络祁表情有些僵硬......
吃完了早餐,叶络安把自己摔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刚刚叶络祁看过的报纸看了一会儿,感觉四周都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嗡叫,烦躁的得不行,又把它扔到了一边。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儿,找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