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的孩子,从此就被被家中的父母耳提面命,说着既然人家谢衡小小年纪能做出来的事,他们为何做不到。
说道人家谢衡同他们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在寺院中静心修习,而他们还整日玩乐不思进取。看看人家谢衡,再看看你们自己。
导致现在的官睿一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头嗡嗡作响,心生郁结。往日上京若是偶遇到他准保绕着圈子走,当然就算迎着他走过去,怕是谢衡也不会理会他就是了。
官睿疑惑道:“季淮,你怎么认识的他啊,还与他写信。”
他也听闻谢衡离开了上京,不知到了何处。当然他更不明白这他是如何认识得了这般的人物,似乎关系还不错的样子,不都传闻谢衡性格冷淡,拒人千里么。
“唔,说来话长,反正他就是到余州与我做了邻居。“
”我们原是打算一同来上京,不过他有些急事便转路去了别的地方。”季淮没想与这小孩解释太多,催促道:“别耽误时间,写完信我们要继续赶路了,天黑前要赶到下个镇子。”
“继续,匆匆一别,已数日……”
官睿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给谢衡写信。
……
洛州。
“匆匆一别已数日,不知灵台兄诸事顺利否,饮食尚佳否。吾已抵达中州,此地风土不同于余州,甚是淳朴自然,别有滋味。
若能与兄一道观赏此景,更是无憾……
……弟甚是思念,愿与兄早日相聚。
季淮书。”
谢衡疑惑得看着这封书信,虽然字里行间的语气与满宝的一样,可这笔迹却与之前他的书写的全然不同。谢衡在教授他时,对他的书信笔法印象深刻。
但这笔法看起来又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谢衡若有所思得放下手里的书信,又拿起小四一齐寄来的其他书信。原是季淮将此信交给驿站后,小四折返回去将这书信以他们的暗线快马送至洛州。
当然,细心的小四送去的可不是这封‘伪造’的信件,连着那些季淮练手的纸团子一道装进了信封之中,另还夹了一封他所书的关于近日季淮的行踪详细报告。这也是谢衡选择留下谨小慎微的暗四照顾季淮的主要原因。
谢衡展开季淮打草稿似的皱皱巴巴的信件,看着这熟悉的字体才展露出笑意,这才是满宝的字迹,圆滚可爱。这褶皱的纸上尽是满宝的口吻,对美食美景描写的细致,就如果满宝在他面前讲述这些事情一般。
指尖拂过别季淮勾掉的那句话,谢衡久违得嘴角上扬,是自离开季淮后多日里唯一的微笑,“满宝,我也很想你。”
谢衡又看过小四的信件才解了心中的疑惑。原来满宝是遇到了官越的弟弟官睿。这第一封是他代笔所书,怪不得看着有几分眼熟,可他怎会与满宝在中州相遇,官越虽出征在外,沈怜不应在管束着他么。
“大人,大人!那人招供了,是戎狄人的细作。”
一道声音伴随着凌乱的的脚步声穿进了屋中,也打断了谢衡的思考。
是元儒欢喜得忘记了敲门,慌忙推门而入。只见谢衡正将桌子上的信件折叠起来,轻飘飘扫了他一眼,才发觉自己的失礼行为。
不过他实在是高兴至极,前几日谢大人的人查出雍亲王身边伺候的生面孔,在府中打探到这原本是一个舞ji半年前被买进府中。
不过这妖女很是有手段,不过半年勾引得雍亲王对她百依百顺。府中的大夫人对此人心怀不满,闹到雍亲王的面前,谁料这雍亲王尽全然不顾正妻的名分,像是吃了迷魂的汤药,训斥她还要将她驱逐出门,要扶这舞ji做正妻。
也是在这舞ji到来之后,雍亲王变得行为异常,暗地里生了异心。
昨日夜里,暗六将这舞ji绑了出来,元儒派人拷打审讯了一夜,方才吐露实情。
谢衡若有所思道:“戎狄人。”
“是啊,多亏大人神机妙算,这才抓住了此妖女。为令我国大乱、自相残杀,故潜伏在雍亲王身边。”
说到这里,元儒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不过这妖女还说,若是她死了雍亲王也会死,若是没有她手中的解药,无人能医治她下在雍亲王身上之毒。”
这妖女有恃无恐,昨日被拷打时仍是风淡云轻的模样,似乎断定了他们不敢动她性命一般。若不是那个功夫深不可测的暗侍最后动了些手段,这妖女怕是还是不肯招认。但现在虽知其中原由,元儒却也不知如何是好,雍亲王若是因此性命不保,那可是皇亲大事。
“既是戎狄细作,便杀了。”谢衡平淡道,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似乎不是再说杀人而是杀一只虫子。
“可是大人,那雍亲王的毒。”
元儒疑惑得看着谢衡,嗫嚅着似要解释。不知刚才大人是否听到他所言,若是这妖女不交出解药,这雍亲王不就是性命不保了么,为何要杀她。
谢衡道:“狄戎狼子野心,如草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