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长得胖的只有他一个人。
范春恢复过来,赶紧起身道歉,对着那名老大道:“对不起,累了一晚上。”
“呵呵,是吗?有名的迟到大王一般都是睡过头,还会累一晚上。”那老大用手狠狠的拍向范春的肩膀,砰砰砰的响声,这手掌是直接拍向骨头吧。
范春忍痛皱了皱眉,刚想出声阻止,就见拍向直接的手掌受了回去,手掌的主人似笑非笑的道:“你怕个毛,爷可不是一些一看血就腿软的丑人,果然是丑人什么怪的。”那老大眼神朝着身边的人看去,身旁人立刻接话道:“丑人多作怪。”
“不错,爷就是这意思。”男人英武的脸上甚是愉悦,哈哈大笑。
范春在迟钝也明白对方是要找自己麻烦,沉了脸色,冷声道:“军营里最忌讳的是军士私下的不和,影响一个团体的团结,在光夜两位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你都敢如此猖狂,视两位为何物?还是目中无人,身边的几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成你为声老大,你就以为自己可以妄自尊大。”
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扣在那男人的脑袋上,男人愣了愣,不由紧了紧手心,一阵冷汗流下。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看向先前咄咄逼人的男人,嘲笑的目光望向他,男人受不了周围的目光,忍不住吼道:“胡说八道,你一个耻辱到现在还想血口喷人。”
众人看向范春,只见那圆圆脸庞的少年冷笑的望向男人,伸出大拇指,然后缓缓朝下,腰间的长剑掷地有声,插入地面。
须臾间,众人都明白这是挑衅。
男人先是一惊,直直的望向范春,只见他如同变了人似得,浑身凌厉的如同一柄剑。在某一瞬间竟然生了退却之意,可是现在的情况轮不到男人退却。
范春紧紧的注目男人的一举一动:“你还不出手,是害怕我吗?你口中的耻辱。”
“你不要后悔,你要是输了就爬着绕训练场一圈。”男人高声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有好戏看,没人肯错过。男人身边几个喽啰声音最大。
范春迅疾拔剑,身影从男人身边晃过,对方一个转身想要阻挡,结果范春一个巧妙的反手挑翻,一把长剑飞了出去,范春挥了挥手中的剑,用剑指住对方的喉咙。
上一个攻略中,范春可是好好修仙过几年,修仙者中的剑修更是主流,范春在苍穹的指点下更是一日千里,剑术方面颇有些自信。
男人涨的脸红,周围人嘘声不已:“爬”
“爬,快点爬。”
男人推开人群朝着外面跑去,几个喽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骂了几声还是追了出去。
“刚才男人是元老院伍长老的独子,难怪脾气大。”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颇有些同情的看向范春:“他无意惹了个大麻烦。”
这些麻烦范春不知道,剩下的半个多月,范春再没看见那天让他出风头的逗比男人,越来越清瘦的轮廓,令范春的模样悄然改变,在范春眼中,他是恢复以往的样子,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完全大变样。
范春不同于众人的亲和温暖的笑容,特别是嘴角的酒窝甚是吸引人,十分干净剔透的五官,带着清澈的俊雅,这不同于血族深刻的轮廓,无时无刻散发着高贵慵懒的气质。改变模样后的范春令身边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丑小子也有变美的一天?范春就算一个真实的例子。
范春在训练场的所有项目有所进步,不再是扣分,基本都过得去,后来几日开展的剑术项目更是夺了头筹。
“伍长老有事求见。”血骨身后跟着一位老人,皱巴巴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对着夜皇道:“听说军中有一位剑术特别出众的少年,请求陛下赐予他守卫长老院的职责。”
“伍长老,本皇好像没有听到你的请求,你再说一遍。”夜皇懒得抬眼,手中勾画的笔微微的停顿了一下。
在夜皇的要求下,伍长老就算再不愉快,只好重复一遍。
懒懒的伸了个腰,夜皇恍惚道:“你说的什么,本皇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反复重复了几遍,伍长老终于耐不住性子:“夜皇给在下一个答复。”
等来的却是夜皇抬眼,冷彻心扉的质疑声:“伍子胥,好大的胆子,独子骄横私自跑出军营,本皇尚未追究。就算是死还是暂时的失踪,怪不得他人,一切都是自找。”
伍长老气的浑身发抖,血骨送他出去,伍长老狠狠的瞪了血骨一眼:“你只是小辈还给长老摆脸色,就算你的父亲都要对我恭敬有加,莫送了。”重重甩袖,冷哼一声大步行去。
血骨面无表情的看着伍长老离开,元老院历史悠久,三位长老更是大权在握多年,直到两位血族之皇继位,收回了长老大部分的权利,沉醉在多年高权荣光的岁月的长老们,竟然还是如此看不清局面。站在最高处的两位王者在等一个机会,真正的将腐朽的元老院铲除,直等它的势力完全削弱。
血骨记得临行前夜皇吩咐的事情,朝着范春的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