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了官人,那是您的人,小的怎敢窥伺呀~”
不过心里揣摩着着,这上京的风气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变了向,这一个两个都好上了男风,他居然都不知。
两人在这边说笑,陆尚书脸色却越来越黑,不争气得看着那边没个人型的小兔崽子,自觉在这这里再与谢衡聊下去,自己的老脸被按在地板上摩擦,于是狠狠挖了陆柏云一个白眼,说道自己还有些杂事,便讪讪告辞了。
“谢灵台,你放心吧。在这里安全的很,不用担心你家的满宝。”
见长辈离去,贺放踱步到谢衡面前,蛔虫似得说道:“我听闻,今年这秋闱圣上可是令你负责。你家的满宝在这里,可没人敢打扰。”
“真的吗?”陆柏云闻言,不只想到什么,讶异道。
“你怎知?”
就连谢衡也有些意外,冷冷反问道。
秋闱之事是圣上与他密信中商议,他本事想推脱这差事,最后经不住圣上的软磨硬泡加上几个比较不错的条件,才应和了下来。可密信之中的消息连母亲还未告知,却不知这贺放从哪打探得来。
“我怎知?嘿,原是不知,这不是知道了么。”贺放一脸欠揍的模样。
陆柏云看到连老谋深算的谢衡也着了这贺放的诈,刚咽进进去的茶水,险些喷了一地。
“好么,你别这么看我,也莫要晚上派人捉弄我。其实猜就能猜到了,圣上早有旨意令六皇子指掌秋闱之事,可六皇子终究年弱,事事不能周全。且此事涉及选拔新臣,朝里看起开风平浪静,但总有那几个老骨头歪心思往朝中塞自家的门生。”
贺放摇摇纸扇,慢吞吞喝了杯茶,轻放在桌上,接着道:“于是,这么想来的话,也只有你是中间合适人选。这六皇子最听你的教导,也就只是你,果其不然。”
陆柏云云里雾里听着贺放冷静的分析。心有不甘,感觉只有自己是朽木败絮。贺放是朽木里的栋梁,败絮中的美玉。
哼,以后才不要和他一起玩了。
贺放不正经说到:“最后,要不要给你兄弟我透透题啊,若我成了首榜状元,定以你……”
“可以。”谢衡应道。
“……马首是瞻。靠,你说啥,真的么。”
贺放还没说完,以为谢衡准是得数落他一番,没想到却应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谢衡不着痕迹得露出一丝笑意,悠悠道:“假的。”
“诶,好你个谢灵台,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贺放挠了挠头,还不如以前闭口不言的谢灵台,真是更气人了,准是和那季淮学的。
……
“少爷。”
小四从敲了敲门,打断了贺放准备好与谢衡说道的思路。
看了看房里没有旁人,遂谨慎从口袋里拿出印着金色火漆的封件,交到谢衡手上,“是边疆密函。”
谢衡拿过信件,剥开金色火漆。
从边疆送来的信件火漆颜色代表战事的轻重。
白印是小事,以官越将军的性子倒是从来没有发过。之后便是绿色,代表紧急的军情,倒是收到过一些。金色的是大战告捷才会发出的,亦是从未见过官越将军发来。
“大胜,破戎狄。三日后昭告天下,班师回朝。”
谢衡为疑惑的贺放与陆柏云读出信件上寥寥几个字。
可这几个字却如惊雷炸落在陆柏云的耳边,难以置信道:“什么,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第54章 晚霞落日
今日是太生三十一年,六月十五。
三日后,不正是那书生说的六月十八,官越将军将大胜回朝的日子。
陆柏云初见季朗时,只认为这是个招摇撞骗的书生,想要从他这里博得些关注,日后想要投靠与他才如此扯谎。
刚才猛得听到谢衡所言,暗暗算得的时间,正好对上。
“柏云,官越打了胜仗,你怎么如此古怪。谁说什么真的啊。”贺放发现陆柏云的反应不是喜悦,倒像是受惊了的模样。
“谢兄,我冒昧得问一句,您这信可曾被人中途拆开过。”
陆柏云没有回应贺放,急得想要与谢衡求实这封信是否被人做过手脚,难道那书生是个身手不凡的世外高人,将这信件偷到手,早先一步已查看了此中内容。
谢衡摇摇头,断言道:“未曾。”
信件上的火漆没有打开的痕迹,这信且是由暗桩连夜送至,从未出过差错。
陆柏云晕乎乎得点点头。也想到了他与那书生是八日前相见,而这信件到达的时间却是今日,时间早了几日。
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
怕是这书生是个有些了不得神通的,能够通晓未来之事的异士。
“谢兄,此下之言,所有些神乎。但我可以保证句句属实,这事儿说来实在奇怪,不过若此人真有这神通。怕是秋闱试题之事,也是蹊跷。”
陆柏云随后一五一十得将那日如何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