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诱惑似的轻轻地按了一下,软软的脸颊一按就凹下去一个深窝,手指抬起来时又弹回原处,手感滑腻腻的十分好摸。
多摸了几下,连念初就好像要清醒过来,微微甩头,把脸埋向更靠下的地方。岳青峰露出个抱歉的笑容,轻轻揉了揉他的脸,见他并没真的清醒,便托起他的下巴,把他摆回原来舒服的姿势。
连念初半醒不醒地又挣扎了几下,双臂蜷到胸前,手握空拳抵在下巴上。
岳青峰看他这样不舒阔,便抓着他的手将指头捋开,放到靠外一点的地方。摆好后才发现他的嘴是微张着的,呼吸时细细的氧、氮气流从他口中吐出,吹得拖在面前的衣角起伏不定。
这样呼吸容易造成口呼吸面容,下巴会后缩的,怎么能放纵呢?岳青峰便轻轻捏着他的嘴唇合向一起,可是放开手之后嘴唇又会自然打开。连念初似乎觉得不舒服了,舔了舔嘴唇,把他的手指朝外拱。
岳青峰被舔得指尖发痒,无奈又纵容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眼湖面上的小莲花,抬起食指按到嘴唇中心。
嘘——回头别告诉你爸爸。
他把轮椅朝后摇了几步,弯下腰含住那副半张的嘴唇,轻轻吸吮了一阵,之后将舌尖探了进去。连念初的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只好用鼻子呼吸,口腔和舌头被微凉的舌尖搅动着,过多的口水吞咽不掉,顺着唇边流下去,岳青峰便用手抹去,擦得他的脸颊都是shi乎乎的。
他的头又想往下埋,压在下面那半张脸却被人托着,躲也躲不开,渐渐地从沉眠中清醒过来。刚刚醒来时身体感官还有些麻木,被人吻得久了也适应了那种感觉,他并没立刻觉出不对,只是看见岳青峰的脸那么近的抵在面前有些不适应,闭了闭眼问:“岳兄你怎么……”
这一开口才发觉自己被人吻住,下颌都有些酸软了。
他的身体也有点困软,心跳“砰砰砰”地提起速。岳青峰见他醒了便托着他的肩膀摆正了姿势,按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直到自己也心跳加速、血流激荡,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连念初的呼吸模式都改成体表呼吸了,木木地看着岳青峰。他动了动嘴唇,似是想说些什么,岳青峰却拿衣袖擦了擦他微shi的嘴角和下巴,严肃地说:“睡觉时小心些,不要张着嘴,口呼吸容易造成下巴后缩,将来小莲花要是也学你这个坏习惯,将来长大骨相不正怎么办?”
连念初分明觉着有什么不对,但又无法反驳这个人类医学研究的结晶,茫然地“哦”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你不是答应过不在小莲花面前亲我了吗?这要是让孩子看见,影响多不好啊!万一他觉得这样是好事,早恋了怎么办?”
岳青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不会的,我拿伞挡住了!不信你到水里看看能不能看到这我。”
连念初转头看去,这才意识到他们身边确实插着一把伞,伞身被弯出了个曲角,伞面正好罩住躺椅上半段,将两人笼得密不透风。
不用下水也知道,小莲花肯定看不见他们。
连念初这才稍稍放心,揉了揉眼道:“我有点困,去湖里睡几天,岳兄你要是累了就回洞府休息吧,孩子有我看着。”
岳青峰叹道:“那湖里灵机有限,你醒着的时候还好,睡着后焉知不会本能地抢夺水中灵气,影响小莲花生长?你老实地在这儿睡吧,我看着你们俩……放心,我就提醒你注意姿势,这回先不管你了。”
连念初看他这么郑重地保证了,自己在这阳光和湖风躺得也挺舒服,便又躺回椅上,掀起被子扔给岳青峰:“天这么暖和,不用被子,我刚去湖里吸了一身水,晒几天太阳也没问题。”
这回他记得把牙齿咬住,依旧是蜷缩着身子侧睡了。岳青峰看他睡得衣衫凌乱,整个人不知是冷还是因为jing干本身就是弯的,睡得跟虾子一样,忍不住伸手顺着他的脊椎划下去,按着他仿佛要折断的软腰,暗笑道:“果然不是中通外直的莲花,小莲花化形后不会也睡成这样吧?”
那些圆光里的婴儿是怎么睡的?好像是有四仰八叉睡得直的,也有蜷着手脚快要睡成个球的,看来他们家这个不会太直了。
弯就弯吧。阿初的jing软一点也不要紧,他的身体硬,有什么事都有他顶起来,这两朵软软的小莲花就在他山上安安稳稳地生活就够了。
连念初这一睡足足睡了两个月,虽然人没再醒来,身上的气机却是一天天攀升,似乎进入了深定状态。岳青峰也不担心,每天把真元探进他体内检查一次,阳光最烈时拿点灵湖水浇浇,直到小莲花再度绽放,苍生苑的真人们又来做检查,他才重新清醒。
这回他没错过满衣开放的模样,徐真人也带着几位师侄拉来了新仪器,在小莲花开放之前就把它定植到湖边近岸处,开花后更是做了内外检查。
小莲花和以吸收氮磷钾等营养为主的莲花爸爸不同,细胞壁内含有透闪石晶体,坚固如玉、也光润如玉。它细小的须根和藕带般纤细的jing都透着温润的玉色,触手光滑冰凉,硬度极高,可以轻易穿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