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爱高谈阔论的,从来只需要倾听者,这样肯等待女子回答的人,也难怪会讨许多女孩子喜欢。
她笑了笑,像宽慰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带一些无所谓的柔软,“往后也不会见面了,聚一聚,”她顿了顿,仿佛达成了某种妥协,“这样也很好。”
她回了话,四少却还是不做声,叫她有一些尴尬和手足无措,他的呼吸烙在她的脖颈,让她身子更僵了一些,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鼻息,显得不这样慌乱,又或者自己的手应不应该动一动,还是仍旧这样僵硬着身子绞着手。
她陷在这些犹豫里,身子被人转过去也没有注意,男子的唇落在她的唇角,柔软的,绅士一般的诱哄,像无害的暗示。
他在她唇边呢喃,声音有一些不真切,又确然是从他说出来的,并不是她脑子里臆想出来的回音,“不喜欢,那就不要办了。”
她愣在那里,想要问他发出去的请柬怎么办?将要开口,便被他吻住,化成一声迷惑的娇喃。
滑腻的舌头探进她的口里,带着他的气息,混着他常抽的烟草味,熟悉又怪异,让她下意识地推拒,却被他握住了手,安抚一般地摩挲她的手背。
细腻的皮肤被他带了茧子的手指摩挲,骤然让她觉得皮肤像过了微小的电流,叫她整个人莫名地沉溺进去,好像皮肤可以传达某一种信号。
某一种温柔。
她的脸顿时红了,像每一次被他亮着眼睛揽进怀里,可同从前带了惊慌的羞涩,又有一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他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脸上,像摸一件如果贵重的宝物,每一寸的肌理都让人迷恋,她只觉得心里沉了沉,呼吸像被什么东西压下去,带着钝的柔软。
她沉在思绪里,自然没有回应他,四少偏了头,放开她一些,想看她的神情,天已黑大半了,他其实看不清。
他看着她,不晓得在想什么,靳筱的脑子有一些乱,却又好像很清醒。过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重复他刚才的话,带了疑问,“不喜欢,就不要办了?”
她声音实在很轻,可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外面的丫鬟小厮,也已离开了,四少自然每个字都听的清楚,半分思考都没有,便答她,“原就是为了你,你不喜欢,还办它做什么?”
真是奇怪,她想。
她没有说过不喜欢,他却这样笃定似的。
她突然想笑,有一种自负的轻蔑,纵然他是这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又凭什么一副猜透她心思的样子呢?
不过是浪子的把戏罢了。
她歪歪头,像她自己那一点清高的自负被刺激了,从没有人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谁这样自信了解她,让她突然失了轻重,冒失一般地问他,“若我不喜欢你抽烟呢?”
若光线再亮一些,她大抵能看见四少眼里骤然滑过的神采。他低了头,嗓子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好容易有了机会向她表忠心,声音柔缓的像滚了蜜的麦芽糖,“那我便不再抽了。”
话到了她的耳朵里,却半点甜蜜都没有。连戒烟的话都可以这样轻易说出来,她合了合眼,想要冷笑。
果然轻浮。
她还要说什么,四少又热切地吻住她,好像抓住了什么,整个人带了少年的雀跃。
靳筱生的娇小,被他揽在怀里还不够,还要托了她的tun抱起来,哪怕这样却还是不够,还要再亲密一点,他心里才会安定一些。
她被他放到床上,陷进柔软蓬松的被子,像陷进泡沫里的一颗糖果,被他着迷地吮吻。
如今天色刚暗下来,他便要做这样的事了,她转了转眼睛,却不知怎么被他察觉了,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
自然不痛,很快便是滑腻的,讨好般的舔舐,但她还是叫了一声,男子的闷笑传到她耳朵里,他心情似乎又好起来了,真是多变的很。
她的衣裙被解开,接下来似乎又是按部就班的那些事情,她该顺理成章地羞赧,他动情的时候,难免有一些粗暴,还要她忍一忍。
可今日却不同。
番外:关于讨好(三)
她被褪的剩一件肚兜,薄薄的一层缎。下人也同她送过西式的内衣,可她还是穿不惯,可近日的肚兜,却有些小了。
她又偷偷跑了神,过了一会,却突然细着嗓子叫出了声,整个人禁不住地瑟缩,又被四少按住了小臂。
他得了逞,黑暗里隐约能看见他放大的笑意,又感觉他低了头,吹了吹她的侧腰。
靳筱只觉得毛孔都要紧张起来,像某一处致命的软肋让人发现了,有一点恐惧,却更多是莫名的酥麻。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四少却坏心眼地,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又要低下头,却被她推拒了,声线是从前没有的娇意,仿佛漾着水汽,“不要了……”
少女青涩的求饶,只会把他心里藏掖的贪婪勾引出来,四少反握住她推拒的手,一点点吮住她敏感的腰腹。
滑腻的,带着热意的逗弄,似痒似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