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早晚要练成那举世无双的忍者神gui。正如今日,宋祁那孩子一大清早起床便跑出门去,至今未归,常乐百无聊赖了一清早,正打算也出门瞧瞧,一开门便见这家客栈的店主立在自己面前,举起的右手有些不合时宜的尴尬。常乐笑一笑,顺道打算将他请进屋内,那店主眉眼温和,性情敦实,一笑起来更是浑身充满暖融融的气息,常乐伸出的玉手被他握住,那人温声道:“在下刘忳,见夫人有意出门,不知可愿与在下顺道走走,谈谈孩子们的事情?”
常乐还未来得及拒绝,一听孩子们三字,立马儿回身关门,然后拍拍有些皱起的袖摆,礼貌地欠身,“先生请。”
刘忳见状,只不慌不忙地在前带路,出了客栈,此处靠近集市,街上总是热闹非凡,那人带着自己缓缓地兜了几圈,这才摆脱了人群,来到一条幽静的小路上,声音不徐不缓,“未曾想,夫人如此年轻貌美,小公子却已出落得如此伶俐漂亮。”
常乐未曾多想,往往人们都喜欢旁人夸赞自己的心上人,更喜欢让人夸赞自己,恰巧这人同时夸了她与宋祁两人,常乐只顾着笑成一朵桃花,“多谢刘先生赞誉。”
刘忳这才进一步表明来意,“我看令公子年纪虽小,却聪慧有度,与在下的爱女亦是投缘地很,若是夫人不嫌弃,何不提前定下这么桩姻缘?”
常乐脑子一懵,没听懂这刘忳到底是何意,等她回味了片刻后,这才一拍脑门,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刘忳却被她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多谢刘先生抬爱,只是我们家常远已经有了命定的妻子,万万不得再耽误别的女子。”
刘忳只当常乐拿着理由搪塞自己,有些好笑地反问一句,“哦?不知夫人所谓的这个女子现在何处?”
常乐抬起自己的葱葱玉指,气定神闲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然后嫣然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常乐回到客栈之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她紧走几步回到客房,生怕宋祁耽误了晚饭影响身体,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室内却是黑乎乎一团,空气冷得厉害,炉火不知何时熄灭了,只留下一小撮灰尘。
常乐使劲搓了搓双手,心下瞬间被揪起,却见床头蜷缩着一团小小的身影,那坨东东似乎还在微微的抽动。
常乐连忙上前,轻轻掀开那人覆在头顶的被褥,只见宋祁正埋头朝着墙面,倔强的小脸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怜。常乐只得认命地叹了一声,然后一把将他揽在怀中,轻轻抚过他的头顶,似乎这人是自己今生最珍视的宝贝一般。
却见宋祁一把将她反扣在塌上,未干的泪痕挂在面上,让她莫名有些想笑。就在她当真笑出声的那一刻,宋祁猛地俯身含住她的唇,青涩而炙热,常乐惊呼出声,狠狠将胳膊抵在他的胸前,难以置信道:“常远,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是个孩子!”
宋祁的眸光更加低沉,声音却有股难言的落寞,“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常乐心下一紧,手心轻轻抚上他的发顶,笑容渐渐浮现,“傻瓜,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宋祁却红着脸躲过她的抚摸,赌气道:“我已经十七岁,早便不是小孩子了。”
常乐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心底也觉惊讶,原来,她和宋祁这般相处已有两年半之久。这些日子她一直将他看成孩子来对待,所以理所应当地觉得他还未长大,可是如今他比自己的个子还要高上许多,眉眼长开了一些,眼睛还是漂亮地出奇,那红唇更是娇艳欲滴。
见常乐冲着他发呆,宋祁一手解下自己绑在身后的缎带,墨发飞扬,迷乱了常乐的视线,“乐乐,我要做你的相公。”
常乐还未转过弯来,宋祁便再次低头,轻松地突破她的防备,直抵内心渴求之处,与她纠缠不已,双手缠上她的纤腰,大有要吃干抹净的嫌疑。
常乐秉持着一位监护人最后的底线,坚定地推开他的怀抱,然后冲着他微微着怒的眸子,笑得一脸亲切,“常远乖,既然是我的童养夫,那便要好好听话。正比如这件事情,只有到你二十岁那天才可以做。”
宋祁眉头蹙地老高,那厢常乐却已经跃到了门前,“晚安,记得不要再去拈花惹草,还有宋祁,我知道你记起来了。”
直到常乐淡定地帮他将门合上,宋祁这才红着脸自床上起身,看来自己装傻这一招早便被她识破了,不等到这幅身体满二十岁,他是无论如何都吃不到这块到嘴的肥rou的……
☆、大结局篇(下)
从此之后,宋祁这孩子变得异常乖巧。
常乐在镇上找个间僻静的院落租住了下来,一是最近疲于奔波,想找个地方暂时歇歇脚;二是方便宋祁找个学堂教书。邻里街坊一见这孩子年方十八,竟能学贯古今,通经识典,一手飘逸的墨迹往往更是一张难求,都稀奇不已,每日登门拜访的男女老少络绎不绝,被常乐打发走的媒婆算一算好歹也有十位数靠上。
如此这般想着,常乐倚在桌边,摇着手心的檀香折扇,微微笑弯了眉,一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