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跑,敢跑炖了你。”
冬凌威胁道。
其实这话也就是说说,她现在在这里,门窗也关着,胖鸽再有本事也绝对逃不掉。
自然也不可能被炖。
回了屋,又算是解决了事情,冬凌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下来。这一下也就发现,她屋子里面有些东西竟然动过了。
有人进来了?
还正琢磨着呢,那边罪魁祸首就已经不打自招了。
就见那只胖鸽子到处乱窜,然后翻出来一封信来……这自然不是冬凌屋子里原有的东西,所以自然只能是它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冬凌一阵无奈,又想该不会是从蔡京那里吧!
不应该,蔡京若是丢了信,肯定不可能没有动静。
这时候胖鸽已经将信送过来了,冬凌翻过一看,便认出那是无情的笔记。而且那写字用的笔也应当是她所熟悉的,正是她所送的那一支羽毛笔。
胖鸽献宝似的站在那里仰着头‘咕咕咕’的,如果它能说话,估计会说:“拆,拆,拆。”
但冬凌总觉得……
“这不好吧!”
若是寻常信件,里面装的便应该是暗室里那些消息,冬凌拆了也就拆了,左右那里面的东西没有她看不得的。但眼下这封,正面方方正正的写着‘心之所念’,反面用她那一套羽毛笔的火漆封着,上面那个情字甚是显眼。
用的是羽毛笔,且写的明显是私人性十足的东西,并非公事……
冬凌朝胖鸽说:“这是人家隐私,你怎能不问自取。”
又说:“没收了,我明天再还回去……”
话没说完,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来人走到门口停下,敲了敲门,“冬姑娘。”
是无情。
无情甚少,或者说从未无事的时候在晚上找过她。冬凌想着,便赶紧走到门口打开门,问:“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看出她的想法,无情率先便道。紧接着才说:“就是我的小书房里的东西被动过,但一般人绝对进不去,问了一下,似乎胖鸽溜进去过……所以,我想找它要点儿东西。”
冬凌慢慢的抬起手,“是要这个?”
无情:“……”
无情问,“它交给你了?”
“非但交给我了,甚至好像还十分的想怂恿我拆了它。”冬凌笑眯眯的说,“不过你放心,这是你的隐私,不经允许,我不会……”
“你可以看。”无情突然说。
冬凌一怔,“……什么?”
无情说:“即然是在你的手上,我便也不用再寻了。冬姑娘,早些睡。”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留下冬凌一脸懵逼。
这什么鬼?
不过无情既然允许她看,冬凌也就拆了,拆开之后她就笑了。这里面竟是一副画,画的自然是她。
用的自然不是羽毛笔,而是无情惯用的毛笔,不过下面却是羽毛笔写着日期,中规中矩的,一如手腕上的这串手链。
不过……
那是以前,要换现在,无情说不准就要在上面填上一两句情话了。
再想想这人最后走得极快,明显是怕她把信再塞回去。看这般模样,分明就是想让她看到,再对应信封之上的四个字……
这人心意,正在其中。
冬凌笑得不行,只觉得这事太有意思了,这胖鸽也太贼Jing了,它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封信里装的是什么的,还是只是巧合?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折腾,她倒是没了继续教育胖鸽的心思。不过还是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径直警告它,“以后莫要乱来,尤其不要乱拿东西,更不许抢旁人鸽子上的信……总之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胖鸽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咕咕咕的又钻回了它的黄金鸟笼。
冬凌:“……”
冬凌十分无奈的目光又落回了桌上的画像,然后又忍不住笑开了。看了很久才重新折好,封回了信封之内。
之后一切照计划进行,除去胖鸽被冬凌约束着,没去再sao扰蔡京之外。
倒不是觉得那样没意思,而是蔡相明显已经气狠了,再气万一真找了高手来抓胖鸽,那可怎么办。
不太值得。
为了一个马上就要进大牢,然后秋后问斩的人,没必要特意去折腾了已经。
无情自腿恢复之后,便在往回赶,所以直到此时才有了空闲彻底适应。他自己练练剑,用用轻松,再同冬凌对对招,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两日后,宫九来了。
冬凌突然想起,方应看之前还提醒过,宫九不日就会进京,难道是早料到宫九会来找他们?
宫九的身后依旧跟着牛rou汤,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冬凌道:“九公子。”
宫九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紧接着回头看了一眼牛rou汤,后者便从袖口里取出一封